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多多拍桌而起,大骂道:”尔等鼠辈,真是蠢如猪狗之人,如今这般场景,不思得救人之计,却在这大堂之上论些无用之事,错过良机,尔等悔之莫及!“
”休得废话,先且关进大牢。“
”慢着!“钱多多还想挣扎几下,没想只因为贾诩一言,却要在这此嗝屁,当然不服。
他抖了抖衣袖,大声斥道:”没错!钱某自是爱财如命,只谈金银,不做人事!今番若不是受董公嘱托,将百来残兵带回并州,钱某人何须与尔等莽夫庶子为伍!今尔等筹得赎金亦或筹不得赎金,钱某自当亲自赶往朝廷相救董公。残兵已带入并州城内,钱某任务已成,休得继续在此与尔等口舌相论!“
放屁不成,蹦一裤子屎。
堂下各位,哪里允得钱多多来去自如,且不丢了面子。
”你等还楞这作甚,带走!“ 牛埔厉声道。
正所谓泥巴地坪上晒稻谷,牛屎铺路,横着铺。今日有多嚣张,日后死得便有多惨。
文弱如钱多多,只被两位士兵拧得不能动弹,双腿几乎是被拖着走。
“牛将军且慢!此事重大,切不可鲁莽行事。钱先生乃大才,如若进了囚牢,以他如此小巧身板,岂能活得长久。”贾诩恭敬道。
“贾先生有何良策,此事却有蹊跷,某亦觉不妥,还是核实了为好。”李儒心中也拿不定主意,若真掐断了这根救命稻草,他岂不成了罪人。
“这有何难,在下立马派几匹快马往朝廷方向追之,真是如此,在主公到达洛阳之前,定能赶上。”张济自信道。
“足下何人?”钱多多回问道。
“在下张济。”
钱多多本想抖抖胳膊,耍耍威风,可惜被士兵拧得太紧,一身怒气无处释放。
大声骂道:“张将军真乃是脱了裤子放屁也!且不说能否赶到,即便赶到了又能如何?莫非将军手下有万人敌乎,仅凭几骑焉能救得了董公?”
张济满脸不服,随口便道:“我且带一千精骑追之,又当如何?”
“张将军莫要胡言,如此定然不是办法,兵少,去之无用,兵多,恐引起朝廷疑虑,肯反误以为我等起兵造反。”李儒缓缓走了下来。
“且听听贾先生有何良策。”
贾诩缓缓道:“此事不难,将军只需从那百来残兵中随机挑上十来人问之一二,便可知晓。答之相同,那定然如钱先生所说,董公危矣。反之,则定然有诈。”
“如何问之?”张济道。
“可问之与其黄巾兵交战之时的场景。”
牛埔一抹奸笑:“好主意,吾这就去问。且将钱半仙留于堂上,某,去去便回。”
贾诩眼光毒辣,他并不想此时结怨于钱多多。
他一改往日谦卑之态,声音坚定道:“不行,此番若是牛将军去,众士兵本已是残兵之态,见其将军虎威,定不会说实话,他等皆会误以为将军此番乃兴师问罪也。”
“我去如何?”张济问道。
“张将军及在堂各位将军皆不能去也,唯一人能问得真话。”
没等众将反问,李儒面带微笑的走了上来,眼光坚定的望着门外,道:“我去。”
钱多多悬着的心算是落了一半。
李儒独自走出了府门。
牛埔命令士兵暂时放开了钱多多,却也没摆出什么好脸色,反倒一转脸,便和堂上将军嬉笑成一团,大口喝了起来。
钱多多自然不会在意这等三流之人的态度。
如若请得关二爷前来,这等小卡拉米,皆是插标卖首耳!
贾诩.....话少人狠的家伙。
两番发言,几乎送得钱多多一死一生。
少许,李儒慌张的从府外冲了进来,气息未匀。没等众人开口,喘着大气便道:“主公.....主公真被囚禁到了朝廷!”
诸将这才信以为真。
“钱先生,你乃大才,料事在先,未卜先知,此番该如何是好,还请先生出得良策,救得主公。”牛埔一改之前态度,阴阳马屁拍得噗噗作响。
对于如此势力小人,定要痛下狠手,何况做人要有底线,岂能为一己私仇而忘了金银乎?
“钱某事前倍感冤枉,今也不记前嫌。如今朝廷昏暗,若要救得董公,非金银不可。以目前西凉这些许兵力,对抗羌胡绰绰有余,如若想以朝廷为敌,以武力救之,那便是茅坑里打灯笼---找屎!”
“李先生,府外一士兵求见,说是跟随主公征战黄巾军,不幸被冲散了队伍。”大堂之外,一下人缓缓禀上。
“快请!”李儒急促喊道。
少许,下人领着士兵上了大堂,把董卓败给黄巾军的事情禀告给了李儒。
众将军这才急促的离开府中,为赎得董卓开始筹集金银。
待所有人都离去后,钱多多思索片刻,他料定这些个将军定然也筹不得几个金银,重头戏依然还是在董卓府院。
于是便暗示李儒,带他去了董卓府院。
没想董卓内府这些个娘们都不是什么善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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