“郑大哥,我们……”
郑继荣挥手制止,说道:“别解释了,下次再见,我可不会这么客气了,送客!”
阿飞和阿基愁眉苦脸地被手下推下楼梯。郑继荣随即指着他们对周围的和联胜众人说道:
“加入社团就得遵守社团的规矩!违背规矩的人就是像他们这样的下场,滚蛋!
有人愿意代替他们吗?”
郑继荣环顾四周,尤其是多留意了一下左边那个位置,假如他也像年轻时的刘建明那样说出那句话——“我想和他换”
,那可就热闹了。
其实,昨天的这场戏早在两天前就已经和阿飞、阿基商量好了。
他们之前毕竟跟着郑继荣混过,而十三妹这个人极为小心谨慎,就连身边最信任的下属也是女性。
因此他们公开上演一场恩断义绝的戏码,反而能让其他人减少些猜疑。
至于这两人的去留问题,他并不担心。有了自己的掩护,关于他们抛弃老大的传闻并未流传出去。
而且就凭他们的奉承功夫,除了他自己,他不相信还有哪个社团老大能抵挡得住。
……
次日。
佐敦一处茶楼外。
门口停着两辆车,郑继荣先下了车,随后吴留手和文泰来也从另一辆车上下车,紧跟在郑继荣身后。
这两人穿着黑色修身西装,浑身结实的肌肉让衣服绷得紧紧的。透过布料,隐约可见肌肉清晰的轮廓。
那两张早衰般的凶狠脸庞,更是增添了一种无所畏惧、除了坏事什么都敢干的气势。
郑继荣瞥了一眼站在他身后的两位师兄弟,像极了传说中的哼哈二将。他满意地点点头,心中评价:除了浪费点布料,这造型确实有威慑力。
阿庙一如既往地守在外面,这家伙对车爱若珍宝,每次回家前都会亲手把自己的座驾擦洗两次。
来到阿乐事先告知的包厢,推门而入时,里面已坐了几个人。
“邓伯、龙根叔、奀叔、乐哥……”
郑继荣寒暄完毕后,拉开椅子挨着阿乐坐下。
阿乐朝身旁的郑继荣略一点头,郑继荣眼神微凝,嘴角浮现笑意。
看来阿乐已经把邓伯说得七七八八了,至于龙根……
我前两天才给他送上一座价值十八万八的金佛,要是他还不支持我对付忠青社,我就让他提前体验一下“无敌风火轮”
的滋味!
“阿荣,你和忠青社之间的恩怨,阿乐已经跟我们说了。不过我还是想问问,你确定那家伙是丁孝蟹那边的人吗?”
邓伯发话了。
郑继荣点头回应,严肃地说:“那天袭击我的那伙人里,有一个是丁孝蟹从前的手下。虽然这两年很少见到他,还以为他退出江湖了,没想到是被丁孝蟹悄悄培养成杀手了。”
邓伯沉吟片刻,缓缓问道:“你有没有别的更确凿的证据?”
郑继荣挑挑眉,摇了摇头,暗骂这老头太糊涂,还想要证据?咱们又不是联胜,也不是和谐胜。
这时龙根开口说道:“邓伯,我对阿荣有所了解,没把握的事情他是不会胡乱说的。”
阿乐也附和道:“是啊邓伯,丁孝蟹这个人狂妄自大,什么事儿做不出来?这段时间我在佐敦都被他插旗好几次了,这人野心不小……”
一贯站在阿乐这边的老鬼瘦小附和道:“忠青社不过是个几千人的普通社团,先是在我和联胜的旺角地区争锋,又在我们的地盘挑衅,这种东西死上千遍都不冤枉。”
郑继荣在一旁一本正经地点头表示同意。
听完大家的话,邓伯也不再迟疑,“好吧,既然这事是阿荣和阿乐你们俩先提出的,那就由你们自己处理好了,我不会反对。不过开战之前,你们要想出个合理的借口,别让其他帮派抓住把柄。”
郑继荣与阿乐对视一眼,随即点头应允。
借口?蜜桃到底在哪所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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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佐敦的一家酒楼里。
包间的门外站了四个如门神般的守卫,左右各两人,互不干扰地各自严肃站立。
这四位“门神”
,正是郑继荣和阿乐的手下保镖。
包间里的氛围则轻松许多,郑继荣和阿乐举杯畅聊,仿佛多年的好友。
在茶楼商议完忠青社的事情后,送走几位长辈,阿乐坚持要请郑继荣喝几杯,以尽地主之谊。
“乐哥真厉害,连顽固的邓伯都被你说服了,”
郑继荣竖起大拇指夸赞。
阿乐笑呵呵地说:“我只是顺其自然罢了,毕竟不铲除忠青社,吃亏的可是我们俩。”
郑继荣笑了笑没说话,忠青社即便再强,在他的旺角想有所作为简直是痴人说梦。
不过他对丁家这几兄弟的确没什么好感,他们胆敢招惹自己,自寻死路!
郑继荣的酒瓶靠近阿乐的酒杯上方,阿乐连忙用手护住自己的杯子。只听郑继荣说道:“忠青社虽然不及你我联手的势力,但丁孝蟹手下也有上千人,该怎么动手,乐哥你有什么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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