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效义说着,上前一步,拍了拍华长利的肩膀,眼神中满是期许:“年轻人,机会难得,就看你能不能抓住了。只要咱们运作得当,这次的危机不仅能轻松化解,说不定还能成为你飞黄腾达的一个重要契机呢。” 华长利听着这些话,眉头紧皱,内心十分纠结,一方面对唐效义所说的“惊喜”有所期待,一方面又对这背后复杂的利益关系感到担忧。唐效义微微前倾,脸上带着一种志在必得的神色,滔滔不绝地讲着:“广发集团啊,这可是准备投10个亿进来。在整个绥阳县的发展历程中,这么大规模的投资那可是前所未有的。一旦落地,咱们就能打通绥阳县经济发展的大走廊,迎来前所未有的繁荣。你之前给县里拉回那一个亿投资,县里领导们可都看在眼里,记在心上呢,这都是你的功劳。所以,有些事你真没必要太往心里去。”
他稍作停顿,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接着道:“就说你和常凯江老婆那事儿,从咱们的立场看,未必不是好事。常凯江一直跟郝书记对着干,这次他算是自己把自己给坑了,怨不得别人。所以啊,我跟你说的这些,你可得好好琢磨琢磨,里头的门道深着呢。”
华长利坐在那儿,听着唐效义的话,内心经历着一番激烈的挣扎。
此刻,他心里渐渐有了主意,首先他觉得自己要对戴丽君负责,毕竟后续的计划还得仰仗与她的合作;然后,他也放不下郝心怡,她的安危和处境让他牵挂;最后才考虑自己。一旦抛开所谓的面子,好像真没什么可畏惧的了。
于是,华长利抬起头,眼神中透着坚定,说道:“唐书记,我明白了。我现在就回镇里去。就像您说的,脸皮一厚,啥都不在乎。这些美女,可不就是被咱们男人征服的嘛。”
话一出口,华长利突然想起唐效义曾和郝心怡有过一段过往,不也正是他自己所宣扬的这种做派吗?一时间,他心里五味杂陈,可表面上却依旧不动声色,仿佛已然彻底接受了这个充满利益纠葛与复杂关系的世界 。华长利的身影刚从唐效义的办公室消失,唐效义便迅速伸手,一把抓起桌上的电话,手指熟练地按下了铁岭镇镇长郑国强的号码。
电话那头,郑国强正忙碌着,乍一听是县委书记唐效义打来的,整个人猛地一激灵,手中的笔差点掉落。刹那间,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急忙说道:“唐书记,我们刚刚开完常委会,班子会议也才结束,估计郝书记已经向您汇报过情况了。”
唐效义微微眯起眼睛,声音沉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我要跟你说的,正是这件事。你对华长利这件事,是怎么看的?”
郑国强没有丝毫犹豫,语气中满是愤慨:“华长利这么做,简直恶劣至极。要不是他,常凯江也不至于把自己老婆给打死。”
唐效义闻言,轻轻哼了一声,反驳道:“常凯江是个心智健全、具备完全行为能力的人,还是个领导干部呢。他的所作所为,难不成还会受人指使?他杀了人,难道还要把责任推到别人头上?就因为别人说了几句让他不痛快的话,他就要做出杀人这种极端行为?这说得通吗?”
郑国强还想辩解,却被唐效义打断:“我给你打这通电话,是要你站在领导干部的立场好好想想。铁岭镇好不容易才走上健康发展的正轨,绥阳县的经济发展还指望着你们铁岭镇做出巨大贡献呢。可没安稳几天,你们就开始窝里斗,搞出这么大的事,这像什么话?
我还听说常海江和河东村的支部书记唆使一个叫张铁江的人自杀,这又是什么性质的行为?你的精力,应该多放在这些关乎民生和发展的大事上,多抓抓经济建设,而不是一门心思去干涉那些男男女女裤裆里的琐碎事!”
郑国强握着电话的手微微颤抖,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他张了张嘴,却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唐效义的这番斥责 ,只能在心里暗自叫苦,琢磨着接下来该如何应对这复杂的局面。郑国强握着电话,语气中带着一丝小心翼翼,试探着问道:“唐书记,那您的意思是……”
唐效义靠在椅背上,不紧不慢地开口:“郑镇长,咱们得在这几年之内,把绥阳县的经济发展搞上去。不出一年,郝书记应该就会到县里任职,你身为镇长,难道还不清楚自己该干些什么吗?”
郑国强一听,立刻心领神会,忙不迭地回应:“唐书记,我明白,我一定全力配合郝书记,抓好经济发展,为县里多做贡献。”
唐效义满意地嗯了一声,接着说道:“这就对了。至于华长利和常凯江老婆那档子事儿,再说了,这也不能全怪华长利,听说常凯江的老婆本就是个作风不太检点的女人。事到如今,这还算得上是个大问题吗?华长利为你们铁岭镇做出了多大的贡献,你心里难道没数?”
郑国强连声应道:“知道知道,唐书记,他的贡献大家都看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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