缅共没了靠山,钱包瘪得跟漏了气儿的气球一样,只能眼睁睁瞅着底下几个司令胡来一气,干些违法的勾当。
缅共手头紧,没法给手下军阀们掏腰包,那些军阀自然也就不把缅共当回事。佤邦的包有向、果敢的彭加声这些人,只听命令,就是不动弹。
“书记,大喜事!东部战区的谢永松上将传来好消息,把克钦邦的莫因县给拿下来了,这可是个大新闻!”
秘书风风火火地跑进来汇报,德钦巴顶一听,脸上立马乐开了花。琢磨了一会儿,对秘书吩咐道:
“赶紧把这捷报发出去,让缅北那些势力都瞧瞧,咱们缅共也有能征善战的猛将,谢永松就是我的五虎上将里的头一号,关云长再世!”
“还有,以缅共的名义给谢永松上将写封表扬信,措辞得好好斟酌,夸他夸得得体点儿。”
缅共自己有媒体发声,这一宣传,东部战区谢永松部队在缅北大展拳脚的事,跟长了翅膀似的,嗖的一下就传遍了整个东南亚。
“什么玩意儿?这谢永松也太猛了吧?以前还不如我呢,现在倒好,骑到我头上来了?”
中部战区的司令包有向听到这个消息,耳朵都快竖起来了。谢永松轻轻松松就拿下了莫因县,这不是明摆着说他的实力已经超过自己一大截了?包有向私下里在佤邦叮嘱手下,“以后没事别去招惹他们,咱们惹不起!”
京城里头,有个风景如画的皇家园林,一位老人家正躲在这儿纳凉避暑呢。
蔡主任也急匆匆地赶来了,老人家专门召见了他。
“首长,您找我?”
“你知道谢永松在缅北干的那些事不?”
蔡主任一听,愣住了,他也是刚知道这事,还没来得及琢磨这事对国家有什么影响呢!
皇家园林里头。
蔡主任毕恭毕敬地站在一边,弯着腰,老人家则笑眯眯地看着他。
“小蔡,你先坐下!我就知道,我没看错你。谢永松这事,多亏了你!”
谢永松在缅北那一系列的大动作,把这位老人家都给惊着了。以前不还是小打小闹嘛,这才多长时间,摇身一变成了缅北的大佬了。缅北跟咱们华夏那是邻居,打从老祖宗那会儿起,两国就有来往。现在出了个向着华夏的大军阀,对咱们来说,那可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在国际政治上,华夏得赶紧拉拢更多的朋友。岛国、韩国那些家伙早就跟那边穿一条裤子了,东南亚哪个国家要是能拉拢过来,那都是至关重要的。
蔡主任一听这话,心里头那个美,心想还是谢永松给他长面子。照这么下去,升官发财那是指日可待,再往上升,那可就是到顶了。
“这些都是为了咱们国家,别客气,主要还是因为首长您领导有方。”
蔡主任说起官场客套话来,那是相当顺溜。
“哈哈,你小子……对了,谢永松可是咱们国家的顶梁柱,得多给他些支持。咱国家就是他最坚强的后盾。”
谢永松的地位日渐提升,华夏方面也对他越来越重视,自然赋予了他更多特权。
蔡主任连连点头,眼里闪烁着光芒。
但有人欢喜有人忧。
在缅甸克钦邦的首府,一座豪华别墅内,缅北声名显赫的甘军上将正在客厅里大发雷霆,一把将桌上的茶杯摔到地上。
“真是气死我了!甘威那十五个笨蛋,偷鸡不成蚀把米,连整个莫因县都丢了!”
这位甘军上将,年约七十,两鬓斑白,是缅北军界的重量级人物。他经历过缅北抗战,从缅北建国初期就在这片土地上打拼。名义上归缅北国防军管辖,但实际上和缅北最高指挥官耐温总司令关系不和。
“司令,那谢永松可是缅共的人,手下至少有一万人,不好对付!”
第一军军长甘英有些担忧,四十多岁,是新一代的年轻人,从名字就能看出他是甘军总司令的亲戚,有点任人唯亲的味道。
旁边的仆人吓得浑身哆嗦,忙着捡茶杯。甘军上将一脸的不甘心,对甘英说道:
“怕什么!缅共那点实力算什么?他们敢跟咱们克钦军拼命吗?帕敢可是翡翠的重要产地,咱们军费的三成都靠它呢。”
军阀最缺的是什么?是士兵?错!缅北到处都是愿意豁出命去赚钱的亡命之徒,缺的是钱。这就是为什么缅北的军阀要冒险做非法生意,来钱快嘛,电信诈骗也是同理。
如果帕敢丢了,就相当于砍掉了密支那的一条重要臂膀。像甘军这种狠角色,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帕敢绝对不能丢!第二军垮了,你们第一军得上,得帮克钦邦挽回一局!”
甘英没办法了。克钦邦总共就三支军队,每支三四千人,加起来也就一万多点人,对外却号称三万,纯属吹牛!第二军垮了之后,只能靠第一军了,可第一军也才四千多人,除去留守的,能动用的也就两千多。
但问题是,第一军归甘军管,甘英作为克钦邦的最高军政头目,也只能乖乖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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