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子钟摆突然加速摆动，发出“呼呼”的风声，杜瑶看见自己的倒影在防弹玻璃上碎成十二个残像。
每个残像都呈现着不同时间线的可能性——在第七个倒影里，她亲手关闭了臧枫的账户权限；在第九个倒影中，赵同事的工牌正在吞噬整个资金链。
此前，臧枫曾无意间看到杜瑶论文中被删除附录部分的一些内容，当时就觉得可能会有大用。
此时，"我需要三个备用服务器节点的坐标。"臧枫突然抓住杜瑶的手腕，他的体温透过纳米丝传来诡异的灼烧感，那热度仿佛要穿透皮肤，"不是你现在给的这三个，是你毕业论文里被导师删除的那页附录。"
杜瑶的纳米丝突然在空中绷成弓弦，发出“嘣”的一声，某个加密文件夹的碎片从她发梢坠落，那些碎片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当第十二个量子钟摆的震荡波扫过时，带着一股强烈的气流，那些碎片突然重组为带着血腥味的拓扑结构图——正是三年前让整个华尔街陷入恐慌的死亡螺旋雏形，那股血腥味弥漫在空气中，让人有些窒息。
"你疯了？"杜瑶的质问被无人机群的轰鸣声吞没，但她没甩开臧枫的手，"用这种禁忌算法重构资金池，整个亚洲金融体系都会......"
她的警告被突如其来的数据洪流打断，那数据洪流仿佛汹涌的潮水，发出“哗哗”的声响。
刘老板的虚拟形象突然在铜牛头顶具象化，机翼下方垂落的合同灰烬正在重组成新的勒索条款，那些灰烬在重组时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更致命的是，赵同事的电子工牌权限此刻正像癌细胞般在监管系统扩散，能听到系统被侵蚀时发出的微弱“咔咔”声。
臧枫突然扯下渗血的领带，将染血的那端按在铜牛裂开的胸腔，手掌能感觉到温热的液态数据流。
当液态数据流变成暗红色时，整个交易大厅的光线开始量子化折叠，在防弹玻璃表面投射出令人眩晕的克莱因瓶结构，那结构闪烁着五彩的光芒，让人眼花缭乱。
"杜博士应该记得，"他的声音突然混入金属共振的杂音，如同金属碰撞一般，"当年索罗斯也没能破解港府藏在克莱因瓶里的外汇储备。"
量子云图在此刻发生诡异扭曲，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十二个做空气球中有三个突然开始反向坠落。
杜瑶的风衣暗纹突然发出高频震颤，发出尖锐的“嗡嗡”声，她的纳米丝不受控地刺入控制台核心——那里正静静躺着枚刻有她血号的加密芯片，芯片表面还残留着臧枫的血指纹，指尖触碰到芯片时，有一丝冰凉的触感。
臧枫的视网膜上突然掠过五十六道幽蓝光轨，那蓝光轨闪烁着神秘的光芒，那是证券交易系统在透支精神力时特有的警报。
他咬破舌尖，血腥味混着铜牛雕塑内部散发的液态铁锈涌进喉咙，强行激活了即将休眠的预知模块，那股铁锈味和血腥味在口中混合，让人恶心。
"东南纬23.5度，加密协议第七重变奏。"他沾着血的手指突然刺入量子云图，十二个坠落中的做空气球突然在半空结成梅森素数环，那素数环闪烁着奇异的光芒。"杜博士，把你论文第三推论里的斐波那契恶意代码，逆向注入赵组长的权限节点！"
杜瑶的纳米丝在迟疑半秒后突然暴起，发出“嗖”的一声。
那些带着死亡螺旋拓扑结构的丝线，此刻正以违背物理规律的方式穿透防弹玻璃，精准刺入赵同事工牌上跳动的警报红光，能听到丝线穿透玻璃时发出的轻微“噗噗”声。
当第七波量子震荡掠过时，带着一股强大的气流，众人惊恐地发现监管系统的癌细胞正在被某种金色数论公式反向吞噬，能听到系统修复时发出的“嗡嗡”声。
"你什么时候破译了我的加密算法？"杜瑶的风衣暗纹在剧烈震颤，发出尖锐的“嗡嗡”声，她分明看见自己毕业论文里的禁忌公式正从臧枫指尖流淌而出，那些本该被导师封印的拓扑结构，此刻正在铜牛裂开的胸腔里重构出莫比乌斯资金链，那资金链闪烁着神秘的光芒。
臧枫的后颈突然崩开蛛网状光痕，暗红色数据流顺着脊椎灌入交易大厅的地板，能听到数据流流动时发出的“滴答”声。
当刘老板的虚拟形象举起由合同灰烬重组的勒索条款时，整个克莱因瓶投影突然开始克莱姆旋转——那些看似坠落的做空气球，实则在四维空间里编织成困住私人飞机的戴德金分割网，那分割网闪烁着奇异的光芒。
"刘总应该查查情妇的购物账户。"臧枫咳出带着金属光泽的血沫，控制台上突然浮现出瑞士银行的实时流水，那流水的数字在屏幕上闪烁着。"您上周拍下的战国青铜鼎，成交价正好是项目首期款的37.6%。"
量子云图在此刻发生拓扑裂变，发出“咔嚓”的声响，杜瑶看见十二个自己倒影中的七个突然开始同步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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