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敢领一支精兵,替吾守住街亭?”孔明环视帐下诸将,目光如电。
话音未落,参军马谡慨然出列,其人面带傲色,一股“书生意气”勃发:“丞相,谡愿往!”
孔明眉头微蹙,仔细打量着马谡,缓缓道:“街亭之地,虽弹丸大小,却是我大军‘气脉’所系,干系重大。倘若街亭有失,则我数十万大军皆陷入死地,‘败亡之气’将无可挽回!幼常(马谡字)你虽深通谋略,然街亭之地,无城郭可依,又无险峻山川可守,要在此等开阔之地抵挡司马懿的虎狼之师,其难度…非同小可。”
马谡闻言,非但毫无惧色,反而朗声笑道,声音中充满了不谙世事的自负:“丞相何故小觑于谡?谡自幼熟读兵书,天文地理,奇门遁甲,无一不通,颇知兵法‘精微之意’。区区一个街亭,难道还守不住么?”
孔明面色凝重,加重了语气:“司马懿用兵,非等闲之辈可比,其‘隐忍之意’深不可测,‘算计之意’更是滴水不漏。其麾下先锋张合,亦是曹魏成名已久之宿将,‘沙场经验’远胜于你。此二人联手,其势非同小可,吾恐你非其敌手。”
马谡昂然答道,其“气”更盛:“丞相过虑了!休说是司马懿、张合,便是那魏主曹睿亲领全国之兵前来,谡又有何惧哉!此去若有半点差池,致使街亭有失,谡愿提全家老小首级来见!”其言语决绝,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自信之意”,或者说是“狂妄之意”。
孔明盯着马谡,良久,才缓缓道:“军中无戏言。”他心中并非没有疑虑,马谡虽有才学,但其“气”浮躁,缺乏“沉稳之意”,此次任务关系重大,实非最佳人选。但他帐下能独当一面,且熟悉陇右地理之人,一时间竟也捉襟见肘。
马谡斩钉截铁道:“谡愿立军令状!”
孔明无奈,只得应允。马谡当即取过笔墨,洋洋洒洒写下军令状,郑重呈上。孔明接过,收入袖中,道:“吾调拨与你二万五千精兵,皆是百战之士,‘锐气’正盛。再拨一员沉稳上将,辅佐于你。”随即唤过王平,面色郑重地嘱咐道:“王子均(王平字),吾素知你平生谨慎,‘意’定神凝,从不妄动,故特将此干系我军‘生死气数’的重任相托。你抵达街亭之后,务必小心谨慎,时刻查探敌情,不可有丝毫懈怠。下寨扎营,必须选择紧扼五路总口的当道之处,使贼兵急切之间无法偷越。安营完毕之后,立刻绘制四至八道的详细地理形状图本,星夜送回。凡军中事务,必与马参军仔细商议,权衡利弊之后方可施行,切不可意气用事,擅自专断。此地若能安然守住,便是攻取长安,光复汉室的第一大功!戒之!戒之!不可因一时之勇,乱了‘军心之气’!”孔明一番话,几乎是将王平放在了主导地位,希望他能以“稳健之意”制约马谡的“轻浮之气”。
王平与马谡一同拜辞领兵而去。
孔明目送二人离去,心中那股不安的“预兆之意”却越发强烈。他寻思片刻,唯恐马谡、王平二人仍有闪失,遂又唤来部将高翔,对其道:“街亭东北方向,有一小城,名为列柳城。此城虽小,却地处山间僻静小路,可作为屯兵策应的据点。吾拨与你一万兵马,速去列柳城屯扎。倘若街亭战事危急,你可立刻引兵前往救援,形成掎角之势,分担其‘压力之气’。”高翔领命而去。
孔明仍觉不妥,高翔勇则勇矣,但其“谋略之意”并非张合敌手。必须再派一员大将,屯兵于街亭之侧后,方能确保万无一失。他思虑再三,最终唤来魏延,命其引本部兵马,即刻开赴街亭后方指定位置屯扎,相机行事。
魏延,身为蜀汉前军主将,一身“狂猛刀意”几近“显圣”,此刻闻令,却有些不满:“丞相,末将乃帐下前部先锋,理应冲锋陷阵,斩将夺旗,为何反将末将调往后方安闲之地?此非末将‘战意’所求!”
孔明微微一笑,羽扇轻摇,一股高深莫测的“意”境散开:“文长(魏延字)差矣。所谓前锋破敌,不过是偏将裨将之勇武,逞一时之‘匹夫之气’罢了。今日本督令你总揽街亭侧后,扼守阳平关入蜀咽喉要道,实则是总守我大汉北伐之‘命脉’,此乃定鼎全局之大任,岂能算是安闲?你切莫因此心生懈怠,轻视此任,耽误了复兴汉室之大事。此地若失,则我军‘归路之气’断绝,后果不堪设想。务必小心在意,不可让任何一丝‘危机之气’渗透!”
魏延闻言,方知责任重大,心中那股不满的“躁气”顿时消散,转为一股沉甸甸的“使命之意”,大声领命,引兵而去。
如此布置之后,孔明才略感心安。他又唤来赵云、邓芝二将,分付道:“子龙、伯苗,今司马懿亲自领兵前来,其‘用兵之意’与往日曹军诸将截然不同,更为阴狠狡诈,不可不防。你二人各引一军,大张旗鼓,从箕谷出击,虚张声势,以为疑兵。若遇魏军主力,或战或不战,或进或退,务使其摸不清我军虚实,扰乱其‘判断之意’,使其不敢轻举妄动。吾则亲率中军主力,沿斜谷小径,直取郿城。若能一举夺下郿城,则长安唾手可得,我大汉‘中兴之气’便可重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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