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幕:风雪归人
第一节:不速之客
白展堂被按在医馆的病榻上,额头上扎着三根明晃晃的金针,活像只炸毛的刺猬。
“赵道长!我这伤真没救了吗?”他哭丧着脸,手指死死揪着被角。
赵陈慢条斯理地磨着药粉:“《九阳神功》至刚至阳,你倒好,专挑阴雨天练,还偷工减料——现在经脉里一半热气一半湿气,跟蒸包子似的。”
莫小贝蹲在旁边啃苹果,闻言噗嗤一笑:“那不就是‘灌汤包’?”
白展堂气得翻白眼,刚要反驳,医馆大门突然被人一脚踹开!
寒风卷着雪花灌进来,门口站着个蓑衣斗笠的刀客,腰间悬着块六扇门的铜牌。
“白展堂!”刀客冷笑,“十二年前江南漕运的案子,该结了。”
白展堂脸色瞬间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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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节:旧案重现
夜深人静,药炉咕嘟作响。
赵陈给那刀客倒了杯热茶:“冷血是吧?大老远从汴京追来,先暖暖身子。”
四大名捕之一的冷血依旧按着刀柄:“赵道长,此事与你无关。”
“怎么无关?”赵陈指了指瑟瑟发抖的白展堂,“他现在是我的病人,医嘱写着:忌惊吓,忌动武,忌蹲大牢。”
冷血皱眉:“他涉嫌杀害漕帮三十七人……”
“放屁!”白展堂突然跳起来,“那晚我只偷了账本!杀人的是……”
他猛地闭嘴,冷汗涔涔。
赵陈与冷血对视一眼,同时开口:
“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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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节:血案迷踪
白展堂从贴身的暗袋里摸出一块染血的布条,上面歪歪扭扭绣着半朵梅花。
“那晚我摸进漕帮总舵,撞见个戴青铜面具的人在杀人。这布条是从他袖口扯下的……”
冷血一把夺过布条,瞳孔骤缩:“青州梅家的标记!”
二十年前,青州梅家因私藏《山河社稷图》被灭门,唯有幼女梅长苏被路过的天山派所救——正是如今的云凤。
“有意思。”赵陈摩挲着下巴,“云凤知道吗?”
冷血摇头:“此案已移交神侯府,我来是为……”
他突然闷哼一声,捂住右臂——方才还正常的皮肤,此刻竟浮现出诡异的冰蓝色纹路!
赵陈猛地掀开他袖口,只见纹路与柳三娘当年的寒毒一模一样。
“你也中过寒心掌?”
冷血咬牙:“三年前追查玄冰珠时,被神秘人所伤……”
话音未落,医馆房顶突然传来“咔嚓”脆响——有人踏碎了瓦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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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节:冰魄夺命
十余名黑衣人从天而降,每人袖口都绣着半朵梅花。
为首的男子戴着青铜面具,声音沙哑:“冷血大人,久违了。”
冷血拔刀而起,却因寒毒发作踉跄半步。赵陈一把扶住他,顺势夺过佩刀,反手掷出!
“噗嗤!”
刀光如月,瞬间贯穿两名刺客。剩余的黑衣人却不管同伴,齐齐扑向白展堂——确切地说,是他手中那块血布!
“找死。”
赵陈心口雪花纹亮起,一掌拍向地面。
“喀啦啦——”
冰霜以他为中心急速蔓延,眨眼间将整个医馆地面冻成镜面。黑衣人纷纷滑倒,被莫小贝趁机一记横扫,敲晕大半。
面具人见势不妙,甩出三枚冰锥,借机翻墙逃走。赵陈刚要追,冷血却喷出一口黑血,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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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节:寒毒溯源
次日清晨,冷血在剧痛中醒来。
他发现自己的右臂扎满金针,针尾连着细如发丝的红线,另一头攥在赵陈手中。
“忍着点。”赵陈猛地抽线,“唰”地带出一缕黑气。
冷血闷哼一声,却见那黑气在空中扭曲,最终凝成个模糊的狼头形状——与北莽皇族的图腾一模一样!
“果然。”赵陈碾碎冰晶,“当年伤你的,是北莽余孽。”
冷血挣扎着坐起:“他们为何要杀漕帮的人?”
“因为这个。”
白展堂递来一本泛黄的账册,其中一页记载着二十年前某夜,漕帮曾秘密运送一批“冰棺”往北莽……
“冰棺里装的,”赵陈轻声道,“很可能是幸存的北莽古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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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节:风雪征程
三日后,冷血带着证物返回汴京。
白展堂的伤好了大半,却死活赖在医馆不走:“赵道长!那群杀手认得我了,您得管饭啊!”
赵陈懒得理他,自顾自收拾行囊。
莫小贝趴在窗边:“师祖要去哪儿?”
“青州。”他系紧包袱,“看看梅家的梅花,还开不开。”
屋檐下的冰棱滴落水珠,春天快来了。
第二幕:梅冢疑云
第一节:残梅如血
青州的春,来得比别处更晚一些。
赵陈踩着未消的积雪,站在梅家废宅的大门前。昔日的朱漆早已斑驳,门环上锈迹斑斑,唯有门楣上那块残破的匾额还能辨认出“梅香千古”四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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