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玉华冷淡地说:“缺钱你不会找秦淮茹要吗?你以前借给她多少?别的不说,棒梗偷卖收音机那次,维修师傅给了七十多块,除去学费,那七十块给你了吗?”
聋老太太点头附和:“对,找淮茹要去,她家最近没大事,没啥开销,肯定攒着呢!”
傻柱尴尬地笑了笑:“唉……我肯定找她,你先借我点救救急行不?”
刘玉华不再言语,转身回屋拿了根擀面杖出来。
聋老太太虽然也恼恨傻柱不争气,但见刘玉华抄起擀面杖,生怕她一怒之下把傻柱打进医院。
连忙阻拦:“玉华,别跟他计较!”
傻柱连连后退,赔笑道:“别别,至于吗?秦淮茹欠的钱我肯定去要,刚才路上我都问她了,她确实困难,我总不能硬逼她吧,玉华,老太太,就算帮帮我行不,不然我只能卖自行车了。”
聋老太太心疼傻柱,被他这一求,心立刻就软了。
“玉华,让我给这混小子两块钱吧,打发他走。”
刘玉华道:“奶奶,您的钱怎么花我不管,但您给了他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您狠不下心,他就改不了,以后还得无休止地找您。”
“不会的,他敢来第二次,不用你动手,我敲晕他!”
傻柱接过聋老太太的钱,满脸羞愧。
自从工作后,这是他头一回向别人借钱。
而且还是九十多岁的聋老太太。
傻柱瞥见后院看热闹的刘海中、贰大妈、许大茂和秦京茹。
顿时觉得脸上更 ** 辣的了。
连忙低头溜回了家。
刘玉华心里憋屈,气秦淮茹太不像话了。
晚饭后去找娄晓娥倾诉了一番。
林祯皱眉道:“这聋老太太太宠傻柱了,要是狠不下心,以后傻柱还得找她。”
“我倒不是怪老太太,我气的是秦淮茹、何雨水和一大爷,他们不是对柱子好吗?怎么这时候都不管不问了?”
“他们迫使傻柱向你求助借款,其目的昭然若揭,无非是想让傻柱讨回半数薪资。”
刘玉华愤愤不平地说:“我并不稀罕他那37块5的薪水,全给他好了,从今往后,一刀两断!”
林祯连忙制止:“不可,你这是何出此言?傻柱若真缺钱,应向秦淮茹索要,若要援助,也该是易中海出手。”
娄晓娥笑着插话:“当家的,你说得容易,秦淮茹手头再宽裕,你也没法搜刮出来,她若是借钱不还,你又能耐她何?再说了,易中海也没有非帮傻柱不可的义务吧?”
林祯嘿嘿一笑:“有时无需大张旗鼓,秦淮茹与易中海之间,也没必要分得那么清楚。玉华,你别管了,我保证以后傻柱绝不敢再向你伸手。”
刘玉华叹了口气:“我倒不是心疼那点钱,我是气秦淮茹和易中海。”
“哈哈哈,我帮你出这口恶气,整治整治她们。”
“谢谢你,林祯。”
“跟我见外什么,谁让你跟晓娥关系好呢?”
刘玉华离开后,林祯取出纸笔,开始仔细算账。
娄晓娥好奇地问:“算什么呢?跟叁大爷学的?”
“嘿嘿,我在算秦淮茹的账,我这可比叁大爷的精细得多!”
无论是在院子里还是工厂里,林祯对秦淮茹的情况都了如指掌。
贾东旭从工伤到去世,轧钢厂总共补贴了多少,都是公开的秘密。
秦淮茹上班后的工资,院子里的人也都清楚,一个月是27块5,此外,槐花还领了十个月的补贴,每月5块钱。
因此,只要稍微留心,记忆力尚可,都能估算出贾家的大致收入。
而林祯算得更为细致。
秦淮茹上班以来的工资加上厂里对贾东旭的补贴,总计1058块钱。
这还不包括她平时四处哭穷借来的钱。
接下来,就是核算她每月的开销了。
开销一算,便能大致知晓她的存款数额。
娄晓娥皱了皱眉:“收入是明的,好算,可花销就不好估量了吧?”
“别人家的确实难算,但秦淮茹家的却极易算清。”
“为何?”
“因为她几乎没怎么花过钱,即便是花了点,也都找傻柱借钱填补了,听说许大茂还被她骗过几次钱呢。我估计她家除了分配的票证外,每个月实际开销不会超过5块。”
娄晓娥言道:“假使傻柱常携饭盒归家之时,恐怕连五元都未曾花费,加之去年扣留傻柱收音机所得的七十元,估摸着自贾东旭离世后的这一载光阴,她所耗之资恐不足十元。”
林祯忍俊不禁道:“孕期懵懂无知,如今诞下麟儿,你又复聪颖矣!”
娄晓娥笑靥如花:“即便是傻,也是你所心悦之人!”
二人细细盘算,终得一大约之数,一千零二十元整。
此间已扣除贾张氏每月三元之养老费用。
秦淮茹供养贾张氏养老费用之事,院中众人皆知,无不称赞其孝顺之举。
林祯执单而行,直趋中院。
谷棕之名掠过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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