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内音乐震耳欲聋,舞池中人群舞动,气氛热烈。
山鸡无心享受,环顾四周,发现远处胖乎乎的包皮。
山鸡快步上前,拉住包皮,急切地问:“包皮,你知道浩南老大在哪吗?”
包皮放下酒杯,察觉山鸡神色有异,连忙答道:“老大在楼上包厢喝酒,我带你去。”
包皮亦看出山鸡眼中的不安,难道江湖上又有大事发生?
山鸡未做停留,神情紧张,拉着包皮冲进包厢。
东星内部发生大事,洛添赐即将成为龙头,这对他们而言至关重要,必须即刻告知陈昊楠。
在豪华包厢内,霓虹灯光交错,大屏幕显示着KTV点歌系统,桌上散落着空酒瓶。
陈昊楠,身着黑皮衣,肩披过肩龙纹身,孤寂地坐在包厢角落,自斟自饮,思绪飘远,怀念着大佬B与大添二。
忽闻门外脚步匆匆,山鸡一身异装急入,面色紧张,直奔陈昊楠耳边低语:“老大,情况不妙。”
陈昊楠微愣,眼神中带着不解,随意摆手示意山鸡冷静:“说吧,何事惊慌?”边说边为山鸡斟酒,试图安抚。
身为铜锣湾堂主,他自信满满,生活看似波澜不惊,唯独山鸡未能入主屯门之事让他略感遗憾。
但近来兄弟情谊复苏,他亦不再执着于屯门之争,山鸡也历经教训,收敛了争强好胜之心。
山鸡苦笑,恨恨道:“洛添赐那小子,竟要坐上东星龙头之位,我不甘心!”
此消息对山鸡而言如晴添霹雳,几经确认才敢相信。
昔日恩怨涌上心头,他对洛添赐既恨又怕,对方的崛起让他绝望。
陈昊楠举杯欲饮,闻言动作一顿,眼中闪过惊愕,随后一饮而尽,面色凝重,不甘之情溢于言表。
他与洛添赐同龄,却需苦苦支撑洪兴基业。
近来虽有蒋添养赏识,前程似锦,梦想重夺铜锣湾港口,但山鸡之言无疑给他泼了一盆冷水。
洛添赐的年轻有为,让他难以置信,心中闪过一丝嫉妒,但随即摇头苦笑,将杂念抛诸脑后。
“山鸡,别太往心里去,他只是有个强硬的后台罢了。”陈昊楠语气沉重,再次为山鸡斟酒,轻叹一声。
过往与洛添赐的交锋,无论是山鸡的屈辱还是港口的失守,都是他们心头挥之不去的阴影,总梦想着能一雪前耻,证明自我。
然而现实残酷,陈昊楠不得不暂时隐忍。
洛添赐身为东星龙头,地位悬殊,即便他有心反击,蒋先生也不会轻易准许。
地位之差,让他未来或许还得恭敬地称呼洛添赐为“洛先生”。
陈昊楠面露失落,已无意再争铜锣湾港口,差距悬殊,轻举妄动只会自食恶果。
山鸡接过酒杯,不甘之色犹存,他认同老大的看法。
假使他们有如洛添赐的背景,早已飞黄腾达。
谁人不知洛驼唯洛添赐一亲,继位之事自然落在他身上。
洛添赐的好运令人感叹。
山鸡似要宣泄不满,一饮而尽杯中啤酒,随即低声附和陈昊楠,冷笑说道:“老大,洛添赐没什么大不了,不过是出身好而已。
若换作我们,他根本站不起来。”
山鸡对洛添赐满心轻蔑,认为他只是靠关系上位。
若无洛驼支持,单凭他一人,在港岛难以兴风作浪。
他坐上龙头之位,实属名不符实。
洛添赐年轻轻轻便继承东星龙头之位,更是引得山鸡冷笑连连。
洛添赐年轻气盛,东星在他手中恐难逃衰败命运。
陈昊楠点头微笑,与山鸡碰杯,亦不再将洛添赐放在心上。
洛添赐如今的地位,他无法企及,也不愿与他有任何瓜葛。
铜锣湾这片地界,仍是他说了算。
另一边,洛驼悠然坐在别墅沙发上,身着睡衣,手持雪茄,面色红润,生活惬意。
东星事务多由洛添赐打理,他只管品茶钓鱼,悠然自得。
虽已交出龙头之位,但交接仪式与人脉网络并未减少。
退位前,他欲让江湖中人知晓东星换主。
于是,他决定邀请和联胜的邓伯前来见证。
和联胜在港岛势力庞大,人脉广布,地位稳固,与东星有过合作。
请邓伯支持洛添赐,实为明智之举。
洛驼拿起电话,拨通了邓伯的号码。
在一家老旧茶馆,光线昏暗,家具古朴,唯窗外阳光洒落,带来一丝光亮。
邓伯偏爱此处,因茶馆历史悠久,对和联胜意义非凡。
和联胜的话事人选举多在此地决定。
此刻,邓伯身着宽大袍子,坐于摇椅,闭目养神,尽显老态。
电话铃声突响,邓伯缓缓睁眼,慢条斯理地说:“谁啊,把电话拿来。”
保镖迅速递上手机,低声道:“邓伯,东星龙头洛驼来电。”
邓伯略作思索,接起电话,笑道:“洛先生,竟是你来电,真是意外。”
洛驼开门见山地说:“邓伯,冒昧打扰。
我近期有意退位,想让侄子添赐接管东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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