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商协会的地下档案室里,陈墨的指尖抚过泛黄的会议记录。1998年的台风天,苏吕父亲用身体护住重要文件的照片刺痛了他的眼,相框玻璃映出他鬓角的白发,当年那个跟着老苏总跑码头的年轻人,如今已是协会最资深的战略顾问。
陈叔,又来查资料?林若雪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她抱着新归档的文件,战术靴在水泥地上敲出清脆声响,上周您调阅了1998年东南亚金融危机的所有档案,现在又看这些,
老了,总爱回忆过去。”陈墨合上文件夹,露出里面夹着的老照片,他与苏吕父亲在货轮前的合影,两人身后是“仁商号”的船头。指尖划过照片上老苏总的笑脸,他想起三天前饕餮资本CEO的话:苏吕根本不懂父亲当年的牺牲,他的仁商理念,只会让你们都死无葬身之地。
凌晨两点,滨海港的旧仓库。陈墨的手电筒光束扫过堆积如山的旧文件,停在标有“幽冥渊”的铁皮箱上。锈蚀的锁头在他掌心碎成粉末,箱内的羊皮卷展开,露出初代宗主封印邪脉的地图,角落用红笔写着:12月21日,黑海城堡,血月祭。
陈叔果然在这里。林若雪的短刃出鞘,刃身映着他惊恐的表情,从您频繁调阅旧档案开始,我就该想到,您和老苏总的死,或许有隐情。
陈墨后退半步,羊皮卷在风中沙沙作响:“若雪,你知道老苏总怎么死的吗?不是心脏病,是被邪脉下了‘利欲蛊’!他们逼他在商业道德和企业生存间做选择,最后……”他声音哽咽,“苏吕现在走的路,和他父亲当年一样,只会重蹈覆辙!”
林若雪的短刃微微下垂:“所以您就把‘幽冥渊计划’的时间地点告诉了邪脉?她瞥见他口袋里的通讯器,“他们承诺帮您复仇,对吗?
远处传来汽车引擎声,陈墨突然将羊皮卷塞给她:“去黑海城堡,12月21日的血月祭,他们要复活商煞!他推开侧门,声音带着决绝,“告诉苏吕,老苏总办公室的保险柜里,有当年的真相,
枪声响彻仓库时,朱红颜的火焰锁链刚刚缠上铁门。陈墨的身体在火光中倒下,血泊里的羊皮卷上,六芒星图案逐渐被鲜血浸透。
陈叔!苏吕冲进仓库时,只来得及握住他染血的手。
陈墨望着苏吕,仿佛看见老苏总的影子:“当年,老苏总让我保护你可我,他咳出黑血,瞳孔里的紫黑色正在扩散,“去保险柜,密码是你的生日。
林若雪翻开通讯器,里面只有一条未发送的消息:对不起,老苏总,我终究还是没守住仁心。
宋诗语跪地为他施针,却摇头叹息:“是‘七步断肠蛊’,无解。
苏吕攥紧陈墨递来的钥匙,钥匙链上挂着老苏总的船锚吊坠。他想起陈墨每次开会时,总爱摸这个吊坠,原来不是怀念,而是愧疚。
他给了我们血月祭的时间地点。”林若雪递来羊皮卷,但更重要的是,老苏总的保险柜里,可能有邪脉的致命弱点。
朱红颜踢开地上的弹壳,锁链甩得哗啦响:“我早该想到,这帮孙子最喜欢从内部突破!
苏吕站起身,望着陈墨逐渐冷却的手,想起他办公室里挂的“义利天下”匾额——那是老苏总亲自题的字。原来有些人,一生都在理想与现实间挣扎,直到临死前,才拼尽全力把真相推向光明。
准备去黑海的行李。苏吕将吊坠放进陈墨手心,这次,我们不仅要组织血月祭,还要带陈叔回家,他该和老苏总葬在一起。
仓库外,黎明的曙光正在撕裂夜幕。陈墨的尸体被晨光笼罩,他口袋里的老照片悄然滑落,照片上的两个年轻人笑得灿烂,背后的“仁商号正要启航,船头的义字旗在风中猎猎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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