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说起来,孟波县的泰勒镇,在那一连串拉投资的法子下,变得可真够大的。谢永松从飞机上往下看,心里还嘀咕,这不是走错地儿了吧?这真的是他的地盘?
谢永松,有半年没去缅甸北部了,孟波那儿的发展快得跟翻书似的,一天一个样。
飞机一落地,孟波那民用机场的工作人员正准备摆渡车呢,谢永松就先一步迈出了机舱,慢悠悠地顺着台阶往下走。
底下一大片人呢,一排排穿着制服的士兵站得跟标杆似的,组成了个大方阵,手里还端着M16步枪,眼睛瞪得圆圆的往前看。
最前头的是穿着校级军装的阿昌,那些士兵,少说也有几百号人,齐声高喊:“首长好!”那声音,响亮得很。
阿昌两脚一并,给谢永松敬了个标准的军礼,扯着嗓子喊:“首长好!”
紧接着,那5名血杀军第一营的士兵,跟商量好了似的,一块儿喊了起来,那声音,简直能把天给震塌了。
刚下飞机的谢天儿,被这阵仗吓了一跳,差点没站稳摔了,心里直嘀咕:这是唱的哪出?
那些血气方刚的军人,一看谢永松现身,齐刷刷地举手敬礼,那场面,整齐得跟阅兵似的。
首长?难道说,谢永松在这儿还是个将军?这也太让人吃惊了吧。通常来说,能当上将军的,哪个不是五六十岁的老将?
二十多岁的将军,这不是扯淡嘛。谢天儿心里头那个震撼,她老爹混得不错,也没个私人卫队什么的。
难道说,这5人都是谢松哥的私人卫队?这也太夸张了点!
之前谢天儿就知道谢永松在缅甸北部有生意,但不知道他已经在这儿有了一定的势力范围。
“哎,你这是搞哪出?在这儿吃得挺开的嘛。”谢永松捶了阿昌胸口一拳,笑着打趣道。
阿昌本来皮肤挺白的,到了缅甸晒黑了不说,还变得油腻腻的,谢永松一看就乐了。
“首长,阿昌在这儿吃得多干得少,所以我瘦了不少,他反倒胖了!”谢一赶紧跑旁边去告状,说他们平时军队的事都是他们在处理,那帮人对首长的忠诚度,绝对是杠杠的,系统奖励的那些人,靠谱得很。
贺天儿站在将军身后,一听“将军”这俩字,心里头猛地一紧。果然,谢永松在缅北的身份不简单,可不是个普通的生意人。
“这位是嫂子吧?”谢一挑了挑眉,笑着问道。
“不是,这是我朋友的女儿,你可别乱叫!我可是正经人!”谢永松假装生气,轻轻敲了一下谢一的脑袋,谢一立马露出一副“我都懂”的表情。
“放心吧,我对将军那可是忠心耿耿,绝不会乱嚼舌根,嘿嘿。”
贺天儿听了心里头有点失落。虽说她和谢永松相处的时间不长,但她心里头,已经满满的都是他了。
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谢永松简单瞧了瞧血杀军第一营,他们的军姿军容,那是一等一的好,比正规军还要精锐,战斗力都能跟特种部队比划比划了。
半小时一过,谢永松宣布解散,第一营坐着浩浩荡荡的车队,往他的行宫开去了。
谢永松那座洁白的别墅坐落在泰勒镇的心脏地带,从机场驱车前往,途中必经镇中心。
坐在劳斯莱斯里,透过车窗玻璃,一条条崭新的水泥路如蜘蛛网般交织,街边店铺林立,水果铺、家纺店、杂货店应有尽有,尤以售卖VCD机和光盘的店铺最为密集。
泰勒镇已跃升为东南亚VCD机和光盘的集散地,每日吸引着众多商贩前来批发,再转手销售。
只不过,这里的售价普遍高于代理商的拿货价,只适合销往华夏星集团代理商尚未覆盖的地域。
谢永松望着窗外热闹非凡的街道,心中诧异:这难道是缅北的小镇?怎么瞅着跟**或新加坡似的?
他的惊讶不无道理,半年前泰勒镇还泥泞不堪,而今的繁华景象几乎能与**的油尖旺媲美。
“阿昌,这半年泰勒镇的变化可真大!简直像是脱胎换骨!”
阿昌微微一笑,缓缓言道:“可不是嘛,自从咱们的工业园区如雨后春笋般涌现,外地打工仔络绎不绝,不少人还在这儿安家落户了。”
上世纪八十年代,东南亚穷得叮当响,可泰勒镇工厂一座接一座拔地而起,本地劳动力逐渐饱和,孟波县闹起了用工荒。
大量外来人口的涌入为孟波县的产业注入了强劲动力,人多了,商业也跟着红火起来。
就连洪兴的大佬们也纷至沓来,投资店铺、酒吧等,夜生活也变得多姿多彩。
谢永松目睹这些变化,心中成就感满满,毕竟这地界儿归他管。
“先把贺**送到酒店,再派俩女保镖贴身守着。”
谢永松吩咐手下将贺**送往泰勒镇最顶级的五星级酒店,他自己得先处理孟波县的事务。他算是这片地界里最不务正业的了。
半年没来缅北,香江那边的一摊子事全扔给了占米,时间一长,手下人只怕只记得占米,不记得谢永松是何许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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