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子沙盘里啃噬代码的蠹虫突然集体爆裂,迸溅的荧光碎片在臧枫视网膜上重组出六十四卦倒影。
他抬手按住发烫的锁骨,朱砂宝船正顺着量子纠缠的丝线驶向纽约,“把做空杠杆调至三十倍”——话音未落,黄浦江面突然浮起千百枚锈迹斑斑的永乐通宝,在晨光中组成道琼斯指数的波浪线。
杜瑶的簪尖划过《清明上河图》投影,虹桥下的汴河突然涌出墨色潮水:“看!伦敦金交所的镜像系统正在吞噬自己生成的冗余数据。”她耳垂上的缠枝莲纹耳坠突然变形为三维K线图,那些正在自我复制的代码突然被某种力量反向吞噬。
“他们开始抛售黄金期货对冲风险了。”王助手的声音有些发颤,量子沙盘里的蠹虫尸体正化作无数个微缩铜牛,每头牛角都刻着瑞士信贷的凤凰暗纹。
臧枫抓起定窑瓷片,裂纹中的金纹突然游动起来,在他掌心拼出美联储主席的唇语——“紧急加息0.5个百分点”。
交易室穹顶的全息星图突然扭曲,郑和宝船刺青上的九枚锈锚开始逆向旋转。
臧枫望着屏幕上跳动的数字,突然闻到咸涩的海风——不是来自黄浦江,而是穿越量子纠缠从华尔街铜牛裂缝渗出的、带着铁锈味的血腥气。
“启动第二套量子对冲模型。”臧枫的声音像绷紧的弓弦,锁骨处的宝船突然亮起朱砂色警报。
杜瑶将簪子插入发髻的瞬间,整座交易室的落地窗突然蒙上永乐年间的水师旗语,那些斑驳的“令”字正与纳斯达克指数的波动率完美共振。
彼得·约翰逊在曼哈顿的办公室里砸碎了第六个水晶烟灰缸,他看着屏幕上诡异下跌的VIX恐慌指数,突然发现自己的倒影在液晶屏里变成了明代锦衣卫的飞鱼服。
当他试图拨打高桥的电话时,听筒里传出的是郑和船队的螺号声。
“他们在用明朝的漕运算法拆解我们的防御!”高桥的折扇突然自燃,火焰中浮现出臧枫锁骨处的航海图。
东京的暴雨敲打着防弹玻璃,他看见自己的影子正在量子沙盘里被锈锚拖向深渊,“告诉林会长,这不是普通的做空......”
上海中心大厦118层的交易室内,赵专家突然摘下AR眼镜:“臧总,芝加哥商品交易所的暗池交易量异常,那些本该流向原油期货的资本正在......”他的话被量子沙盘里突然跃起的青铜卦象打断,六十四爻中有二十三爻正在熔化成道琼斯指数的代码。
臧枫的西装袖口突然崩开金线,露出内衬上绣着的《坤舆万国全图》。
当他的指尖划过量子沙盘,整个纽约的资本洪流突然在视网膜上具象成迁徙的蓝鲸群——每头鲸鱼背上都烙印着不同的金融机构徽章,而它们的迁徙路线正与他锁骨处的航海图完全重叠。
“释放第三批做空合约。”臧枫的声音让交易室的空气产生奇异的共振,穹顶星图中属于大西洋象限的星辰突然集体闪烁。
杜瑶的耳坠发出清脆的碎裂声,三枚翡翠碎片在空中组成反向吞噬的莫比乌斯环,将伦敦金属交易所的镜像系统彻底绞碎。
量子沙盘突然下起铜钱雨,每枚永乐通宝的方孔都投射出不同金融机构的实时数据。
臧枫的航海图刺青开始渗血,朱砂宝船在血色中膨胀成覆盖整面东墙的全息投影。
当道琼斯指数的青铜卦象裂开第三道缝隙时,外滩的晨雾里突然传来加密鲸鱼群的鸣唱——这次用的是郑和船队失传的占星调。
“臧总!高盛的空头头寸正在量子纠缠!”王助手的惊呼声中,那些啃噬自己尾部的蠹虫突然进化出龙首鱼尾的怪异形态。
臧枫抓起定窑瓷片划破掌心,飞溅的血珠在量子沙盘里化作六百年前的宝船火炮,将变异的蠹虫群轰成带着摩根大通标志的灰烬。
杜瑶的发簪突然化作算筹插入量子沙盘,汴河虹桥的投影瞬间扩展成跨大西洋的资本桥梁。
当彼得下令启动熔断机制的瞬间,所有交易屏幕突然浮现出明代市舶司的朱批——“放行万国海舶,课税十取其三”。
臧枫的西装彻底崩开金线,露出整幅泛着幽光的《郑和航海图》。
量子沙盘里的蓝鲸群突然调转方向,每头巨兽眼中都映着九枚锈锚的倒影。
当华尔街铜牛传来脊椎断裂的脆响时,黄浦江心的明代沉船桅杆上,青铜卦象终于完全倒转成做空成功的卦辞。
交易室的防弹玻璃外,第一缕阳光刺破晨雾,将瑞士信贷的凤凰标志投影在陆家嘴的天际线上。
臧枫锁骨处的宝船刺青突然安静下来,但那些朱砂绘制的浪花里,隐约可见正在集结的索罗斯量子幽灵舰队。
交易室的空气突然凝滞成琥珀。
量子沙盘中的青铜卦象裂至第七道纹路时,华尔街铜牛脊椎断裂的脆响顺着黄浦江的晨雾漫进118层,臧枫西装内衬的《坤舆万国全图》突然泛起朱砂色涟漪,那些原本蛰伏在经纬线里的蓝鲸群开始吞吐道琼斯指数的残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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