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起来,他已经十多天没有这么近地看过她的脸了。
短短十几天,却又这么慢,这么难熬。
阮莘工作时保持绝对专注,即使手下的患者是池珩非,她心里仍然毫无杂念。
等到缝合结束,收尾时,阮莘看着池珩非手腕上被缝合了起来的伤口,忍不住在心里想,割得这么深,肯定要留疤了。
阮莘不经意抬头,在正对上池珩非毫不掩藏情绪的,直直望着她的眼睛时,明显怔了一下。
那种情绪,她该怎么形容?就好像明明坐在这被缝针的是他,他看向她的眼神,却让她觉得,她才是受伤了的那个人。
阮莘收回目光,尽管心里已经无数次告诉过自己不可能,但那个荒唐到让人想笑的念头却仍如野火般,有一点苗头火焰就开始疯涨。
她忽然想到池珩非进办公室时说的话。
他说,这伤口,是因为切东西时不小心切到手了。
如此熟悉的说辞。
阮莘在第一次有自杀倾向时,也用过一模一样的拙劣借口。
她整理着器具,漫不经心地问池珩非:“切什么东西会伤到手腕?”
池珩非没有说话,阮莘以为是自己戴着口罩,说话时他没听清,就抬头看了他一眼。
再一次四目相对,那一瞬间,他的目光让她的心像是被烫了一下,皱巴巴地缩了起来。
他轻声说:“我也想知道。”
“可是她不愿意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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