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立冬在厕所里骂完就挂了电话,只留下高启强一人在那儿一脸茫然,自我反思到底哪儿得罪了这位大领导。
赵立冬可是高启强在市里的靠山,这些年自己顺风顺水全靠赵立冬的关系,高启强可不想得罪赵立冬。
可自己的弟弟还在谢永松手里,最糟糕的是谢永松现在还误以为自己是陷害他的幕后黑手,这次的误会恐怕难以化解了。
这可怎么办呢?到底该怎么解决?
高启强无力地陷在沙发里,一脸苦闷,烦躁得直揪头发,还揪下来了一小把。
哎呀呀!这可怎么是好?
没什么难关是过不去的,哼,碰到麻烦,找老默摆平对方不就完事了。
这些年,老默简直就是高启强手里的一张无敌王牌,靠着他,高启强在商业战场上屡战屡胜,所以对老默那是相当信赖。
“阿虎,去跟老默说一声,我想吃鱼了。”
阿虎一听就明白了,老大这是要采取行动了,又有人要倒霉咯。
“好嘞,我这就去找老默。”另一边,谢永松在陈市长的热情招待下,在京海大酒店和两个大陆来的姑娘彻夜狂欢。早上起来,地板上丢着女人的内衣内裤,谢永松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点燃了一根雪茄。看到床上那凌乱的场景,他给她们盖上了被子,生怕她们冻着。
床头摆着两张二十万港币的支票,他叫醒那两个还睡眼朦胧的姑娘,轻描淡写地说:“我要走了,这两张支票,你们一人一张,以后有事我会找你们的,但你们别随便来找我,懂了吗?”
谢永松毫不留情,连她们的名字都没问,就把她们当成了生命中的过客。两个姑娘一听支票的事,眼睛瞪得圆圆的,连衣服都顾不上穿,直接从床上蹦下来抢支票,乐得傻笑个不停。
谢永松看着她们开心的样子,悄悄地离开了房间,潇洒地摆了摆手,好像什么都没带走一样。
对他来说,强健的体魄让他能扛得住昨晚的疯狂,依旧精神抖擞地走出了酒店。
“谢先生,我是《京城都市报》的记者孟钰,能采访您几分钟吗?”
一个时尚、面容姣好的女人出现在了谢永松面前。
“抱歉,孟小姐,您没有预约,不能靠近谢先生。”
两个黑衣保镖冷冰冰地盯着孟钰。
“谢先生,我是孟钰!就耽误您五分钟可以吗?”
谢永松瞟了孟钰一眼,嘴角勾起了一抹坏坏的笑容。他平时不怎么接受采访,但美女是个例外!
“让她过来吧,你只有五分钟哦,这已经是对你的特殊照顾了。”
孟钰撅了撅嘴,完全不介意他的调侃,反而心里美滋滋的,脸上泛起了红晕。
帅哥的夸赞对每个姑娘都有杀伤力,孟钰自然也不例外。
孟钰请谢永松坐下,拿起话筒对准了他,但因为没有摄像机,这让谢永松放松了不少。
刚开始的问题都很平常,孟钰问得很认真,显然是做了充足的准备。
“谢先生,您会继续加大对内地的投资力度吗?最有可能投资哪个省份呢?”
南云省的投资环境现在挺不错的,我可能会在那儿加大投资力度,不过别的地方也有可能会去考察考察。谢永松一边应付着记者,一边说着模棱两可的话,要不是孟钰长得漂亮,他才懒得理这些琐事呢。
“哎,对了,外边有人嚼舌根,说你是在**起家的,第一桶金来得不干净,有这回事吗?”孟钰眨巴着调皮的眼睛,觉得谢永松其实挺好打交道,没外界传的那么吓人,于是壮着胆子问了这么个冒昧的问题。
谢永松咧嘴嘿嘿一笑,上下扫视着孟钰,眼神在她胸口掠过一秒,发现没什么特别的,就逗她说:“嘿,你觉得呢?你不知道外面都怎么传我的吗?你胆儿挺肥。”
孟钰一听,吓得脸色煞白,浑身直哆嗦,小脸蛋儿显得既可怜又迷人。谢永松却突然笑出声来,喜欢上了孟钰这股子可爱劲儿,还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
“傻丫头,逗你玩呢!我可是正经八百做生意的,违法的事,我碰都不会碰一下。”孟钰的脸唰地一下红得跟苹果似的,谢永松这暧昧的小动作让她心里一颤,心跳都加速了。
“你,你真的不是什么**老大?你没骗我吧?”孟钰半信半疑地问,毕竟资料显示谢永松是香江最大的**组织头头,还领导着国际黑帮,这资料能有错?
可谢永松看起来也不像坏人,长得这么帅气,怎么会是坏人呢?
“我不过是香江洪门社团洪兴社的当家的,那是个合法组织。英国人看不惯我们的爱国举动,就污蔑我们是**组织。”谢永松跟孟钰解释得头头是道,把洪兴社描绘成一个爱国的正义团体,保护华人的英雄组织,想说服孟钰。
“外界对我们有些误解。洪兴投资集团已经给内地教育捐了三千多万,比任何外资企业都多。”对,哪有**组织做慈善的?孟钰慢慢开始相信谢永松说的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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