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箭!”暗脉会首领的怒吼从山头传来,密集的箭雨瞬间遮天蔽日,箭簇泛着诡异的墨绿色——全是涂了腐脉毒的毒箭!村民们举着木盾慌忙去挡,可毒箭刚碰到盾面就“滋滋”腐蚀出小洞,几滴毒液溅到石墙上,竟烧出深褐色的坑。
“用脉灵泉水!”水凝早有准备,将提前装在陶罐里的脉灵泉水抛给石墙上的村民,“泼在盾上,能防腐脉毒!”村民们立刻照做,淡蓝色的泉水淋在木盾上,瞬间凝成层透明的光膜,毒箭撞上去纷纷断裂,毒液被光膜牢牢挡住。
林墨站在石墙中央,桃木剑的护脉图腾突然发烫——是之前枯骨坡融入的护脉残魂在预警。他抬头瞥见山头阴影里的弓箭手阵,嘴角勾起冷笑:“清瑶姐,该你的饕餮出马了!”
苏清瑶会意,青铜杖往地上重重一顿,杖头饕餮纹猛地张开嘴,发出震耳的咆哮。淡金色的灵气化作无形的吸力,半空中的毒箭突然调转方向,竟对着暗脉会的杂兵射回去!“啊——”惨叫声此起彼伏,十几个杂兵被自己人的毒箭射中,皮肤瞬间发黑,倒地抽搐。
“废物!都给我冲!”首领气得亲自挥旗,百名杂兵举着邪符盾,像潮水般涌向古村。盾面上的邪纹亮得刺眼,每前进一步都有黑气渗出来,显然是用邪脉气强化过的防御。
“沙阵,起!”沙砾的镇沙杖在石墙下画了个半圆,淡土色的灵气顺着地面蔓延,村口的沙层突然隆起,化作三道一人高的沙墙。杂兵们撞在沙墙上,被震得东倒西歪,可邪符盾的黑气很快将沙墙腐蚀出洞,“咔嚓”几声,第一道沙墙就塌了。
“石矶,镇魂!”林墨大喊。石矶的骨笛音瞬间拔高,矶鸣笛的白光像利剑般穿透邪符盾,冲在最前的杂兵突然眼神涣散,手里的盾“哐当”掉在地上——是魂体被震乱了。焰鳞兽趁机尾巴一扫,火焰顺着沙墙的缝隙燎过去,将十几名杂兵烧成了火球。
赵小胖看得热血沸腾,火杖往石墙上一撑,灵鼠草火裹着火种灵气,对着杂兵群劈出道火鞭:“吃爷爷一鞭!”火鞭扫过之处,邪符盾纷纷燃烧,杂兵们惨叫着后退,可首领的黑旗又挥了起来:“谁敢退!用‘邪符车’!”
远处的树林里突然传来轱辘声,三辆裹着黑铁皮的战车冲了出来,车身上刻满邪纹,车头装着磨盘大的铁锥,正是暗脉会的攻城利器邪符车。车轮碾过的地面都泛着黑气,显然是被邪脉气浸润过。
“不好!这车能撞破石墙!”村长的声音从后面传来,他手里捧着个木盒,快步走到水凝身边,“凝丫头,这是脉灵钥的信物,你现在就去脉灵泉,把真正的脉灵钥取出来!只有它能彻底净化邪脉气!”
水凝刚要接木盒,最前面的邪符车已经冲到石墙下,铁锥对着墙身猛撞过去——“轰隆”一声,石墙被撞出道半人宽的裂缝,碎石簌簌往下掉。林墨赶紧用桃木剑抵住裂缝,火种灵气顺着剑刃灌进去,裂缝才暂时稳住:“水凝,快去!这里有我们挡着!”
水凝咬了咬牙,接过木盒往村后跑。苏清瑶的青铜杖突然对着邪符车的车轮吸过去,淡金色的灵气缠住车轮,车轴瞬间被冻住(此处为灵气凝结效果):“林墨,车底有邪符阵眼!”
林墨立刻跃下石墙,踩着焰鳞兽的背冲向邪符车。车旁的杂兵举刀砍过来,他侧身躲开,桃木剑对着车底的邪符砍过去——“滋啦”一声,邪符被火种烧尽,第一辆邪符车突然失控,撞在旁边的老槐树上,瞬间散架。
“抓活的!”暗脉会首领突然对着杂兵喊,“把石墙上的村民拖下来几个!我就不信老东西不交出脉灵钥!”两名杂兵趁机爬上石墙,抓住个年幼的孩子,就要往墙下跳。
“放开他!”赵小胖火杖一横,灵鼠草火对着杂兵的手燎过去。杂兵惨叫着松开手,孩子掉了下来,被沙砾用沙脉灵气稳稳接住。可另一名杂兵又抓住了个妇女,刀尖抵在她的脖子上:“都不许动!不然我杀了她!”
林墨刚要动手,远处突然传来石敢当的怒吼:“你的人在我这!”众人转头看去,石敢当押着被捆住的黑甲卫跑了过来,石斧架在他的脖子上,“放了村民,不然我先砍了你的亲信!”
首领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他盯着黑甲卫看了几秒,突然冷笑:“一个废物而已,杀了就杀了!”话音刚落,黑甲卫突然对着杂兵喊:“首领要弃我!兄弟们,他根本不管我们的死活!”
杂兵们都是一愣,抓着妇女的那名杂兵动作也慢了下来。林墨趁机甩出桃木剑的灵气,缠住杂兵的手腕,苏清瑶同时用青铜杖吸走他的邪气——妇女被救下来,杂兵则被沙砾的沙阵困住,动弹不得。
“一群没用的东西!”首领气得亲自冲下来,手里握着柄嵌着邪魂的长刀,刀身泛着黑气,“林墨,敢不敢跟我单挑!赢了我,暗脉会立刻撤兵;输了,古村就等着被烧光!”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