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宴辞就喜欢路知行聪明,尤其是他总在一瞬间就能明白她的所有想法与暗示,永远都能给出最正确的答案。
这一点,无论是一起长大的薛启洲,还是付出过真心的章淮津,都做不到。
哈哈哈......薛宴辞笑到咳嗽,路知行抱着她拍拍后背。
晚十一点半,终于洗完澡,躺在床上了。薛宴辞还是在发烧,临睡前又吃了退烧药。这次发烧,和疫情时期的发烧很相似,烧起来,全身骨头痛。
只不过上一次,薛宴辞自己一个人在美国硬扛了四五天。这一次,有路知行躺在身旁,给她捏捏肩膀,捶捶背,好受太多了。
“知行,把你的东西搬过来吧,我们同居。”她抵在他的胸口,听着他的心跳说出这句话。
他的声音从头顶上方传来,灌入她耳中,只一个字,“好。”
不似六年前的抗拒,也不似六年前的别扭,有的全是迫不及待。
“明天就搬吧。”
“好。”
晚十二点,薛宴辞的手机响了,她条件反射般从床上坐起来,还好是薛启洲的电话,不是医院的急救,路知行对此感到十分庆幸。
「小辞,睡了吗?有件事比较急,上周咱们讨论过的两个项目得转到你手下去做。明天十点半得去科协办开会,我还在国外,赶不回去。」
“资料发我邮箱就行,先挂了。”
「挂那么快干嘛,我还没说完。」
“大哥,我在忙。”
「有手术?」
“没有,说快点。”
「明天科协办的会,对咱家打开北方市场、医疗市场非常关键……」
“行,我知道了。先挂了。”薛宴辞啪的将电话挂掉,继续忙着身下的事。
「刚忘了和你说,原本这个会要启泽去开的,但他突然跑国外去了。」
“说重点。”
「小辞,你在忙什么?」
“和路知行睡觉。”
薛启洲啪地一声挂断电话。薛宴辞真的长大了,有了喜欢的人,有了爱的人;薛宴辞也是真的不会再回头了,她有了自己的小家,她有了自己的惦记......
路知行偏头看一眼床头柜上的手机,“好姑娘,大哥给你发消息了,先看看吧。”
“不要紧。”薛宴辞闭着眼睛答一句,没有什么事能比得上和路知行厮混在一起更重要。
凌晨五点半,薛宴辞看完大哥薛启洲发来的邮件,做好PPT,写好发言稿,才又躺回床上,躺回路知行怀里。
“宴辞,无名乐队发展得很好,且初文化这两年也不错。你不用为我的事费心,健健康康才最重要,知道吗?”
薛宴辞闭上眼,“路知行,你既跟了我,我捧捧你也是应该的。”
她又将六年前的话说一遍。
“那也不要这么明目张胆,低调一点。”路知行将薛宴辞的额头贴进怀里,试试她的温度,终于不发烧了。
“这还不够低调?”薛宴辞提高音调,“以我对你的爱,正常来讲,我应该带你去市委家吃饭,找他来捧你的。”
薛宴辞不是没这么做过。
六年前,她最爱路知行的那段时间,真就带着他到天津市委常委张清家吃过晚饭。
一周后,无名乐队就成了天津电视台的座上宾,借此收获了一大批的妈妈粉,为他后期能登上中央电视台的中秋节晚会、元宵节奠下基础。
第二天早晨七点半,路知行打开家门发现是陈让,两人都很是慌乱。
陈让不同于路知行的羞愧难当,带着点儿喜悦结结巴巴开口,“那个,知行,这是老太太让送过来的一些工作文件。”
“那个,阿让小姐,我是早起过来看看,送早餐的,文件就先给我吧。”
陈让连忙将怀里的文件一把扔给路知行,赶紧走安全通道下楼去了,连电梯都没等。
路知行接过文件转身用脚赶紧把门关上,发出「嘭」的一大声。又赶紧将文件放进书房,洗过手才又回卧室掀开被子,再次将薛宴辞拥进怀里。
“路老师,你好得也算半个艺人,怎么演技这么差?”薛宴辞伸手扯了路知行的睡袍腰带,一把握住,“谁家好人光着身子,穿着睡袍送早饭。”
“别乱动,再睡会儿。”路知行板着脸告诫薛宴辞一句。
吃过早饭,路知行开车带薛宴辞到河西区科协办开会。
下午两点半,路知行开始搬家,薛宴辞坐在书房,翻看陈让一早送来的工作。
下午三点,路知行也抱了一堆文件回家,全都是无名乐队和且初文化的工作。
等到路知行将所有东西整理好,才看到餐桌冰桶里放着两瓶干白,其中一瓶,已经没了大半。他并不反对薛宴辞喝酒,只是反对她身体刚好一点,就喝酒。
若是直说,以她那大小姐脾气,肯定没好话。路知行想了又想,倒杯温水快步走进书房,想要借此把薛宴辞的酒换出来。
“等感冒完全好了,再喝酒,现在就先喝点温水吧。”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