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杨惠娟敲响了陆鸣野房间。
“儿子,还在忙?她将水果放在书桌上,道,“妈跟你聊聊你婚礼的事。”
陆鸣野一听来了兴趣,立即合上了电脑。
陆鸣野叉起桌上一块水果喂给杨惠娟道:“妈,我和安安商量好了,打算12月18日先领证。”
杨惠娟眼中闪过惊喜,“那婚礼给你们选在农历12月22日怎么样?妈特意找大师算的黄道吉日,公历正好是1月28日。”
她的声音里带着藏不住的得意,“正好在春节前,娶了媳妇回家过年,阖家团圆!”
他目光柔和,望着杨惠娟感激的说道,“谢谢妈妈,很好的,正好还有两个月的时间准备,我想给安安一场最完美的婚礼,把所有浪漫和仪式感都给她。
就像您当年嫁给爸爸那样,风风光光,不留遗憾。”
她将给儿媳妇准备的彩礼放在桌上道,“这是我们陆家给安安备的彩礼。你看看还差什么吗?”
陆鸣野认真接过礼单看过,上面详细列出了现金、房产、珠宝、股票等各项资产,不禁让陆鸣野暗暗咋舌。她妈真好……
“妈,您这也太隆重了,安安会不好意思收的。”陆鸣野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心里却满是感动。
杨惠娟摆摆手,“傻儿子,娶媳妇哪能寒酸?安安是个好女孩,咱们得好好对待人家。”
陆鸣野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知道,妈妈一直都很疼爱他,现在看到他即将步入婚姻的殿堂,更是满心欢喜。
“妈,您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对待安安的,不辜负您和爸爸的期望。”陆鸣野郑重地承诺道。
杨惠娟欣慰地笑了,感慨,那个曾经攥着自己裙摆怯生生叫妈妈的小男孩长大了。要结婚了,但总感觉她有种要嫁女儿的感觉。
……
日子在陆鸣野婚礼筹备与安靖踏碎雪原的脚步声中流逝。他们特种兵每年都要在西北参加半个月到一个月不等的雪地作战训练。
西北的风雪拍打在帐篷上,夜晚,安靖跪坐在行军床上,用战术笔在便签纸上反复描摹陆鸣野的名字……
“陆鸣野”三个字被写了一遍又一遍,字迹由工整到潦草,最后整张纸都布满深浅不一的痕迹。
笔尖划过纸面的沙沙声,混着帐外呼啸的风声,成了这漫漫长夜里唯一的声响。每当训练的疲惫与思念几乎要将她淹没,她便用这种方式汲取力量。
她想起出发前陆鸣野送她时的眼神,想起他塞进行李箱里的巧克力,想起他说“等你平安归来”时的郑重。
安靖对着黑暗轻声呢喃:“再坚持一下,很快就能见到你了。”
……
终于等到安靖特训回来了。陆鸣野在方志敏处得知了消息,提前两个小时守在部队门口,黑色迈巴赫的车窗凝着薄薄的雾气。
远处传来直升机的声响,他几乎是本能地推开车门,黑色羊绒大衣的衣摆被山风吹得微微扬起。
安靖下了直升机刚到宿舍,通讯兵来告诉她未婚夫在大门口。她来不及换衣服。在后勤处领了手机就朝大门口奔去。
远远望见那辆熟悉的黑车,还有立在寒风中翘首以盼的身影,她的眼眶瞬间发烫。
陆鸣野看到,安靖裹着军大衣朝他走来,睫毛上的冰晶随着步伐簌簌掉落,作训裤膝盖处还沾着西北的雪水与泥渍。
他快步朝她跑去一把将她拥进了怀里。
“瘦了。”他声音发沉。
当她抬头望向他的瞬间,那双总在训练场上锐利如鹰的眼睛,此刻盈满温柔的笑意。
“来了多久了?”
陆鸣野将人搂的更紧,并没有回答,只是问,“累不累?”
安靖不以为意,“不累!”
陆鸣野半搂着她坐进副驾,触到安靖冰凉的手时,他立刻将空调温度调高。引擎发动时,朝明月轩奔去。
车子停在了明月轩地下车库。陆鸣野拉着她直接上了28楼,踏入客厅安靖才换了鞋和军大衣,陆鸣野的吻急切的落了下来,安靖还未来得及看清玄关新换的喜字装饰画。
呼吸间满是压抑的思念。两人亲的难舍难分。陆鸣野将安靖抱到床上准备下一步动作时。
安靖偏头躲开,睫毛扫过他发烫的脸颊,声音带着歉意:“今天不行……”
“是太累了?”他声音沙哑,指腹轻轻摩挲她眼下的青影,试图忽略喉间灼烧般的渴望。安靖摇摇头,埋在他颈窝的声音闷得发颤:“生理期......”
空气陡然安静,陆鸣野紧绷的脊背渐渐放松,在她额角落下绵长的吻,带着无奈与纵容:“傻瓜,怎么不早说?”
他翻身躺到一旁,将人搂进怀里,掌心隔着衣料轻柔地覆在她小腹,“肚子痛不痛?”
安靖抬头,正对上他眼底未褪的情欲与克制,指尖抚过他发烫的嘴唇,她主动凑上去啄了啄,哄道:“下次双倍补偿给你。好不好?”
陆鸣野望着她认真的模样哈哈大笑。搞的他好像接她回来就是为了干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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