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想了?咋会是坏事呢?”
“别问了,到了地方再说,快走!”
两人一路狂奔,终于在十点半赶到了刘成家。
易大爷易中海果然在此。
不过他已吃完饭正准备离开。
见林祯和傻柱到来,易中海和刘成一家都颇为惊讶。
“林工,柱子,你们怎么来了?”
傻柱不情愿地喊了一声爸,抱怨道:“还不是易大爷?走之前也不说一声,害得大妈在家里担心,还以为失踪了呢。大半夜的,我又把林祯叫来,转了半个城才找到这儿。”
易中海笑道:“哎呦,怪我怪我,老刘啊,我把这事给忘了。行了行了,今天就这样吧,我赶紧回去。”
刘成责备地看了傻柱一眼,“你就不能第一个来我这吗?还是心里没我这个岳父!”
傻柱一愣,他心里确实对刘成有些不屑。
毕竟以前见面都是直呼其名的,还常常开玩笑。
后来一冲动和刘玉华领了证,就矮了一辈,见到刘成就得喊爸。
傻柱是个老好人,但对于看不起的人,他一向心高气傲。
就拿院里的阎解成和刘光天来说,每次见了都撇嘴,根本看不上眼。
和刘玉华结婚前,傻柱可是戏称刘玉华为猪八戒的亲姐,喊刘成时都是卷着舌头叫。
虽然外在的形式已经改变,但内心之中,隔阂依旧存在。
面对刘成的抱怨,傻柱内心不悦,但面上还得装出勉强的笑容赔不是。
“哎,您别往心里去,我这脑子迟钝,还是林祯提醒,我才想到来您这儿。”
刘成冷哼一声,“呵,回去对我闺女好点,就算别人不看好,那也是你的妻子,无论出嫁多久,她始终是我的女儿。你要是敢让玉华受委屈,大年初二就别登我家门了!”
傻柱皱眉不解:“这说的都是哪儿跟哪儿啊?”
“傻柱,住嘴!你这样跟你岳父说话,像什么话?他就跟你爹一样,知道吗?再这样我可要动手教训你了!”
林祯真想给傻柱一耳光。
自己跟岳父见面本就稀少,交谈更是寥寥。
现在想说话都没门儿,除非时光流转到80年代。
傻柱这有岳父当面,人家一家待你不薄,你还摆出一副高傲的姿态。
在秦淮茹面前,你敢这样吗?
你这副德行,看着就欠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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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正欲对岳父刘成进行一番挖苦,却被林祯厉声喝止。
傻柱无奈妥协:“好好好,我错了,咱们走吧!”
刘成摇头叹息:“老易啊,柱子确实缺乏管教,以后还得多劳你费心。”
易中海点头应允:“放心吧,没事,你们就别送了,我们自己回去。”
傻柱提议:“走吧,1大爷,坐我的车。”
“等等,傻柱,你自己骑车,我带1大爷!”
林祯察觉到刘成与易中海的对话中藏有玄机。
刘成说傻柱欠管教,似乎这是易中海先提出的观点,刘成才附和的?
否则刘成不会如此说。
而且,他并非因为傻柱没先来他家而生气。
显然,在傻柱到来之前,刘成就已经怒火中烧了。
易中海无缘无故不会来找刘成喝酒,肯定是因为刘玉华和傻柱的事情。
林祯想知道易中海当时是如何跟刘成说的,打算好好问问他。
傻柱一听,笑道:“行,你骑车比我快,也比我稳,1大爷,您还是坐林祯的自行车吧,我先走一步了!”
说着便蹬起自行车离去。
易中海一万个不乐意坐林祯的车。
然而,此刻若坚持步行归家,未免显得太过苛刻,内心似有所隐。
只能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林祯,你骑得慢些,我恐高。”
“您放心,大爷,我的车技稳当!”
易中海别无选择,只得硬着头皮侧身坐上了自行车的后座。
双手紧紧攥住后座支架,生怕摔落。
林祯朝刘成点了点头,随后蹬起自行车,瞬间便拐出了狭窄的胡同。
此刻,四周已空无一人。腊月二十八,夜幕已深,将近十一点,街道上除了偶尔巡逻的民兵外,再无行人踪迹。
傻柱早已跑得无影无踪,他被林祯远远甩在后面,此刻正憋着一股劲儿,要与林祯一较高下。
而林祯则带着易中海在后面缓缓骑行。
“大爷,您此次找刘成,是为了告刘玉华的状,还是傻柱的状呢?”
“分得那么清楚有必要吗?我还不是为了他们好。”
“此处并无旁人,咱俩就别藏着掖着了。”
每当林祯与易中海单独交谈时,便不会拐弯抹角。
易中海笑道:“并无伪装,我确实是为了柱子好。”
林祯也笑:“您这话才是伪装呢。若真为傻柱好,白天时怎会偏袒他与雨水?明知玉华无辜,也不劝阻?”
“哈哈,林祯啊,你总是误解大爷我。在邻里面前,自然得给柱子留个好印象。他不像你,无论在厂里、院里还是街道办,你总是顺风顺水。柱子则不同,他口无遮拦,得罪人,脾气又倔,若想维持好形象,便得在大家面前有所牺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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