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核聚变大亨的早餐
日内瓦湖畔的晨光里，郑国庆用银叉戳着法式吐司上的糖霜，画出个歪歪扭扭的原子核模型。对面的诺奖得主斯坦因教授推了推眼镜："郑先生，可控核聚变是烧钱的无底洞，不是您玩足球游戏。"
翟芳芳把平板电脑推过去，屏幕上是郑国庆昨晚刚拍下的曼哈顿中城写字楼："教授，这栋楼以后就是'郑氏聚变电站'总部。首付五十亿，后续注资……"她看向郑国庆。
"后续注资按每周烧掉一艘超级游艇算。"郑国庆往咖啡里倒了整罐蜂蜜，"顺便说一句，楼下那家米其林三星，我买下来当员工食堂了。"
斯坦因的咖啡杯哐当落地。他不知道这个中国暴发户昨晚在拍卖会上，用比估价高十倍的价格抢下了他实验室急需的超导材料——成交价刚好是他前妻赡养费的整数倍。
"郑先生，"教授深吸一口气，"ITER装置已经烧掉五百亿欧元，您确定要……"
"确定。"郑国庆擦了擦嘴角，掏出手机展示相册，"这是我夫人设计的聚变电站外观，要做成甜甜圈形状，外层镶满施华洛世奇水晶。"
翟芳芳在桌下掐他。昨晚她不过随口说了句"核聚变像甜甜圈"，这人居然真让设计师出了效果图。
谈判破裂的瞬间，郑国庆的卫星电话响了。他走到落地窗前，听着那头老李的汇报，突然笑了："斯坦因教授，您确定不接受投资？"
话音刚落，教授的私人手机响了。他脸色大变地接起，对着电话用德语爆了粗口。挂电话后，他难以置信地看向郑国庆："你……你把我在瑞士的滑雪小屋买了？"
"不止小屋，"郑国庆晃了晃黑卡，"您收藏的十七世纪望远镜，现在正由武装直升机运往北京。哦对了，您女儿申请的哈佛奖学金，我刚以她名义捐了一个亿。"
斯坦因瘫在椅子上。他不知道郑国庆早通过二爷的关系网查到，这位诺贝尔奖得主表面清高，实则用专利费炒比特币，此刻正被郑国庆暗中拉盘的狗狗币套牢。
三小时后，在郑国庆包下的黄金列车上，斯坦因颤抖着签下协议。翟芳芳递过钢笔时，故意用中文说："教授，以后研发经费每周五到账，迟到一分钟，郑总就给您女儿买个爱马仕当安慰奖。"
郑国庆搂住她的腰，在她耳边低语："昨晚说想要的粉钻，下午就让它出现在核聚变模型上。"翟芳芳红着脸捶他，却被他反手握住，在瑞士雪山的背景下，钻戒闪得比窗外的阳光还亮。
第二十章 量子纠缠的告白
剑桥大学卡文迪许实验室的低温舱前，翟芳芳看着仪表盘上的乱码，突然被郑国庆捂住眼睛："别看，男人流泪的时候不帅。"
"谁哭了！"她扒开他的手，却看见他眼里的红血丝。三天前郑国庆拍板投资的"量子磁力约束"项目，此刻因液氦泄漏面临停摆，价值二十亿的超导线圈泡在水里。
"郑总，"斯坦因教授递来报告，"修复需要三个月，费用够买三架空客A380。"
郑国庆没接报告，反而从兜里掏出个丝绒盒子。里面不是钻戒，是枚用3D打印的钛合金戒指，内圈刻着"E=mc2"。"知道我为什么非要搞核聚变吗？"他抓住翟芳芳的手，"因为我想给你造颗小太阳。"
翟芳芳愣住了。实验室的警报声还在响，液氦泄漏的白雾弥漫开来，他的眼睛却比任何星辰都亮："以前在更衣室啃馒头时，就想带你去看极光。现在我要在南极建个聚变电站，让你冬天也能穿短裙看极光。"
"疯子……"翟芳芳的眼泪砸在钛合金戒指上，却被他用指腹擦去。
"对，为你发疯。"郑国庆突然把她扛在肩上，"斯坦因！给我听好了：二十四小时内修不好，我就把整个剑桥的奶油茶点全买下来，让你们天天喝白水！"
教授看着这对活宝消失在走廊尽头，无奈地摇摇头，却在转身时看见低温舱屏幕上，原本紊乱的磁力线突然稳定成一个心形——那是翟芳芳昨晚偷偷编写的故障诊断程序。
深夜的实验室，郑国庆穿着防尘服蹲在低温舱前，看翟芳芳调试新的超导线圈。她马尾辫上的樱桃发绳，还是他第一次当老板时送的十块钱三件套。
"喂，"他突然抓住她的手，"等聚变电站建成，我们就去太空度蜜月好不好？"
翟芳芳噗嗤笑了，用沾着液氮的手套戳他额头："先把眼前的小太阳造出来吧，神豪先生。"
郑国庆却没笑，他摘下防尘面罩，在零下两百摄氏度的白雾里吻她。唇齿相触的瞬间，斯坦因教授冲进来大喊："磁力约束成功了！输出功率达到……"
他突然僵在原地。屏幕上的心形磁力线还在跳动，而那对拥吻的男女，仿佛和整个宇宙的能量共振。
"教授，"郑国庆松开翟芳芳，嘴角还沾着她的口红印，"把输出功率调低一半。"
"为什么？"
"因为……"他晃了晃翟芳芳的手，戒指在氙气灯下闪着光，"我夫人说，太亮了会晒黑。"
翟芳芳笑着捶他，却在看到他手腕上的旧伤疤时收了笑。那是他当守门员时留下的，现在和新烫的核聚变灼伤并排着。她突然想起二爷说过的话："真正的财富，是能为对方把星星摘下来的勇气。"
此刻的郑国庆，正用三百万亿的遗产和疯子般的浪漫，在剑桥的实验室里，为她浇筑一颗小小的太阳。而属于他们的科技狂想曲，才刚刚在液氦白雾中，奏响第一支甜得发腻的和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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