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武安国今日之心,却有如此见地,实乃欣慰。
“三弟之言甚妙!我等皆无侵犯他人之心,如实有人主动犯得我等,那便是往死里揍!.......现在可知,为何钱某要安排得三弟于山中练军乎?若是千余山中好汉皆有三弟五成功夫,何愁几万大军?!”
武安国突然醒悟,满眼神光溢出,完全没得酒后迷糊之感。
“哎呀!若是不是大哥提醒,三弟现还以为山中之事,无有大用。实乃关门练鹰,没得翱翔之日。大哥放心,三弟带得百来兄弟,皆是以一敌十的好汉!”
如此之时,钱多多不敢多征兵士,更不想成为一方诸侯。此等大志,皆有违穿越初心,费时费力暂且不说,一招头热,便被摘了脑袋。
说起练兵,钱多多忽然想得一事,这便拍腿自责。
“糟了,糟了!........”
“大哥何时惊慌?”
“方才三弟所言练兵之际,钱某倒是忘记一神人,却未能第一时间相迎,心中有愧。”
“何人?”武安国道。
“额......大哥莫不是怪得童某?”
“二弟可知说得何人?”
童飞轻微笑意,似乎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大哥乃仙人,我父乃神人,童某莫不没沾得半点神仙之气?方才说得一人,定然是童飞父亲是也。”
“哎呀.....二弟果真神仙也!”
“大哥放心,童某既然能请得动父亲,自然有能力让他留在山中。下山之时,童某已问过父亲,练兵之乐在于何处?且想听得父亲回得何话?”
观之童飞眼珠,左右巡视,自然该是礼尚往来。
“二哥何时学得三弟,实在无趣。”武安国哈哈大笑抡起酒坛,整个一坛,咕咚咕咚......满饮!
嗝........
一阵饱嗝,喝的实在痛快。
“大哥?”
钱多多嘴角未动,岂能续说。
“碗酒如何?”
“足矣!”
钱多多满碗而饮。
“父亲说得:为父从不练兵,唯练将也.....一兵之能,杀敌仅百,一将之能,破敌上万。”
神将之心,不可怀疑。但如此之心,非有多益。
钱某只是从于商业之道,何用得上一将之雄心?若是能做到一兵之能,杀敌破百,便是钱某高光时刻。
以百人之众,能敌得万人之雄。
此,莫不是特种兵中之特种兵乎?
少而精,精而全能!
“除此,再无交代?”
童飞摇了摇头。
唉!此事怕是黄矣!
“先生,山上有人前来禀报。”老板娘再次前来。
此时,老板已经出了店门,忙活着钱多多交代之事。
“我等出去透透气如何?”
兄弟三人同往,跟随老板娘来到大厅。
好汉抱拳禀告:“童.....”刚欲开口,望见一边童飞,便收住了嘴巴。
“无需顾忌,是不是童某父亲在山中惹得事情?”
好汉望了望钱多多,确定过眼神,方才娓娓道:“童将军父亲入山之后,巡视完所有好汉,物色到一人。些许言语之间,却惹怒了王越将军,二人不欢而散。一气之下,王越带着那人下了山,童......童将军父亲同时也离了山中。”
意料之中,没想来的如此之快。
童渊走了也好,山中百来余人,岂能有他心中所想之人。唯独一天资甚高之人,乃是史阿,早已被王越抢得先机。
或许,神将之外,不应有拖拉之无名小辈,此乃定律,怪的钱某想得过多。
唯一可惜之事,乃未见得童渊一面。
“大哥,童飞惭愧,这便去快马追得家父回来。”
钱多多摇了摇头,叹息道:“不必也,童渊乃是神将,本就不应该请得出山。百余资质平凡之人,何以言师?换做是钱某,亦不久待也。”
“那......那王越下山,莫不要追杀乎?他且识得红薯种植之法。”
“红薯种植之法,迟早公布于众。王越虽然胸志与我等不同,但绝非小人。来时光明磊落,走亦昂首挺胸!如此红薯之道,定不能入得王越之眼。”
“先生说得极是,王越走时,未带任何一物。师徒二人昂首挺胸,朝南而去。”
钱多多并无多虑,吩咐老板娘安排好下山禀告的好汉,缓缓走出了门外。
望着漫天的乌云,缓缓伸了个懒腰,最终喃喃道:“二弟,三弟,明日我等该回得一趟山中。”
二人点头示意。
三人快马加鞭,连日赶回了山中。
山中无人领兵,所有好汉皆纪律有序,日常行程,一如既往。见得钱多多等人回得山中,立马欢声雀跃起来。
因是钱多多之前吩咐,郑老此时已不在山中,带了些许好汉去了城中,正筹备购买二十只猪仔回得山中饲养。
山中正是农闲之时,郑老安排极是妥当。
留下不到五十人看守山寨。
每日十人一组,轮巡检查存储红薯的窑洞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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