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很关心他，你们是什么关系？”
对方笑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又问起别的。
王泽眉头一紧，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这个世界的槐阳真人，可能并不认识自己。
按正常的时间线发展，他在10年前就已经死了。
虽然槐阳真人同他一样，都是汛江出身，但对方应该不知道他的事迹。
“诶……”
想到这里，他低着头，又是一口大气叹出。
心说，又到了熟悉的自我证明环节了吗？
“我和他，都是不应该存在于现实世界的幻灵。
你也一样，在本质上和我们没有太大的不同。”
这一次，对面沉默的时间比较久，好一会儿之后才又开口说道。
“幻灵吗？很有意思的理论，所以你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你所说的一切？”
“证据？”王泽低头笑了一声，“将你的双眼展示在我面前，我会为你揭露所有的证据。”
话出口，他的目中爬上血红，那是瞳术开启的先兆。
槐阳真人没有犹豫，轻轻吐出一个“好”字。
接着，天空中红色漩涡收缩，一只巨大的人眼出现在其中心，暴风眼的位置。
他之存在，就像巨人。
通过暴风眼这么一个小孔的存在，窥探整个世界。
王泽作为地上的渺小生灵，抬头与这位6级真人对上目光，口中喝声开道。
“瞳术，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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