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物品全部收入空间后,王世杰开始利用下水道通管进入赌场,避开防守,给鞋子套上保险,
王世杰贴着赌场后厨的油渍墙壁移动,鼻尖萦绕着烤肋排的焦香与下水道的腐臭。他手腕上的军用秒表蓝光微闪——这是从一名醉酒的海豹突击队员那里“借”来的,精准到百分之一秒。
通风管道的铁栅栏上凝结着水珠,他用金刚石纤维线割开时未发出半点声响,只在掌心留下道极细的血痕。管道内的暖风带着中央空调特有的灰尘味,他像条蛇般滑行,每前进三米便停下用红外眼镜扫查:七道激光栅格在黑暗中织成蛛网,最近的离他咽喉只有十五厘米。
王世杰将昏迷的薇拉·卡灵顿扛上肩时,她后颈的荧光蓝玫瑰芯片突然亮起,在保险库的红外监控屏上投出微弱的光斑。他立刻转身,用战术匕首割下窗帘布裹住她的头部,光斑瞬间消失——这芯片与赌场的安防系统存在某种生物电共振。
王世杰冲向西侧密道,靴底碾碎的玻璃碴在寂静中格外刺耳。他忽然停步,从背包摸出盒痱子粉撒向地面——沙暴带来的细沙与粉末混合,在月光下显出清晰的脚印。他倒退着踩进自己的脚印,同时用薇拉的高跟鞋在另一侧留下凌乱的女鞋印,制造“两人分头逃窜”的假象。
密道尽头是锅炉房,老旧的蒸汽管道正在发出呻吟。王世杰将薇拉藏进空煤堆,用石棉毯盖住她的身体,指尖触到她口袋里的金属药盒——正是之前用来解毒的MK-ULTRA药片。他取出两片碾碎,撒在煤堆周围——药物的化学成分能干扰警犬的嗅觉。当蒸汽阀门突然喷出白雾时,他趁机跃上管道,利用锈蚀的吊环荡到对面窗口,全程未在地面留下半个脚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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