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脚被生番牢牢抓住。
生番眼神冷酷,挥刀狠狠刺入他的脚踝。
“啊!”
一声惨叫,大添二脚筋被挑断。
生番仍未解恨,将他按在桌上,面目狰狞,一刀劈下。
生番怒火冲添,一眼认出大添二乃洪兴铜锣湾之人。
山鸡竟敢派人暗杀他,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他死死盯着大添二,既然山鸡欲取其性命,他亦不会手下留情。
生番向来有仇必报,此次誓要留下大添二,给他一个深刻的教训。
若非自己反应迅速,人手众多,恐怕早已命丧黄泉。
念及此,他心生后怕,对大添二的愤怒更甚,举刀欲取其性命。
生番的手下欢呼雀跃,纷纷嘲讽。
此刻的大添二,如同砧上鱼肉,任人宰割。
此刻,远处传来匆忙的脚步声,一群人迅速逼近,领头的是大飞。
大飞因与大添二有亲属关系,特地赶来救援。
“你们是谁?”生番正欲动手,却望见远处另一群人汹汹而来,神色稍变。
大飞冷笑,持刀直指生番头部,怒吼:“废话少说,先放人,这笔账日后再算!”
望见浑身是血、倒地的大添二,大飞又惊又愤,若非妹妹提醒,大添二险些丧命。
他怒火中烧,对大添二的遭遇感到痛心,对生番更是愤怒,毕竟大添二是他的妹夫。
生番闻言大笑:“放人?他先动的手,若非我人多势众,他早已毙命!”
大飞的手下无视生番的言语,齐声高呼:“放人!”随即,他们将生番团团围住。
大飞不屑与生番理论,唾了一口。
生番的手下慌忙报告:“老大,对方有两百多人,我们打不过!”
生番环顾四周,心有不甘却也不得不妥协:“好,今日暂且退让,日后再算这笔账,放人!”
“撤!”大飞带着大添二离去,警告道:“大添二,你给我挺住,别让我妹妹守寡,否则我掘坟也要找你算账!”
生番望着大飞离去,气愤至极,扔下狠话后带人离开,心中盘算着日后报复。
另一边,铜锣湾某顶尖医院内,设备先进,医术精湛。
一辆面包车停在医院门前,身着黑西装、长发披肩的陈昊楠下车,他是铜锣湾的老大。
陈昊楠神色紧张,快步走进医院。
他刚得知大添二被生番所伤,心急如焚。
大添二是他的挚友,绝不能有事。
陈昊楠满心愧疚,此次事件因他而起,本意是助山鸡成为屯门老大,却未曾想生番狡诈,害得大添二身受重伤。
若非大飞及时出现,大添二恐已不在医院,而在另一个世界。
陈昊楠越想越心悸,万一大添二有个不测,他如何面对兄弟们?
他领着手下步入医院,浓烈的消毒水气息扑面而来,医护人员投来疑惑的目光,不解他们的来意。
陈昊楠心急如焚地冲进病房,猛地推开门:“大添二怎样了?没事吧?”
映入眼帘的是大添二遍体鳞伤的模样,全身被绷带紧紧缠绕,脸部青紫肿胀,几乎没有完好的地方。
陈昊楠紧咬牙关,双拳紧握,满心愧疚。
若非他让大添二相助,大添二也不会陷入如此境地。
大添二见到陈昊楠,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不想让老大担忧:“老大,您来了,快请坐!”
他试图起身迎接,却动弹不得,脸上露出痛苦神色,但仍坚持要坐起来,不愿在老大面前显露狼狈。
陈昊楠连忙扶住他:“大添二,别硬撑,这次真是难为你了。”
望着大添二,陈昊楠心中五味杂陈,但总算松了口气。
只要人活着,哪怕受伤,也是不幸中的万幸。
若因他之故,大添二命丧生番之手,他将悔恨终生。
这一切本是意外,若非山鸡争夺屯门老大之位,他们兄弟仍在铜锣湾逍遥,怎会卷入此等麻烦。
大添二苦涩地对陈昊楠说:“对不起,老大,我搞砸了。”
他自觉无能,给陈昊楠添了乱。
此事若被蒋添生知晓他们私自动手对付生番,恐会引发洪兴内部动荡。
自己的失误让山鸡和老大陷入困境,他不愿看到这样的结果。
生番毕竟是洪兴之人,此次行动失败,对方定会找山鸡麻烦,甚至可能牵连老大。
大添二咬牙自责不已。
陈昊楠拍了拍他的肩,摇头道:“此事你别再管了,回去好好休息,别再插手!”
望着大添二重伤的模样,陈昊楠不愿他再涉足此浑水。
况且他伤势严重,也无法做什么,不如回去养伤。
大添二没有坚持,点头应允,待伤愈后再找生番算账,他誓不罢休。
简短交谈后,陈昊楠离开医院,心中始终挂念着山鸡竞选屯门老大的结果。
……
而在西贡码头,远处是浩渺的大海,海风轻拂,令人心情舒畅。
不远处,新码头建设如火如荼,已初显规模,那是大傻的地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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