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也没有让自己在下属面前变得完全不可捉摸、难以揣测，而是会适当的、带有目的去释放出一些信号让底下的人知道他想什么、在意什么、喜欢什么。
手底下有渴望被他赏识、认可、提拔的人得知了就会去干，而且会用心把事情干好，因为只有满足这个前提条件，才能让大BOSS高兴、赏识，才有自己更上一层楼的契机。
同样的道理，方鸿要是对某件事或物极为厌恶，底下的人也断不敢去干，因为知道这么干要掂量掂量惹怒大BOSS的后果自己能不能承受的。
由此可见，下梁歪不歪，说到底还是看上梁正不正。
……
却说此刻，杨光连连点头表示谨记在心了，同时也说道：“文化产业出海的事情，这段时间我也在考虑，只是想要在欧美人的地盘上打开突破口可着实不容易，可以说我们去玩儿天然就具备着地狱级的通关难度。”
曹成辉顿时说道：“难就对了，不难，谁都能干，还需要用得着我们出手？办法总比困难多，非常之功自然需要非常规路线。别说找不到突破口，国内已经有人就做到了。”
有人做到了？
杨光听到这话不由得心生好奇。
曹成辉接着便说道：“国内的网文小说近年来在海外就大火，一大票外国人也迷上了网文修仙小说，这也应该也算是间接证实了我的一种猜想。”
说到这里，曹成辉停顿了片刻并且与杨光对视继续说：“席卷欧美世界的《哈利波特》，我执掌艺星传媒的时候有一段时间特地抽空拜读过这部大作，但没看完，我的评价是《哈利波特》就那样了，如果放在国内充其量就是一部成绩不错的通俗的奇幻网文。”
杨光听出了他这话的意思，言外之意就是在曹成辉看来，国内网文圈的很多玄幻、奇幻长篇小说不比《哈利波特》差，或者换句话说《哈利波特》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国内的一些人觉得了不起无外乎是外来的和尚好念经。
这时，曹成辉又说道：“文化产业是一个很大的产业，有很多方向，在传统与近传统方面，欧美的影视作品确实不错，也是他们实力强大之处。但是在通俗文学领域，从一部《哈利波特》就能席卷欧美，一定程度上说明通俗文学领域，欧美是不经打的，而且这种不经打又在国内网文小说出海大火再次得到了验证。”
杨光不由得说道：“您的意思我们在文化产业出海的策略选择从网络小说这一块发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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