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
我们现在首先要做的,是收集萧峰的情报,了解他的行踪和弱点。
然后再根据这些情报,制定出详细的计划。
同时,我们还要联络更多的江湖人士,壮大我们的力量。
只有这样,我们才有胜算。”
孙清风有条不紊地说道。
“孙老所言甚是,我们就按孙老说的办。”众人纷纷表示同意。
就在众人开始商量如何收集萧峰的情报,以及联络其他江湖人士的具体事宜时。
角落里一个干瘦的老者突然冷笑一声,他身着褪色的灰布长衫,指甲缝里还沾着草屑,一看就是常年在乡野走动的游方郎中。
“说来说去都是虚的!
玄慈方丈佛法高深,轻易不出少室山;
慕容复远在姑苏,哪有闲心管这档子事?
倒是丐帮主全冠清,虽说武功一般,可毕竟执掌丐帮,手下弟子遍布天下。
若能说动他,倒是一股不小的力量。”
王猛将酒碗重重一磕,酒水溅出半盏:
"说什么慕容复、玄慈方丈,我看都不及萧峰一根手指头!
那日雁门关外,他以一人之力压得辽国叛军抬不起头。
萧峰的降龙十八掌刚猛无俦,全冠清那点三脚猫功夫,在他面前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
"王兄未免太妄自菲薄!"
孙清风抚须冷笑,
"慕容复家传斗转星移,能将天下武功反弹,萧峰刚猛的掌力撞上这等巧劲,胜负尚未可知。
况且玄慈方丈身为少林方丈,般若掌、袈裟伏魔功已臻化境。
加上十八铜人阵相助,萧峰纵有通天本事,也难全身而退。"
"玄慈方丈再厉害,终究是佛门慈悲之人,岂会轻易与人生死相搏?"
角落里传来沙哑嗓音,说话的是独眼独臂的江湖刀客老刀疤,他摩挲着刀柄冷笑道,
"倒是全冠清此人不可小觑。
虽武功不及萧峰,但心机深沉,如今执掌丐帮,号令天下群丐,说不定能想出克制萧峰的法子。"
"全冠清也配和萧峰相提并论?"
赵轩嗤笑一声,折扇重重敲在桌案上,
"那小人用阴谋诡计夺得丐帮帮主之位,丐帮上下早已人心惶惶。
反观萧峰,当年纵横江湖被全天下追杀,依旧全身而退。
江湖豪杰谁不害怕?”
"依我看,大理段氏的一阳指才是真正的克星!"
李四突然挤到桌前,尖着嗓子道,
"段正淳风流成性,武功虽不是段氏顶尖,但一阳指隔空御气。
萧峰掌力再强,够不着人也是枉然!"
"荒谬!"
周猛擂着桌子站起身,震得碗碟叮当响,
"段正淳整日周旋于女人之间,哪有心思精进武功?
就算会一阳指,也不过是花架子!
倒是萧峰,身为辽国皇帝,背后有千军万马。
我们就算杀得了他,辽国铁骑踏来,江湖门派能抵挡得住?"
话音未落,窗外突然传来一阵阴恻恻的笑声。
众人惊觉不知何时,一位青衫客已立在檐角,月光勾勒出他苍白如玉的面容。
这位青衫客负手而立,眼中寒芒闪烁:
"各位高论,在下听了许久。
若论单打独斗,萧峰的降龙十八掌确实刚猛无匹。
但江湖争斗,从来不是单凭武功。"
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至于少林寺、大理段氏,各位以为,他们会为了大宋皇室,轻易卷入这场风波吗?”
……
万里迎宾楼内众人正酒气与唾沫星子齐飞,争论的热火朝天。
万里迎宾楼里正吵得不可开交,突然"哐当"一声巨响,雕花木门被人狠狠踹开,门框发出吱呀吱呀的呻吟,仿佛随时都要散架。
一个皮肤黝黑、满脸风霜的马帮头目大步流星地闯了进来。
他的皮靴上还沾着边关的泥渍,一看就是刚从长途跋涉中赶回来。
只见这马帮汉子走到一张桌子旁,用力地把腰间的酒囊砸在桌面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都别吵了!"
马帮头目扯着嗓子喊道,声音洪亮得几乎要震破屋顶,
"赵佶那个昏君下旨了!
就因为萧峰杀了葵花老祖,这怂货直接被吓得魂飞魄散,居然要向辽国俯首称臣!"
这句话就像一颗重磅炸弹,瞬间在酒楼里炸开了锅。
原本嘈杂的议论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此起彼伏的惊呼声和咒骂声。
坐在角落里的白发老人孙清风,手一抖,手中的茶盏"当啷"一声掉在地上,浑浊的茶水在青砖上蜿蜒开来,像是一道触目惊心的伤口。
"荒唐!简直荒唐至极!"
孙清风气得浑身发抖,声音都变了调,
"堂堂大宋天子,竟然向契丹蛮夷低头?
我们读了一辈子圣贤书,恪守忠义之道,难道就要眼睁睁看着大宋江山屈膝求和吗?"
马帮头目冷哼一声,抓起酒囊猛灌了一大口,喉结上下剧烈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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