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距离林安琪事件的爆发,还剩5天时间,在这5天内,沈澈可没打算闲着
魔都,一处偏僻的海边————
夜色如墨,寂静得有些瘆人。
这的附近几公里都没有人居住,边上荒草也因为没有人打理的原因,已经能抵到人的腰部了。
一辆白色小货车缓缓驶来,引擎声在空旷的夜色里显得格外突兀。
此时正值凌晨三点,周围几公里荒无人烟,野草在海风的吹拂下沙沙作响,更添几分阴森。
货车稳稳地停在海边。
两个身材魁梧的黑衣大汉从车上跳了下来,他们脚步沉稳,径直走向后备箱。
随着“嘎吱”一声,后备箱门被打开,两人合力抬下一个巨大的黑皮麻袋。
麻袋里的东西在不停地扭动,显然装着活物。
麻袋里被捆得严严实实的,正是红发男。
此刻,他心急如焚,满心都是恐惧与疑惑。
他想破脑袋也想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得罪了何方神圣。
几个小时前,他还在酒吧里尽情享乐,现在却被捆在一片黑暗的麻袋里。
午夜十二点,出了酒吧后,喝得醉醺醺的他,把钥匙递给了小弟,就吩咐手下小弟开车送自己回家。
可当他在车上稍微清醒了些时,睁眼一看,坐在驾驶座上的哪是什么小弟?
分明是个和小弟长相有几分相似的瘦弱男子。
红发男毕竟在社会上摸爬滚打了多年,瞬间就意识到情况不妙。
他刚想挣扎反抗,车却已经停在了一个漆黑一片、荒无人烟的地方。
原来刚才对方发现了他清醒过来,所以就在这偏僻地停下了车。
而紧跟在其身后的一辆红色车也跟着停了下来,紧接着车上下来了一个人,径直往红发男方向走去。
之后红发男就听到了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接着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后脑勺就猛地一痛,眼前一黑,逐渐失去了知觉。
再醒来时,就已经被装进了这个黑皮麻袋里面了。
红发男此刻被恐惧彻底攥紧,声音打着颤,不住地哀求:
“两位哥,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真没干过啥坏事,我发誓我是个好人,你们肯定是抓错人了!”
眼前这副低声下气、苦苦求饶的狼狈模样,和前几天他去苏家面馆讨债时的张狂,简直判若两人。
那天,他从苏家面馆逃脱之后,本打算第二天继续召集手下,接着去苏家面馆讨债,或者对那名少女下手。
但是那天晚上,情况就出现了变化。
当晚,警察就突袭了他们藏匿分赃高利贷的据点,他手下十几号小弟被一网打尽。
他倒是反应快,带着仅存的一名小弟,慌不择路地从隐蔽的后门逃窜,这才勉强躲过了追捕。
在东躲西藏几天后,他见周围一直没出现自己的通缉令,便天真地以为风头已经彻底过去,心里那侥幸的念头又冒了出来。
这不,刚觉得安全了,就迫不及待地跑去酒吧寻欢作乐。
可谁能想到,从酒吧出来就被人给盯上,稀里糊涂地遭了绑架,脑袋被黑色麻袋一套,整个人被粗暴地拖走。
红发男一边求饶,一边疯狂挣扎,身体的扭动让套在头上的黑色麻袋也跟着剧烈抖动 ,然而那两名黑衣人仿若未闻,迈着沉稳的步伐,坚定地朝着海边走去。
见两人对自己的求饶毫无反应,红发男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颗心七上八下,各种可怕的猜测在脑海里疯狂打转。
是陈少派人来抓我的?可不对啊,上个月我才刚把赌场欠他的钱还清了。
难道是余少发现我和他情人的事了……
很快,两位黑衣人就把红发男拖到了海边。
海浪的汹涌澎湃与船只发动机的低沉轰鸣交织在一起,清晰地传入红发男耳中。
他瞬间意识到自己即将面临的可怕结局——海里喂鱼!
随即他双腿一软,恐惧如排山倒海般袭来,竟吓得当场失禁。
一股热流迅速在黑色麻袋里蔓延开来,紧接着,刺鼻的尿骚味弥漫四周。
“两位哥,哦不,我的亲爷爷呀!我有钱,真的!我有好多好多钱!只要你们肯放过我,我保证……”
红发男带着哭腔,语无伦次地哀求着,声音中满是绝望与恐惧。
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其中一名黑衣人满脸厌恶,二话不说,俯身抄起地上一块较大的石头,手臂高高扬起,用尽全身力气,朝着麻袋里红发男的头颅狠狠砸去。
“砰” 的一声闷响,红发男连哼都没哼一声,便直挺挺地昏死过去。
黑衣人嫌弃地撇了撇嘴,仔细检查手中的石头,确认没有沾上血迹后,手腕一甩,将石头用力扔进了身旁的大海,溅起一圈小小的水花。
随后,两名黑衣人毫不费力地将昏死的红发男抬上了船。
其中一人整理了下身上的衣物,快步朝着海边那辆早已等候多时的黑色奥迪A6走去。
他来到车窗前,腰杆迅速弯成九十度,毕恭毕敬地探下身子,声音低沉而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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