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卖面具的摊子时,沈梦雪蹲在摆满狐狸面具的竹筐前,浅紫色眼眸映着面具上的银线流苏。
她指尖划过一只紫狐面具的琉璃眼,忽然抬头望向布思瑰,眼波里的淡紫突然深了几分,像春雨过后初绽的紫藤花苞。
“你看,”她举起面具,浅紫瞳仁与面具的琉璃眼叠在一起,竟分不清哪片紫色更剔透,“这个眼睛像我吗?”
布思瑰替她将面具按在脸上,指腹蹭过她眼尾的淡紫光晕。
夜风掀起沈梦雪的斗篷毛边,露出她腕上紫藤花臂钏的银纹——镯子内侧的“沈”字古篆在灯笼下泛着冷光,而她浅紫色的眼眸正透过面具的眼洞望着远处,瞳仁里流动的淡紫光斑,恰似多年前在江南水榭见过的那池睡莲,花瓣上凝着的朝露被日光一照,就透出半透明的浅紫微光。
“比面具好看多了。”布思瑰取下她手里的面具,忽然发现沈梦雪浅紫色的眼眸在低头时,会在眼睑投下蝶翼般的淡紫阴影。
她鬓边的珍珠步摇扫过布思瑰手背,冰凉的珠子沾着少女皮肤的温度,而那抹浅紫眼波里晃着的糖画摊子灯光,竟比方才接过的凤凰糖画还要晶莹,连糖丝上凝着的糖霜,都被映成了细碎的淡紫水晶。
布思瑰牵着沈梦雪拐进卖花灯的长街时,檐下悬着的琉璃灯恰好照亮她浅紫色的眼眸。
那抹紫像被月光浸过的紫藤花瓣,瞳仁中央浮着星子似的淡紫光斑,眨眼时便顺着睫羽滑落,在脸颊投下半透明的紫影,宛如谁用指尖蘸着水墨在宣纸上轻点出的涟漪。
“我想要那个兔子灯!”沈梦雪挣开手跑向摊位,浅紫色眼眸在兔子灯的绢面上游走。
灯里的烛火晃了晃,将她瞳仁里的淡紫纹路染得透亮,像极了雨过天晴后藤蔓上挂着的露珠,透过光能看见里面细细的紫纹。
卖灯的老汉眯着眼打量她:“小姑娘这眼睛,倒像是把三月里头茬的紫藤花酿进了眼眶里。”
她捧着兔子灯回头时,浅紫眼波里晃着烛火的光晕,连睫毛边缘都镀上了层淡紫的光边。
布思瑰替她拢了拢斗篷毛边,指尖触到她发烫的耳廓,忽见她眼底的浅紫突然深了些——原来灯街尽头炸开串银紫色的烟花,碎光落进她眼眸,竟在淡紫瞳仁里凝成了流动的星河流光。
“布思瑰,你看烟花!”沈梦雪仰起脸,浅紫色的眼眸被漫天光雨映得发亮。
那些坠落的火星在她瞳仁里碎成淡紫的晶屑,随着眨眼簌簌颤动,连鬓边垂落的珍珠都被映得泛出虹彩。
布思瑰望着她被紫光照亮的侧脸,发现那抹浅紫从眼尾漫到鬓角,连被风吹起的碎发都沾着淡紫的光晕,恍惚间竟觉得整条灯街的璀璨,都成了她眼眸的背景。
两人走到河岸边放河灯时,沈梦雪蹲在石阶上,浅紫色眼眸映着水面的灯影。
她将紫藤花纹的河灯推入水中,瞳仁里的淡紫纹路随着波纹晃动,像极了琴房里那架落满紫藤花的钢琴——阳光透过花窗时,琴键上的紫影就和此刻她眼底的光一模一样。
当河灯飘远,她回头望向布思瑰,浅紫眼波里突然漾起笑意,连带着水面的灯影都晃出了淡紫的涟漪。
沈梦雪仰起脸时,浅紫色眼眸被炸开的银紫烟花映得透亮,瞳仁里的碎光随着惊叹的眨眼簌簌颤动。
她鬓边的珍珠步摇扫过布思瑰手背,声音里裹着糖画的甜糯:"我最喜欢看烟花啦!你呢?"
布思瑰望着夜空里转瞬即逝的光雨,墨绿色的眼眸忽然凝起层薄雾。
那抹绿像浸在清泉里的翡翠,瞳仁深处浮动的光纹随着回忆翻涌,竟透出冷玉般的清冽。"不一样的,"她低声道,指尖无意识绞着斗篷流苏,"四大家族的烟花......"
"啊?"沈梦雪浅紫色的眼眸蒙上困惑,灯笼光在她瞳仁里碎成淡紫的星子,"有什么不一样呀?不都像流星似的飞上天吗?"
她晃了晃手里的兔子灯,绢面上的银线兔耳扫过布思瑰手腕,惊得对方墨绿色眼波轻轻一颤。
"我们的烟花是用特制火药配的,"布思瑰的目光追着朵炸开的金菊烟花,墨绿色眼眸忽然亮了亮,"我大哥十二岁生辰那年,家里放的'千树琼花',炸开时每片火星都像裹着碎翡翠,落下来时能在湖面凝出半盏青碧的光。"
她说话时,眼尾的光纹随着语气起伏,像极了琴房里那架老座钟上镶嵌的绿宝石,在暮色里泛着幽冷的光。
沈梦雪的浅紫色眼眸倏地睁大,瞳仁里的淡紫纹路因惊讶而舒展:"原来我过生日时的烟花也是这样的?"
她想起去年生辰夜里,大哥在庭院放的那簇炸开后会变成紫色蝴蝶的烟花,当时只觉得好看,却没留意那些"蝴蝶"坠地时,竟在青石板上留下了淡紫的磷光。
布思瑰墨绿色的眼眸转向她,忽然伸手替她拂去发间的灯火星子:"你见过哥哥们放烟花吗?"
沈梦雪抱着兔子灯摇头,浅紫色眼波里浮起茫然:"我从来没见过哥哥们过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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