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这么泼妇了!”皇甫诚被怼的大红脸,他是第一次觉得兰乔曦这么能说,而且哪里痛戳哪里。
“我泼妇?我泼妇还不是被你们皇甫家教得?代理我的产业,竟然把我的分红公饱私囊占为己有不说,还舔着个大脸让我不要分红,怎么你们家城墙拐角贴告示,好大一张脸啊!”兰乔曦毫不给面子的直言不讳。
还没等皇甫诚说话。兰乔曦指了指皇甫诚的胸口道:“别忘了我现在才是你的老婆,你给沈婉晴花的任何一笔钱都是咱们婚内财产,我都有权利让她一个字不落的给我吐出来的!做小三要有做小三的职业操守,养小三也要有养小三的资本,以后我在看到你拿着我的钱去讨好你的小三,你看我敢不敢让你爹把你除名!”
“这事儿跟婉晴没关系!你别乱攀咬!婉晴他只是我表妹!”
“哦?”兰乔曦突然逼近,高跟鞋在木地板上敲出咄咄逼人的节奏,“没关系?她上个月在巴黎买的爱马仕鳄鱼皮包,三十万零八千,刷卡单我还留着。还有你给她租的外滩公寓,物业费都是从兰氏的公关账户走的——需要我把银行流水甩你脸上吗?”
皇甫诚后退半步,后腰抵在床沿,伸手想抓床头柜支撑,却碰倒了她的香水瓶。橙花与雪松的气息漫上来,他突然想起他们的婚礼香氛也是这个味道,那时他在誓词里说“一生一世一双人”,台下沈婉晴穿着香槟色礼服冲他笑,眼尾那颗泪痣像颗朱砂。
“你Monitoring我?”他咬着牙,却不敢直视她的眼睛,“夫妻间这点信任都没有?”
“信任?”兰乔曦抓起梳妆台上的相框——那是他们去年在北海道拍的合照,她笑得眉眼弯弯,他却借着替她整理围巾的动作,偷偷给沈婉晴发消息。相框被她砸在墙上,玻璃碎成蛛网,“你跟沈婉晴在三亚酒店泳池边拥吻的视频,我该信任你什么?”
皇甫诚的脸瞬间煞白,下意识去摸口袋里的手机——里面存着三百多条没删的暧昧短信。他忽然觉得喉间发腥,这个他以为能随意拿捏的女人,什么时候把网织得这么密了?
“你,真的是与我当年认识的小曦判若两人了,难怪…”皇甫诚痛心疾首道。
“难怪我不如苏婉晴体贴,不比她有情调,不比她会哄你开心,对吧?”兰乔曦冷笑着,直直看着皇甫诚接话反问。
“你,真的是难以理喻,我没想着回来和你吵架!我就是告诉你,我不同意父亲把分红给你!”皇甫诚像下了最后通牒一样,拿起衣服想要走。
兰乔曦呸了一口,“你不同意!关我什么事儿?那块裤裆没缝好,把你露出来了?你告诉你爹,明天下午还见不到我全部分红,我就直接找我的律师团队和他谈谈,以后那70%的遗产,你们也别想代我管!滚吧,我要睡了!”
兰乔曦看着他瞳孔里的惊慌,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她知道此刻自己的眼神一定狠戾如刃,就像三天前在私家侦探事务所看到监控时那样——画面里的皇甫诚半跪在泳池边,替沈婉晴涂防晒霜的动作比给她挑钻戒时还要温柔。
“岂有此理!””皇甫诚被兰乔曦这么赤裸裸的讽刺回怼面子里子全没了,不过又生气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看到兰乔曦若无其事的上床睡觉,让他彻底的觉得自己之前的尊严全部被他拿捏的人给牢牢踩在脚下,使劲揉搓。
“兰乔曦,你别太过分!”皇甫诚突然暴喝,拳头砸在床头柜上,却震得台灯摇晃,灯泡“滋啦”一声熄灭,只剩床头壁灯投下昏黄的光晕,将他扭曲的脸切成明暗两半,“爸说的对,你就是被兰家的钱惯坏了!眼里除了钱还有什么?”
“有钱就好了啊,除了钱我还要钱啊!”
“你——”皇甫诚的拳头举到半空,却在看到她冷笑的瞬间泄了力。记忆中那个会在他加班时煮燕窝粥的女孩,此刻像头被激怒的母狮,眼尾的眼影被泪水晕开,却倔强得不肯落下一滴泪。他忽然想起上周家族宴上,父亲拍着他的肩说“兰乔曦现在不好控制了”,那时他还满不在乎,现在才明白什么叫“控制不了”。
兰乔曦看着他悬在半空的手,忽然想起十二岁那年被校霸堵在巷口,是皇甫诚冲过来挡在她身前,虽然最后两人都挂了彩,但他擦着鼻血说“以后我罩着你”的样子,曾是她整个青春的光。此刻这只手却要挥向她,指节上还戴着她送的翡翠戒指——那是用兰氏去年盈利买的,水头极好,现在却像块冰冷的石头,硌得人生疼。
“我最后告诉你一次,我不同意把分红给你!”皇甫诚后退两步,靠在衣柜上,仿佛这样能找回点气势,“爸说了,兰氏能有今天都是他的功劳,你要是再闹,别怪我们——”
“别怪你们什么?”兰乔曦打断他,从枕头下抽出份文件,“是怪怪你们私吞遗产,还是别怪你们恶意转移资产?哦对了,我昨天见了张律师,他说只要我能证明你们在代理期间存在重大过失,不仅能收回代理权,还能追究刑事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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