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离“臭小子”的头发还有一寸的地方,大汉的拳头颤抖着却迟迟未能打下去,因为此时这个“臭小子”已经还手了,只不过轻轻地将手握住了大汉的胳膊。大汉头上渐渐地沁出了汗水,脸上已经变得扭曲了,不知是哭还是在笑,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臭小子”的手竟然像铁箍一样厉害,自己的胳膊疼的快断了一般。
这时,张冲灵将手轻轻一挥,彪形大汉便连连后退了六七步,幸好被几个随从给稳住了,否则有可能会跌个大跟头。
“彪哥,没事吧?”一个眼睛长得像老鼠眼一样的随从忙问道,同时招呼其余的随从一起上。
可眨眼间几个随从和“彪哥”一样全都摇摇晃晃、打着趔趄地退了回来,连对方怎么出手的都没有看清楚。
这时“彪哥”说话了,“臭小子,你敢不敢告诉我你是谁?”
张冲灵笑了笑道:“怎么不敢?名字就是让人叫的,听清楚了,贫道叫做张——冲——灵。”张冲灵毫不在乎,一个字一个字地将自己的名字报出来。
江湖上的人一旦结下了梁子,“吃亏的一方”临走前,都会气势汹汹地问对方“姓甚名谁”,假装会日后算账,以此来狠狠地威胁对方一下,以便给自己挽回一些颜面。可“占便宜的一方”往往都会理直气壮地报上家门。这种现象似乎已经变得司空见惯,一般敢回答自己“姓甚名谁”的人,大都把对方威胁自己的话当成了“放屁”。
但是,在同欢镇地界,当这位“彪哥”说出“让你报上姓名来”这句话时,那分量绝对不一般。以“彪哥”在这里的势力,谁如果得罪了他,那就只有远走高飞了。不过,偏偏张冲灵把他的话却当成了“放屁”。
“怎么了?想打架啊?告诉你们,记住了,还有你小爷‘小虎子’。”这时,小虎子站了出来,握着拳头伸出大拇指朝向自己,不屑一顾地道。
“还有我何青山!”何青山也站了出来,拍着自己的胸脯威风凛凛地道,连闪闪也摆出了一副“你敢来我就敢揍你”的姿态。
“彪哥”一看今天碰到了硬茬,恶狠狠地道:“好,有胆量。你们几个给我等着,还有你。”说着还不忘指了一下张冲灵身后的三小姐,然后几人灰溜溜地走了。
三小姐忽然从张冲灵的身后转过来,她已经笑弯了腰,气喘吁吁地道:“你真是太棒了!你知道吗?在这个镇子上,还从来没有人能让沈彪的脸这么难看。你看刚才他的脸,好像被人往嘴里硬塞了一只死老鼠一般,多难看呀!”
这时候,她好像完全忘记了自己的裙子已经破了,说话间修长的玉腿若隐若现,无数道目光已经从四面八方偷偷地瞄了过来……
张冲灵苦笑道:“不过,我怎么感到自己好像闯了大祸一样,任凭谁惹了这样的人,恐怕都不会好过的!”
三小姐晃动着迷人的眼波,温柔地道:“你如果想不怕他的话,我可以教你呀!”
张冲灵冷冷一声道:“你好像也很怕他吧,又怎么能够教我不怕他呢?”
三小姐眨巴着眼睛,催促道:“那你现在就带我走,走得越快越好,越远越好,最好是天涯海角,永不回来。”
这么漂亮的一个女人,用这么甜美的声音,又说出这么让人心动的话,估计全天下没有几个男人能够拒绝得了,可张冲灵却偏偏满不在乎地道:“我不会带你走,更不会自己走,因为我还想让你陪我在这‘名花苑’里面喝几杯好酒!”
酒是美酒,人更是美人。有美酒又有美人,任谁都愿意好好享受一番,就连“道士”也不例外。
这时,张冲灵一行人正围着一张精美的桌子,品尝着味美的菜肴和香醇的美酒。他们与三小姐秦绿枝正开怀地畅饮着,开心地畅聊着。直到“哐嘡”一声,门被踹开了,猛然冲进来了几条大汉,张冲灵还不忘将杯中的美酒轻轻地咽下,一品美酒的芳香。
来的人正是沈彪一伙,随行的除了几个身着蓝衫的大汉外,这次与他同来的还有一人。此人身着一身白色长衫,手持一柄折扇,双目炯炯有神,脸上总是挂着一副使人莫测高深的微笑。
看到此人径直走向张冲灵他们,沈彪满脸胡渣的脸上露出了让人作呕的笑容,心想:“这回陈总管亲自出马,一定要让这个臭小子明白桃花为什么会那样红”。
可是,他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了,随即变得好似吞下了一只死老鼠一般难看。他做梦也没有想到“陈总管”端起桌子上的酒壶和酒杯,满满地倒了一杯酒,自顾一饮而尽,随后双手向那“臭小子”一拱手道:“张兄,下属们有眼不识泰山,今日有得罪之处,陈某先自罚一杯以示赔罪,还望张兄大人有大量,能够看在兄弟的面子上不计前嫌。”
张冲灵回礼道:“陈兄客气了,上次一别,能在此地相见,真是三生有幸,这位是在下的朋友何青山,这位小虎子兄弟你是见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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