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忠义信的龙头连浩龙,也携夫人素素与二弟连浩东一同赴宴。
至于号码帮、洪乐、洪义……
江湖十大几乎全到齐了。
梁智鸿倒吸一口凉气:“这简直就是江湖群英会啊。”
“张sir,还是您厉害。”
“咱们要不要拍张照片留念?”
张国沾冷哼一声:“你若想平安无事,就别乱来。”
梁智鸿尴尬地笑了笑。
凌丰早先亲自送来茶水,明示立场。
若梁智鸿真敢这么做,便是扇凌丰耳光,以凌丰的性格,这几辆冲锋车怕是难以全身而退。
“不对,江湖十大好像缺了一家。”
张国沾叹息道:“东星如今在办丧事,就算不来,洪兴也不会多言。”
梁智鸿忽然喊道:“来了!”
张国沾一惊:“什么来了?”
梁智鸿指向远方:“东星的,他来了!”
张国沾皱眉道:“胡说什么?”
但回头一看,果然见到一支队伍朝有骨气走来。
领头的竟是一位风韵犹存的中年妇人。
东星五虎之首的擒龙虎司徒浩南,赫然跟在其后。
梁智鸿疑惑道:“江湖何时出了位女中豪杰?”
“从未听闻。”
张国沾用力揉眼,倒抽一口凉气:“东星水灵?她不是去了阿姆斯特丹吗?”
难得的老友相聚
靓坤的笑容僵在脸上:“神爷,您可是前辈啊,您肯赏脸,真让我感激不尽。”
神爷紧握住靓坤的手:“阿坤过奖了,你是洪兴龙头,未来江湖还得靠你们撑着呢。”
靓坤对六叔说道:“六叔,无论如何,都要好好招待神爷。”
六叔咧嘴笑了起来:“那是肯定的。”
神爷轻声一笑:“阿坤,你别担心我们,这桌上长辈居多,你还是去那边的年轻人那儿吧。”
确实如此。
这张桌子不仅坐着洪兴盛的三位核心人物——神爷、白头翁、高佬忠,还有和联盛的两位前辈邓伯与串爆。另外,新联盛的老前辈金爷、凌耀昌也在座,再加上号码帮的勇伯等几位大佬,最后还有新记的向炎和凌叔。
六叔觉得自己特别有面子。
礼堂属于一个清贵的堂口,那些小社团根本不可能拥有这样的堂口,他们的海底花名册上人数也不多,这类事情通常由小社团的坐馆直接处理。
只有大社团才设有礼堂,比如洪兴的六叔,新联盛的千叔等。
平日里,礼堂的人没什么油水可捞,全依赖公司的补贴。
坐馆要是有良心,就不会忘了礼堂;但如果坐馆没良心,那抱歉,想起来了就用你,想不起来就“咱们还有个礼堂吗?”
洪兴对礼堂很重视,因为社团的传统本就是“父死子继、兄终弟及”的家族式管理。
如何协调各堂口的利益,让公司兄弟接受这种家族制度,这是礼堂的任务。
因此,礼堂一直有着很强的存在感。
每次洪兴召开大会,六叔的地位都与堂主们平起平坐。
所以在洪兴,六叔的地位非常高。
靓坤和凌丰一向敬重六叔,后者混迹多年,自然清楚谁值得接近谁不该接近。靓坤上位时,蒋天生曾询问叔父们的意见,六叔毫不犹豫表示支持。
所以今天这个场合,六叔仍需挑大梁。
毕竟这些人辈分够高,都是相识几十年的老友,年迈之际更愿意与同龄人相聚,而非和年轻一代坐在一起。
只有失去后才明白,青春是多么宝贵。
神爷、邓伯、金爷等人看着年轻人虽有所欣赏,但更多的是嫉妒!
还是他们这些老家伙一起玩比较好。
凌丰笑得脸都僵了。
靓坤和凌丰形影不离,靓坤的大喜之日,也是凌丰的大喜之日。
向炎叹了口气:“我之前真是疯了,居然还想质疑洪兴的实力……真是自讨苦吃。”
神爷一听这话就觉得不对劲:“向生,你跟我们不同,你不是混社团的,怎么也像我们这些矮骡子一样看不明白呢?”
向炎哭笑不得:“你们几个老家伙,一人一句,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邓伯笑着接话:“咱们之间谁也不用指责谁,谁又能说自己是好人?”
“赶紧说说,到底怎么回事?”众人催促。
向炎满不在乎地说:“前阵子凌丰在这儿办升职宴时,我那时糊涂,仗着江湖地位想教训教训凌丰。”
“结果呢,他根本不理我。”
“我一看不行,输人不能输气势,立刻撂下狠话,你们知道后来怎么样?”
“凌丰对我说……”
“如果他尊重我,就叫我一声前辈;如果不尊重我,我又算什么。”
神爷、邓伯等人互相对视,都觉得这事有些怪异。
这种话在这种场合说出来合适吗?
听着总觉得不太对劲。
神爷心里一动,看向六叔,六叔嘴角带着笑意,几乎露出假牙。
“不会吧……向炎该不会是在帮凌丰说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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