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永松听了这个消息,笑了笑。阿辉死得这么惨,肯定能让那些小混混们心生畏惧。而韦吉祥和刀疤他们两个人,也能通过正当途径被放出来了。
“老大,那阿辉的家人是不是也得处理一下?”雨化田的眼神突然变得阴冷起来。他以前在西厂的时候,遇到这种情况,可是会直接灭门的!
谢永松轻轻摇头,缓缓言道:“咱不能做那株连九族的事,阿辉犯了错,就得自个儿担着,想想真是挺惨的。”
谢永松这人心慈手软,地位越高,越能体会到老百姓活着不容易,一个个都挺可怜的!
虽说阿辉背叛了帮派,但一查之下才明白,他不是因为什么坏心思或是贪财才这么做的,而是为了救他那五岁患白血病的女儿,筹钱做骨髓移植手术。
这世上纯粹的坏人少之又少,按帮派的说法,阿辉是叛徒,可从家庭的角度瞅,他倒是个挺不错的老公和好爸爸。
可这世界就是这般无奈,帮派的规矩就是规矩,犯了规矩就得受罚,逃到天涯海角也得追责!
“这事让我琢磨着,咱得给直系家属买医疗保险,我打算拿出二十亿,建个重症基金会,专门给帮派正式成员的家属解决难题。”
古话说得好,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谢永松的身家早就到了亚洲顶尖,钱对他来说不过是个数字。
每月固定的二十多亿收入,足够他过上奢靡的日子,但在需求层次上,物质享受不过是最低层次的需求。
谢永松追求的可多了去了,他还琢磨着成立个医疗基金,解决普通成员看病的问题,这样既能让基层的人忠心耿耿,也不会再出现像阿辉那样为家庭出卖帮派的事。
“老大真是仁义!”
雨化田挑起大拇指,谢永松对待洪兴的小弟,可不是一味剥削,还给了不少好处,这简直就是明君的范儿。
谢永松只能苦笑两声,取之于民嘛,总得回报社会一点。
虽说谢永松也是个资本家,但他想做个有良心的资本家,不干那昧良心的事!
“老田,这事就交给你去办,一定得落实到位,别让坏人钻了空子。”
慈善机构最容易出问题,就像后来的某些组织,原本的好事可能变成坏事。
让雨化田负责医疗基金会是最稳妥的,他百分百的忠心,保证了不会受贿什么的。
这样能保证基金会的清白,谢永松对此特别放心!
第二天,一条爆炸性的消息在道上传开了。不管是新义安的小弟,号码帮的弟兄,还是和胜和的手下,都在议论两件大事。
“哇塞!你听说了吗?洪兴在赤柱监狱公开处置了个叛徒,就在狱警眼皮子底下。”
“我的天!这事谁不知道?洪兴真狠。”
“得罪我们洪兴的,哪怕跑到天边也得遭殃!想想就带劲。”
七八个和胜和的小弟在夜宵摊摆了一桌小酒局,边喝边聊最近道上的大事,一个个都成了爱打听的主儿。
一杯啤酒下肚,说起道上的事没完没了。他们这些小混混最眼馋那些道上大哥快意恩仇的日子。
“还有一件大事你们不知道吧?刚刚传出来的。”
剩下的新义安小弟们都竖起耳朵,心里痒痒的,想知道到底是什么大事。
“什么事?赶紧说!”
那个爱打听消息的家伙故意吊足了大家的胃口,接过小弟递来的烟,抽了一口,感觉自己倍儿有面子。
“洪兴整了个医疗基金会,只要是他们正式成员的直系亲属,得了大病都能免费治,听说龙头自己掏了十个亿呢。”
这话一出,大家都愣住了,被这消息惊得目瞪口呆!
“真的假的?洪兴这么好?”
大家伙儿都眼红了,心里嫉妒得要命。瞧瞧人家洪兴,混得好的每个月都有固定收入,福利待遇比什么单位都好,公务员家里人生病了还得自己掏钱呢。
“我靠!我算是服了,当警察都没混洪兴来得舒坦吧?我要去投奔洪兴,立马就去!”
一个新义安的小弟激动的站起来,准备去找关系加入洪兴,却被身边的好兄弟给拽住了,还被调侃了一番。
“你就别瞎折腾了,现在洪兴门槛高着呢,除非你一个人能打十个疯子,要不像我们这种既不会打架又没文化的,也就只能在这街头混混日子了。”
“小声点儿,别让老大听见。”
“怕什么?老大之前还偷偷跟洪兴的人谈过跳槽的事呢,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嘛!”
这消息在道上迅速传开了,洪兴招人这事一下子就火了。不少街头混混都跑去报名学拳击和自由搏击了。
叶问的咏春拳馆挤得满满当当,连那些跟洪兴有点关系的拳馆也是人满为患。这些有理想的混混都想着通过打擂台进洪兴呢。
另一边,和胜和的坐馆选举也进入到了冲刺阶段。
“乐哥,山海仔这几天联系不上了,听说上海仔现在站大D那边了。”
阿泽耷拉着脸给老大汇报,离正式选举就剩几天时间了,社团里的叔父们明天就要开会选新一任的老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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