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颂年突然把整块蛋黄酥塞进嘴里,腮帮鼓得像含了两颗灵泉珍珠。
他含糊着指了指沈梦雪腕间褪色的红绳,粉红色眼瞳突然映出普陀山的云海——那年她高烧不退,父亲连夜跪在佛前求来的平安结,绳结里还缠着母亲割下的青丝,此刻正随着梁颂年指尖的铃兰咒印轻轻震颤。
“你发间的真丝绳快散了。”他突然伸手拽住沈梦雪的发尾,樱粉色绳结擦过砚台时,宿墨里猛地浮起母亲在灵泉边梳头的全息影像。
郁竹抚雅的乌发垂落如瀑,发间系着的同款发绳正被风吹得轻晃,与沈梦雪镜中的影子叠成同个弧度。
沈梦雪惊得往后一缩,羊绒衫扫过酸枝木书桌,碰到了祖母送的鎏金香炉。
沉水香气混着糖渍花瓣味骤然爆发,与梁颂年腕间刺青共鸣成光茧,将整方端砚裹成会呼吸的铃兰花苞。
砚池里的宿墨突然化作银线,在宣纸上织出旋转木马的光纹,马背上坐着的小女孩虚影,正握着父亲递来的糖渍花瓣灯笼。
“你爸妈刚从香港传回灵植契约。”梁颂年指尖凌空一捻,沈梦雪手机突然从口袋飞出,屏幕切换成母亲在会议中心的全息投影。
郁竹抚雅的耳坠铃兰坠子正随着灵力波动轻颤,身后的沙盘上,凤族的灵泉共治协议突然爆出雷纹,与沈梦雪腕间红绳共振得嗡嗡作响。
话音未落,书房穹顶突然映出灵泉实景——金鳞鲤甩尾溅起的水珠,恰好落在梁颂年指尖。
他顺势一勾,水珠便凝成冰棱咒印,精准击中沈梦雪发间松垮的发绳。
樱粉色真丝突然收紧,绳尾的铃兰结与梁颂年腕间刺青爆发出强光,在镜中织出条光径,直通灵泉边的秋千架。
“祖父让你去祠堂上香。”梁颂年突然把沈梦雪往门外推,白衬衫袖口的铃兰纹蹭过她颈间万灵宗玉佩,瞬间激起共鸣。
走廊的水晶灯依次亮起,每盏灯下都浮着半透明的铃兰雪片,与她发间银饰共振成传送阵,青砖上渐渐浮出祖父拐杖划出的咒印光痕。
沈梦雪踉跄着穿过月亮门,发尾扫过影壁“沈”字族徽时,母亲多年前刻的咒痕突然发烫。
光径顺着她的腕间红绳蔓延,将祠堂的铜门映成灵泉碧蓝。
门内突然飘出甜腻的糖渍花瓣香,与她掌心暖玉共鸣成光茧,里面正躺着父亲从伦敦带回的梵克雅宝胸针——铃兰花瓣里嵌着的雷纹,恰好与她腕间胎记拼成完整咒印。
沈梦雪踩着楼梯拐角的荧光苔藓往上走,突然听见身后传来皮鞋叩击青砖的声响。
江正初斜倚在雕花扶手上,蓝色眼眸映着水晶灯的光,漫不经心晃了晃手里的鎏金怀表:“去祠堂上香?”表盖刻的铃兰纹突然亮起,与沈梦雪腕间红绳共振出细碎光星。
顾晏之抱着一摞古籍从转角走出,黑色眼眸扫过她发间松垮的真丝绳,指尖无意识摩挲着书脊的咒印纹路。
他怀里的《灵泉契约史》突然渗出微光,封皮铃兰纹与沈梦雪颈间玉佩共鸣,在地面投下旋转的符文光痕。
“长高了。”沈梦雪踮脚比了比江正初的肩膀,羊绒衫袖口蹭到他腕表的冰棱纹路,突然爆出蓝莹莹的静电。
江正初笑着往后一躲,怀表链扫过顾晏之的书册,三枚铃兰书签突然化作光蝶,撞在沈梦雪发间银饰上碎成粉雾,反而让她腕间胎记亮得更盛。
顾晏之默不作声翻开书页,指尖点在某段灵泉共治协议的批注处。
沈梦雪凑近一看,泛黄的纸页上突然浮出祖父的笔迹:“凤族灵植需过三重检疫。”墨迹与她腕间红绳共鸣,竟在字里行间织出微型的铃兰检疫咒印。
“你二哥在祠堂等你。”江正初把怀表揣回西裤口袋,蓝色眼眸突然映出灵泉边的监控画面——沈烬渊正用冰棱咒在供桌上刻符文,砚台里的灵泉墨汁被冻成花瓣状,随着他腕表的符文闪烁轻颤。
顾晏之合上书册时,封皮铃兰纹突然渗出寒气,将沈梦雪发间真丝绳上的樱粉色冻成冰晶。
他指了指楼梯拐角的传送阵光痕,古籍扉页突然飘出张泛黄的符纸,上面用雷纹写着“祠堂香灰需混灵泉水调墨”,正是父亲沈磊的笔迹。
“那我先去祠堂了”沈梦雪说。
两人纷纷点头,为沈梦雪让出一条道来。
沈梦雪攥了攥掌心暖玉,樱粉色真丝发绳在颈后晃出柔弧。
她刚抬步,江正初突然用鎏金怀表轻敲栏杆,表盖铃兰纹爆出发光的咒印,恰好托住她险些踩空的脚跟——荧光苔藓在青砖上长成台阶形状,每级都凝着会呼吸的铃兰虚影。
顾晏之默不作声将《灵泉契约史》往臂弯一夹,黑色袖口滑下时露出腕间银链,坠着的铃兰锁片突然与沈梦雪颈间玉佩共振。
走廊水晶灯的光透过锁片镂空,在她发间织出流动的符文网,将松垮的发绳重新束成利落的蝴蝶结。
“祠堂香案下藏着你去年埋的糖渍花瓣。”江正初晃了晃怀表,表盖映出祠堂地砖的咒印光痕——沈梦雪去年用灵泉水画的铃兰图案,此刻正随着二哥沈烬渊的冰棱咒微微发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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