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卿眠盯着他看了半天,他忽然意识到自己的措辞有问题。
“不是刺激,是......”
“是什么?”
陆满舟垂头丧气:“我不是那么开放的人。”
越描越黑吗,他脑袋里一阵混乱,实在想不出来什么词可以形容,只能垂着头,等着挨训。
“洗澡去。”方卿眠厌恶地看了他一眼“别的女人碰过的,我嫌恶心。”
“不是,她真的没碰。不信你闻,都没有香水味。”
“没有香水味跟她碰没碰有什么关系。”方卿眠看着他,不明白他的脑回路。
哦是了,确实没关系。
毕竟前两次陆满舟为了让方卿眠吃醋,故意向楚映梨借了女款香水,喷在衣服上,伪造“亲密”的假象。
“那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站住。”陆满舟刚走两步,被方卿眠叫住,他回头,有些惊喜地看向方卿眠。
“把盘子端走,还有杯子也端走。”方卿眠喝完被子里最后一口酒,递给了陆满舟。
陆满舟泄气,端过盘子和杯子,离开了。
方卿眠刚带上耳机,准备继续追剧,结果门又被敲响了。
她下床,光脚踩着地板,开了门,又是陆满舟。
“你没完了是吧。”方卿眠问道“干什么?”
他从身后递出了一管药膏:“消肿的,抹在鼻子上,就不会那么红了。”
方卿眠看了一眼,又看了看他,问他:“进来喝杯茶吗?”
“可以吗?”陆满舟的眼睛亮了“哪来的茶啊。”
“你也知道没茶啊。”方卿眠“砰”的一声,把门关上。
陆满舟怏怏走了。
第二天上班,方卿眠捂得严严实实的,唐恬恬差点没认出来。
“你被通缉了?捂成这样?大夏天不怕长痱子?”唐恬恬狐疑地看着她,问到。
“不是。”方卿眠按住口罩“就是昨天晚上不小心磕了一下。”
唐恬恬不信,趁她不备,扯下她的口罩,鼻子连着脸颊,红了一片。
唐恬恬没忍住,笑得肚子痛。
“您能别笑了吗?”方卿眠没忍住,实在看不下去了“您笑得跟小脑萎缩一样。”
“你要不要照照镜子,以后公司不用拜关二爷了,直接拜你就行了。”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真的挺幽默的?”
“别管我幽不幽默,但是现在,你挺招笑的。”
紧接着,方卿眠花了三分钟时间,简短的说了一下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唐恬恬憋住笑,听完了之后没有对任何事情发表看法,唯独对她跌了一跤,磕到在陆满双腿之间这件事发表了独特的感言:“其实某种程度上,这怎么不算是一种面基呢。”
方卿眠听到了,第一秒,没反应过来,第二秒,抬头,看见唐恬恬意味深长的表情,反应过来了,掐住她的脖子,问她是不是想死。
“那应该是只撞到了鼻子啊,你脸颊一片怎么红了呢?”
方卿眠低声说:“没注意,药膏里面的成分过敏,昨天晚上紧急去医院的。”
唐恬恬再也忍不住了,笑得大声:“陆满舟真的是你的克星啊大姐。”
方卿眠也觉得,太克了。
陆满舟在二十八楼的会议厅正在开会,莫名地打了个喷嚏,会开完了,手下的员工三三两两地上前,关心他的身体,多休息,不要累坏了。
陆满舟应下。
栾朗站在会议室外,看着屋子里的人散去,径直走了进来,低声在陆满舟耳边说道:“方太太找您。”
“孟谢桥?”陆满舟诧异“她自己吗?”
栾朗点了点头:“没和方先生一起,估计是私事。”
“去我办公室。”陆满舟吩咐“把蒙顶甘露拿出来,奉茶。”
“办公室是您的私人区域,方太太是女眷......”
“要不然,这个位置你来坐?”
栾朗没声了,应下,接待了方太太。
“您久等了。”陆满舟踏进办公室,方太太起身,颔首致意。
“陆总忙,我不请自来,怕耽误陆总的事情。”孟谢桥穿了一套宝蓝色的衣服,带了一条珍珠项链,整个人端庄,雍容。
“刚开完会,不耽误。”陆满舟回答“蒙顶甘露,您尝尝。”
“方家没落,我合不上这么好的茶。”她笑着婉拒,将茶盏放到一边“最近我其他太太约我打牌,桌子上有一些风言风语,不知道陆总您,听了没有。”
“风言风语很多,不知道您说的是哪些?”陆满舟掀开茶盖,呷了一口。
“何必装傻呢?”孟谢桥冷笑“当初你要娶方卿眠,我不同意,你忘了,你那天答应我什么了?”
“照顾好卿眠。”陆满舟回答。
“你照顾好她了吗?”孟谢桥大声质问“一个秘书,闹得满城风雨,人人说,我儿要做下堂妇,我将她交到你手上,是信你,为了她百般算计是因为你真的爱她,你是怎么做的?到手之后,弃如敝履?”
孟谢桥深吸一口气:“你和卿眠感情不深,感情在时间里消磨,我理解,但是你若真的不喜欢了,对外宣称感情不和,和平分手,取消订婚,方家的女儿,方家自己带回去,总好过受人指指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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