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巅峰对决
第23章：霓裳夜宴的暗箭
沪市最顶级的私人会所"云顶阁"今晚灯火璀璨。一场名为"新经济未来"的慈善晚宴在此举行，实则是金融圈新老势力洗牌的角力场。郑国庆穿着量身定制的深灰色西装，袖口的钻石袖扣在水晶灯下折射出冷冽的光——这是他今天上午刚从拍卖行扫货时顺手拍下的，总价不过八位数，在他如今的消费清单里只能算零头。
"郑总真是年轻有为，大奥健身短短半年就做到了行业前三。"金发碧眼的投行董事马克端着香槟凑过来，笑容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谁都知道郑国庆三个月前推出的"健身险"烧了八亿，账面亏损惊人，可股价却逆势上涨，背后一定有猫腻。
郑国庆接过酒杯，目光却越过人群，落在宴会厅入口处。翟芳芳穿着一袭月白色鱼尾裙，长发松松挽起，几缕碎发垂在颈间，衬得肌肤胜雪。她刚结束一场跨国视频会议，连高跟鞋都是助理开车时在车上换的。察觉到他的注视，翟芳芳微微颔首，指尖却不着痕迹地在手机屏幕上敲了两下。
【陈峰约了马克在露台，半小时前】
郑国庆端着酒杯的手指微不可察地收紧。陈峰最近动作频频，先是在东南亚散布大奥健身资金链断裂的谣言，又暗中联系海外投行做空股票。昨晚翟芳芳加班时，他无意间瞥见她电脑上弹出的加密邮件——发件人IP指向陈氏集团的海外服务器。
"马克先生对健身行业感兴趣？"郑国庆忽然话锋一转，"我刚在澳洲买了个连锁健身房，带地热温泉的那种，正愁没人管理呢。"
马克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澳洲健身市场饱和，郑国庆这个时候出手简直是反商业逻辑。他刚想客套几句，忽然看到翟芳芳端着两杯香槟走过来，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郑总，马克先生，"翟芳芳笑容得体，将其中一杯递给郑国庆，"刚才听到你们聊澳洲？我上周刚帮郑总整理完那边的资产报告，光悉尼那块地就增值了17%。"
她说话时，无名指上一枚不起眼的银戒指轻轻蹭过郑国庆的手背。这是他们昨晚定下的暗号——有危险。郑国庆心领神会，突然捂住胸口咳嗽起来，红酒顺着嘴角滴在雪白的衬衫上。
"郑总！"翟芳芳惊呼一声，连忙扶住他，"是不是低血糖又犯了？我包里有巧克力。"
两人一唱一和地离开宴会厅，躲进二楼的露台。夜风吹得翟芳芳裙摆翻飞，她从手包里拿出一个微型录音笔："刚才马克去洗手间时，我听到他和陈峰通话，说已经买通了咱们的海外审计师。"
录音笔里传来陈峰阴恻恻的声音："...让他们把那笔三千万的咨询费做成坏账，我就不信证监会查不出来...郑国庆那个土包子，还想跟我斗？"
郑国庆靠在栏杆上，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三千万？他上个月给球队新买的训练器材都不止这个数。但他知道陈峰的算盘——一旦审计出问题，大奥健身的股价必然暴跌，到时候陈氏集团就能低价收购。
"想玩阴的？"郑国庆掏出手机，给助理发了条消息，"通知法务部，把去年收购造纸厂时陈峰父亲签的对赌协议找出来。哦对了，再帮我订张去澳洲的机票，明天早上的。"
翟芳芳愣住了："去澳洲？审计的事..."
"审计？"郑国庆转身，月光勾勒出他棱角分明的侧脸，"我让他们查的是陈氏集团在珀斯的矿场，听说最近重金属超标，环保署正愁找不到人开刀呢。"
他说话时，温热的气息拂过翟芳芳的耳畔，引得她脸颊微烫。自从上次办公室"巧克力事件"后，两人之间的氛围就变得微妙起来。明明是上下级，却总能在不经意间触碰到对方的底线。比如现在，翟芳芳能清晰地闻到他领带上残留的雪松香水味，混合着淡淡的烟草气息。
"郑总，"翟芳芳后退半步，拉开安全距离，"澳洲那边我已经让当地团队准备好了资料，不过..."
"不过什么？"郑国庆挑眉，故意往前逼近一步。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缩短到不足十厘米，他甚至能看到她瞳孔里自己的倒影。
"不过您的衬衫脏了，"翟芳芳别开脸，从手包里拿出湿纸巾，"陈峰肯定在楼下等着看笑话。"
指尖触碰到衬衫布料的瞬间，两人都微微一怔。郑国庆低头看着她认真擦拭的样子，忽然想起第一次见面时，她穿着职业套装，拿着审计报告敲他的桌子，说他买的二手健身器材是"商业欺诈"。
"其实不用擦，"郑国庆忽然开口，"这件衬衫是纪梵希高定，全球限量十件，脏了正好换新的。"
翟芳芳手一顿，抬眼就看到他眼底的促狭。这家伙又在故意气她！她猛地收回手，湿纸巾精准地砸在他胸口："郑总，您的钱真是大风刮来的？"
"是啊，"郑国庆慢悠悠地扯开领带，露出线条流畅的锁骨，"不然怎么养得起你这么贵的财务总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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