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别动!警察!”
最后声枪响消失时,仓库里只剩粗重的喘息。
张雷压着为首男人的手腕,从他怀里搜出个银色优盘,男人脖颈处有道狰狞的刀疤,正恶狠狠地瞪着云熙颜:“你们查到暗夜酒吧也没用……先生早就在那等着了……”
“带走!”张雷把优盘塞进证物袋,转头看向云熙颜,“刚才那枪擦着你耳朵过去的。”
萧景逸这才松开捂在她耳上的手,指腹轻轻碰了碰她发烫的耳垂,声音哑得像砂纸:“下次……我离你再近些。”
云熙颜低头,看见自己攥着便条的手,“暗夜酒吧”四个字被汗水晕开,像团模糊的阴影。
远处传来警笛的回响,仓库外的月亮被乌云遮住半张脸,只余半缕冷光,落在她脚边那张瑞士雪山的照片上——照片背面,用红色记号笔写着个“X”,和周子墨被捕前在她剧本上画的符号,一模一样。
“去暗夜酒吧。”萧景逸的手指抚过便条上的字迹,“这次,我们主动。”
云熙颜望着他眼底翻涌的暗潮,突然想起李明最后那句“她养的”——沈雪薇养的“幽灵”,难道是“先生”?
而“先生”,又在暗夜酒吧等着他们什么?
夜风卷着仓库的尘埃扑进来,吹得便条哗哗作响。
云熙颜将便条折好收进外套内袋,指尖触到萧景逸之前塞给她的防狼报警器,金属外壳还带着他掌心的温度。
“走。”她抬头,目光穿过满地狼藉,落在仓库门口那片被警灯染红的夜色里,“去把真相,撕个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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