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羽飞说道:“过去的事情就不提了,免得大家尴尬,我现在迫切需要张小雨帮我引荐刘景轩,这件事很重要,甚至关乎我俩的终身大事。”
:“你意思是说通过刘景轩能找到我父亲。”
:“目前来看刘景轩是最大的线索。”
说话间,蝶衣起身拉开竹帘,清风扫过,露出程蝶衣垂在旗袍开叉处的小腿,皮肤白得像浸了月光一般。
看着蝶衣迷人的身姿,赵羽飞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咱妈提的条件,找不回爸就不让我俩结婚,我现在可是心急如焚,要是再找不回咱爸,怕早晚会憋出病来。”
程蝶衣微愠道:“人家可没说不让你碰,只是说最后的底线得等到洞房花烛夜,除了那件事,其它什么事我都依你。”
赵羽飞嘴角勾起狡黠的笑,从身后轻轻搂住程蝶衣,滚烫的掌心贴着蝶衣纤细的腰肢,轻轻的摩挲着,惹的蝶衣微微颤抖:“你好点,一会儿让小雨撞见了多难堪。”
赵羽飞意犹未尽道:“知道了。”
私房菜馆外,一辆百万豪华轿跑徐徐停在路边,张小雨缓缓从车上走下来,齐肩短发烫着慵懒的大卷,头发染成棕褐色,浅色缎面短款连衣裙裹着成熟的曲线,领口开得极低,露出丰满的事业线。
随着她推门而入,香奈儿五号的气息先漫进包间。
赵羽飞看到张小雨的这一身打扮也是大跌眼镜。
张小雨看到赵羽飞竟一脸的平静,说道:“蝶衣还是这么爱穿素色。”
:“小雨,你来了,快坐下。”
张小雨点头,坐到了两人对面:“没想到你俩最终还是走到一起了,蝶衣,我真挺佩服你的眼光,赵羽飞现在可是真有出息,三天两头就上电视,前几天又上了新闻,应该挣了不少钱吧,听说现在是个大老板了。”
张小雨说话时脸上总带着一股盛气凌人的模样,和大学时那个腼腆的女孩儿完全不可同日而语,赵羽飞两人都惊讶于张小雨的变化。
赵羽飞连忙端起茶壶给张小雨倒了一杯茶道:“那都是些虚名,挣不了几个钱,倒是你,变化太大了,要是在路上偶遇,我都不敢认呢。”
程蝶衣道:“小雨,1年多不见了,看你春风满面,应该过的挺好。”
张小雨坐到餐桌前道:“也就那样吧,我可没你那么好的命,你家的药厂现在可是全世界驰名,我听说市值已经破千亿了,再有几年怕是能取代双子集团在宁山省的地位,成为宁山省排名第一的民营企业了,蝶衣,你的命是真好,你的幸福永远都让我感到羡慕。”
:“小雨,我现在在宁山省文工团跳舞,我都是自己挣钱自己花,你知道的,我最喜欢的还是跳舞,我最大的愿望就是当一名幼儿园的舞蹈老师,我觉得幸福这东西和钱无关。”
听到程蝶衣的话,张小雨微微叹息,眼里闪过一丝哀伤,但很快便消失了。
自从自己做了刘兴锐的情人,每月拿着刘兴锐施舍的上百万钞票,张小雨刷遍了宁山省的奢侈品商店,却始终没能买回那份叫幸福的东西,甚至时时有种堕落的感觉在腐蚀着自己的心。
公司里每个人窃窃私语时,张小雨都觉得他们是在嘲笑自己,这种感觉与日俱增,让张小雨的心里非常的难过,甚至想过逃离那里,可又割舍不下这唾手可得的财富。
前不久张小雨发现自己怀上了刘兴锐的孩子,刘兴锐知道后气急败坏的叫张小雨去医院把孩子拿掉,张小雨不同意,两人大吵一架,而后,刘兴锐竟不再理睬自己,整天和公司里的一些年轻模特和明星泡在一起,每天享受着糜烂奢侈的生活。
张小雨现在也很纠结,到底要不要拿掉这个孩子。
服务员不一会便断断续续的上了好几个菜:三文鱼、蒜蓉粉丝蒸扇贝、熟醉蟹、宫保鸡丁、鸡豆花等,都是张小雨大学时爱吃的菜品,对于程蝶衣的用心良苦张小雨竟有些感动,说道:“蝶衣,怎么没酒?”
蝶衣有些为难道:“我刚看见你不是自己开车过来的吗,酒驾可不行。”
:“你啊,还是那么单纯,不知道这世界有种职业叫代驾吗,服务员,给我们来几瓶红酒。”
:“几瓶?”
张小雨这时却忽然想起当年还是保安的赵羽飞在宁山四季大酒店和刘兴锐等人一顿喝了好几十瓶红酒,说道:“十瓶,最好的红酒。”
赵羽飞和程蝶衣不由咂舌,瞪大眼睛看着张小雨:“小雨,你想干嘛?”
:“好久不见,我开心,就想喝点。”
:“这太多了吧。”
:“赵羽飞啥酒量我又不是不知道,赵羽飞,说吧,你找我什么事?”
张小雨竟然知道今天要找她的是赵羽飞,程蝶衣两人面面相觑,赵羽飞小心翼翼的说道:“听说你现在是星浩传媒的公关,我想请你帮我约一下刘景轩,想和他吃顿饭。”
:“今天你俩就陪我喝酒,喝开心了,我看这事儿就能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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