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跟范思明客套了几句,便起身同烈哥一起离去。
包房里只剩下柳依童和范思明,至于柳依童什么时候回,那就不清楚了。
我让烈哥坐我的车,聊几句。
“烈哥,真的感谢你,还在想着给老弟兜着麻烦。”
我真诚的对烈哥致谢。
“算了,你也不用跟我客套,你小子的道行已经深不可测了。”
我俩哈哈大笑起来。
“我还有些事情麻烦你。”
顿了一会儿,烈哥严肃的说。
“但说无妨,只要老弟儿能办到的,绝不眨眼!”
烈哥沉默了一会儿,问我司机靠不靠谱。
我说她是新面孔,不认识你。
烈哥点了点头,跟我说,他需要一笔钱,急用。
可以算借,也可以算作下次的费用。
我问需要多少,烈哥伸出两个手指头,两千万。
我立马吩咐后排的若雨,给烈哥转了三千万,并告诉烈哥,不够再说。
烈哥对我道了谢,下了车,回到了家里。
我们回去的途中,若雨问我烈哥要钱做什么用。
我说不清楚,烈哥不说,我也不能问。
总之,烈哥集团下,确实没有任何自己的产业,都是帮别人在打理。
自己又养了那么多人,开销可谓是巨大。
没有钱,谁愿意为你随时待命,并准备好赴死?
我告诉若雨,不知道更好,知道了反而会增添麻烦。
晚上回到地方,小山西打来电话,问我有没有人找麻烦,我说让他放心,所有的事情都在可控范围内。
小山西说有需要随时给他打电话。
挂了电话,我准备今晚睡个好觉,没成想,又度过了一个不眠夜。
我刚冲完澡,电话就响了。
我一看是个陌生号码,而且号码是很普通的那种,没理会。
毕竟号码的顺口程度,决定了当时大部分人身份地位。
电话第二次响起,我无奈接了起来。
“是李总吗?”
电话那头是个男性,声音有些虚弱,颤抖。
“我是,你是谁?”
“我是董小辉,你能帮帮我救下我姐吗?”那头听着像是哭了。
我向身旁正在偷听的若雨,眼神示意她怎么办。
若雨给我一个爱怎样就怎样的眼神。
“出什么事情了?别着急,慢慢讲。”我点燃一支烟,努力提了提精神。
小辉说,他老爸生前,借了高利贷给妈妈治病,后来钱花完了,病没治好,妈妈还是走了。
爸爸不久后,急火攻心,也是撒手离开了。
后来追债的人找上了他们姐弟俩,要他们还钱。
姐姐没办法,只能去一些KTV里兼职陪酒女,白天还要上班。
小辉说,那晚他去水汇,也是想着碰碰运气,看能不能找到一个大老板,能给他一个工作,能提前预支薪水的那种。
我问还欠多少,小辉说,还差不多了,还剩八万。
可当他拿着钱,还有姐姐辛苦攒下的钱去还钱的时候,对方却告诉他们,还要再还五万块。
他们就借了10万块,前前后后差不多还了快二十万左右了。
被逼的没办法了,小辉跟他们理论,被他们打了出来,还把姐姐扣留了,让他拿钱赎人。
我听完后,不禁感叹,现在都什么社会了?还有这样的事情在发生?
我第一时间想到了范思明,想给他打电话,让他出手摆平,又一想,他现在不是在温柔乡里,就是在焦头烂额的准备记者会,还是算了。
我决定亲自前往,去会会这帮人。
我没带若雨,怕有闪失,电话里叫上了小山西和星星。
没有给阿浩通知,不能凡事都靠别人。
给江瑶打去电话,备好车,接上了那俩货,又朝着小辉报的地点赶去。
路上,我跟他俩说了这件事情,他俩表示这种事情每天都有,我们不是救世主,管不了那么多的。
我却不这么想,我觉得能做点好事就做点,用我老婆的话讲,给后代积德。
说话间,来到了小辉说的地方。
我让小辉上了车,小辉的状态很不好,眼睛红红的,神情也有些沮丧,脸上有些淤青,身上的衣服也被打的全是脚印。
我问对方有多少人,小辉说大概十几二十个吧,没看清楚。
我沉思了一会儿,看向江瑶。
显然江瑶听到了我们的对话。
“放心吧老板,只要是普通人,不是练家子,可以搞得定!”
江瑶总是那么直白。
我心里有了底,下车让小辉带路,朝着对面一个叫红太阳商务中心的娱乐会所走去。
一进门,烟雾缭绕的,小辉告诉我们说,地下一层是黑赌场,一楼是包房,可以搓麻将,也可以唱歌,甚至还可以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二楼,则是老板的办公地点,还有招待一些贵宾用的包房。
我们径直朝着二楼走去,包房中间走廊里,形形色色的各种人,有穿着暴露的女人,也有当众激吻的陌生人,更有一些包房里传出了一些儿童不宜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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