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乡们听闻八路军要去攻打鬼子,仿佛被注入了一股神奇的力量,在短短几个钟头内,就像变戏法一样扎起了几十副担架。他们虽然手无寸铁,但却用自己独特的方式,默默地支持着八路军。三营的战士们在接到任务后,犹如一群即将出征的猛虎,个个摩拳擦掌,兴奋得如同要去参加一场盛大的庆典。他们在川陕苏区中区,以能攻善守、夜战如神而声名远扬,曾荣获“以一胜百”的奖旗,如同一颗颗璀璨的明星,闪耀在红军时期的历史天空。今天,他们将肩负着红军时期的优良传统,义无反顾地投身于这场新的战斗。战士们轻装上阵,棉衣、背包如同被抛弃的累赘,纷纷被卸下。刺刀、铁铲、手榴弹,这些容易发出响声的装具,被紧紧地绑在身上,仿佛生怕它们发出一丝声响,会像惊弓之鸟一样暴露目标。
“没问题,团长,只要我们能摸进机场,保证把那龟儿子的飞机打得稀巴烂!”一个小战士激动得满脸通红,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燃烧着一团火焰。团长看着面前这群如狼似虎的战士们,指着地图问道:“那飞机全身包着铝皮,子弹穿不透,这可如何是好?”小战士毫不犹豫,如同钢铁般的右臂高高举起,在空中有力地摇晃着,声音干脆而响亮,犹如洪钟一般:“我们早就研究好了,就用手榴弹炸它!”这时,三营赵营长向战士们高声喊道:“同志们,有人说我们拿着这些武器去打敌人是‘白送礼’,这回我们一定要打个漂亮仗,让他们好好瞧瞧!”人丛中走出一个身材粗壮的小伙子,他手里提着一挺机枪,犹如一座移动的碉堡,气呼呼地用那如雷贯耳的大嗓门吼道:“他们自己长了兔子腿,听见炮响就跑得比兔子还快,还有脸耻笑人!我定要缴架飞机回来,让他们好好见识见识!”
他可是全团赫赫有名的机枪班长老李啊!他们的话实有所指:此前团长带着参谋们去拜会过晋绥军和国军的团长,他们几乎同一个声调:打日军是白送礼,有去无回?此时他再翻出国军和晋绥军的言论,引得大家一阵哄笑。接普班长又补充道:“扛不回完整的,砸个尾巴也成啊!”战士们被他逗得哄堂大笑,紧张的氛围犹如被春风拂过的湖面,瞬间缓和了许多。
夜里,部队宛如一条蜿蜒的长龙,悄悄地出发了。长长的队伍,顺着漆黑如墨的山谷,风驰电掣般地行进着,庄严肃穆,仿若一支即将奔赴战场的铁军。向导是一位土生土长的当地老乡,他对这一带的道路可谓是轻车熟路,犹如对自己的手掌纹路般熟悉。在他的引领下,部队如履平地般涉过了波涛汹涌的滹沱河,来到了机场外边。
机场里静得如同死亡一般,大概此时的敌人正在酣睡,做着美梦吧。部队如鬼魅一般,悄无声息地爬过了铁丝网,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了机场。
赵营长率领着十连,如同离弦之箭一般,向机场西北角疾驰而去,准备给敌守卫队的掩蔽部来一个出其不意的袭击。而十一连则如饿虎扑食般,径直冲向机场中央的机群。十一连二排的战士们最先看到了飞机,它们宛如严阵以待的士兵,整整齐齐地分三排停在那里。
多少个日夜,大家望眼欲穿,盼望着能痛击鬼子。如今,猛然间看到飞机就如同庞然大物般横在眼前,众人心中真是又惊又喜,又恨又怒。不知是谁压低声音,愤愤地骂道:“龟儿子!在天上你耀武扬威,现在该轮到我们来收拾你啦!”话毕,便如离弦之箭般向敌机狂奔而去,扯开手榴弹的弦,将那冒着青烟的手榴弹,如炮弹一般径直扔进机头驾驶舱或发动机里。随着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响起,日机被炸得支离破碎,如天女散花般四处飞溅。有些则是对着油箱一通猛射,子弹如雨点般贯入,瞬间引爆油箱,航油熊熊燃烧,窜起两三米高的火焰,仿佛要将天空都点燃。日军反应敏捷,叽哇呱啦地乱叫着,中队长抽出军刀,如恶鬼般疯狂挥舞起来,带着日本兵如饿虎扑食般向飞机扑去。
赵营长手提轻机枪,如同一尊战神一般屹立在战场上。他的手指紧紧扣住扳机,轻机枪发出怒吼,喷出长长的火舌,如同一道炽热的闪电,狠狠地砸向蜂拥而至的日军。日军被这突如其来的火力压制得抬不起头来,纷纷倒下,但后面的敌人却毫不退缩,前赴后继地冲上来。
就在这时,一梭子子弹如暴雨般倾泻而来,径直打向赵营长。赵营长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力量击中了他的身体,鲜血如喷泉般喷涌而出。但他并没有倒下,而是强忍着剧痛,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勇猛地打出了最后一发子弹。“啪!”随着这声清脆的枪响,赵营长的身体终于支撑不住,像一座山一样轰然倒下。他的鲜血染红了脚下的土地,仿佛在诉说着他的英勇和不屈。
其他战士们目睹了这一幕,心中的怒火被彻底点燃。他们毫不犹豫地抓起手榴弹,如同一群猛虎一般,冒着密集的枪弹,义无反顾地向敌机冲去。他们的心中充满了仇恨和愤怒,早已忘却了恐惧,只有一个坚定的信念在支撑着他们——摧毁这些飞机,为赵营长报仇,为国家和民族而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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