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前夜,北风卷着雪粒子抽打窗棂。周卫民在作坊盘点存货,突然听见卷帘门哗啦作响。
"周卫民!"许大茂裹着军大衣冲进来,脸上带着诡异的笑,"您猜我在火车站看见谁了?"
"没兴趣。"周卫民继续核对账本。
"何雨水!"许大茂突然压低声音,"她跟个南方口音的男人在一起,那男的拎着皮箱,里头……"
门外传来纷乱脚步声,陈雪茹突然闯入:"卫民,供销社仓库着火了!"
等三人冲到现场,只见冲天火光中,何大清正带着人抢运腊味。许大茂突然指着角落尖叫:"看!那个戴鸭舌帽的!"
周卫民顺着手指望去,雪地反射的火光中,一个熟悉身影正消失在巷口——那走路姿势,分明是消失多年的许父!
"追!"他拔腿要冲,却被陈雪茹拽住:"先救火!"
"许叔?"借着火光,他看清对方脸上狰狞的烧伤疤痕。
那人突然狞笑,袖中寒光乍现。千钧一发之际,陈雪茹的高跟鞋重重砸在他后颈。
娄晓娥扶着肚子蜷缩在炕沿,鬓发散乱:"当年生何雨柱那会儿,您不也说难产?现在不也……"
"那时候我才三十八!"何大清突然抄起炕桌上的搪瓷缸子,周卫民箭步冲上去夺下来,缸底还沾着褐色的中药渣。
"老何!"易中海的拐杖重重顿地,"卫民刚评上特级厨师,你当着全院人面动手?"
"其实……其实是陈掌柜让我来诓你的!"许大茂突然捂住嘴,眼里满是惊恐,"她说您最近跟供销社主任走得近,怕您被糖衣炮弹腐蚀……"
周卫民差点笑出声。陈雪茹踩着丁字步从国营饭店转出来,手里还拎着两瓶北冰洋:"许大茂,上回你偷喝我半瓶茅台,这账该结了吧?"
"王主任,您闻闻。"他切下薄如蝉翼的一片递过去,"这是用云南宣威火腿法,佐以二十年陈花雕,昨儿刚在烹饪协会得过奖。"
王胖子将信将疑地接过肉片,入口瞬间眼睛就直了。这时三大爷阎埠贵举着报纸挤进来:"卫民!你上报了!《美食周刊》整版报道你的腊味创新!"
三大爷阎埠贵蹲在石磨盘上,鼻梁上架着玳瑁眼镜,手里攥着半截粉笔头:"老易你讲点道理!你家建红弄坏我教鞭,赔根竹竿咋就成讹人了?"
"建红才八岁!"易中海的搪瓷缸子在青砖地上磕出脆响,"你让他赔紫檀木的?当院里都是资本家呢!"
周卫民刚要开口,东耳房突然传来玻璃碎裂声。陈雪茹裹着碎花围裙冲出来,鬓角还粘着面粉:"周师傅快来!刘海中家那口子要上吊!"
众人涌进中院时,二大妈正站在八仙桌上系麻绳,脚边打翻的腌菜坛子淌出酸水。她脖颈卡在房梁垂下的草绳里,两脚乱蹬着踢翻了供奉毛主席像的木龛。
"弟妹使不得!"易中海举着搪瓷缸子要砸人,被周卫民一把拽住。
"系统,融合急救知识!"周卫民脑中闪过红十字会培训画面,三步并作两步蹿上供桌。他左手托住二大妈臀部减轻颈椎压力,右手摸向她衣兜,"三大爷,把您那粉笔头塞她嘴里!"
阎埠贵哆嗦着递来半截粉笔:"这……这能顶事?"
"防止舌根后坠!"周卫民趁着二大妈本能咬合的瞬间,用膝盖顶开她膝盖弯。众人七手八脚把人抬下来时,二大爷刘海中才抱着酒瓶晃进院门。
"反了天了!"他踹翻腌菜坛子,"老子在机械厂当八级钳工,你个婆娘在家寻死觅活……"
"刘师傅!"陈雪茹突然拔高嗓门,"您上月旷工十七天,车间主任正要开除您呢!"
"系统,融合工程力学!"周卫民目测着枝桠承重,转头对陈雪茹喊:"拿咱家腊肠绳来!"
陈雪茹会意,转身从窗台拎来捆着红绳的腊肠。周卫民三下五除二拆开肠衣,将牛筋绳接成长索:"三大爷,您抓牢了!"
阎埠贵在半空蹬腿:"别想用破绳子糊弄……哎哎哎!"
众人惊呼声中,周卫民甩出的绳套精准套住三大爷脚踝。他借着惯性连转三圈,硬是把人从葡萄架上卸到晾衣绳编的软垫上。
"老易!"阎埠贵瘫在垫子上还不忘告状,"他周卫民用公家腊肠救我,这是投机倒把!"
"三大爷,这是我家自留地养的猪。"陈雪茹晃着采购证明冷笑,"倒是您,上个月用粉笔头冒充象牙卖给废品站……"
"卫民哥!"陈雪茹抱着账本小跑过来,"供销社王主任说,要是能做出彩色腊肠,他们愿意包销……"
话音未落,西耳房传来易中海的怒吼:"刘海中!你敢往我家腌菜缸倒墨水!"
周卫民赶到现场时,二大爷正举着墨水瓶狂笑:"让你们说我被开除!老子现在用魔法对抗魔法!"
"系统,融合食品染色技术!"周卫民盯着魔方,突然抓起案板上的肠衣。他将魔方六色面分别对应红曲米、栀子黄、蝶豆花等天然染料,手指翻飞间,一根根彩虹腊肠已成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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