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毕,她转向陈杨,毫不掩饰自己的意见:“陈杨师兄,你怎么能容这种恶人居于身边?同住一院,抬头不见低头见,难道不嫌膈应吗?”
“……”
陈杨哑然。
这姑娘说话确实直率!
不过,她够狠,贾张氏这种人就该这样应对。无论她说什么刺耳的话,我都按自己的方式行事,不像何雨水那样容易受影响。
至于为何不立即驱逐贾张氏,赵英男说得没错,有些事不能仅凭喜好而为,需依循规矩。
何谓规矩?
难以公开阐明的,便是规矩。
贾张氏深谙此道,所以一直游刃有余。
陈杨清楚,赵英男如此说话必有隐情,她大概从未经历过苦难,是个被宠爱长大的孩子。不然,她怎会如此不懂世事?
有缘由便能沟通,无需苛责。
赵英男不过是个意外惊喜,人生中不会有太多这样的惊喜。
大院里的其他人听后纷纷侧目,觉得这姑娘似乎背景不简单,否则怎敢如此无礼地对干部说话?
别说是她性格直率,换作普通家庭的孩子,怕是连想都不敢想。
陈杨却很平静,仿佛没听见一般,只冷静地看着贾张氏:“等许大茂回来再说吧。”
众人皆同意,既然已等这么久,再多些时间也无妨,看看事态如何发展。若能将贾张氏驱逐,则是最好的结局。
贾张氏闻言心慌不已,心跳狂乱。
一旦官司失败,自己和贾梗可能也被赶出四合院,这让她十分担忧。
而且,院里的人似乎并不支持自己,反倒是偏向陈杨……想到此,贾张氏愤恨难平,这些趋炎附势的人,难道仅靠一点利益就被收买?连邻里情谊都不要了?
“乡亲们,你们怎能如此冷漠?眼睁睁看着外人欺辱家人?”
贾张氏企图召集街坊邻居,希望得到支持:“我们家受人欺辱,难道没人能帮忙吗?”
四合院的邻居们:帮忙?简直是笑话!
你落到这步田地,反而是大家乐见的结局。
贾张氏不受人欢迎,这些年她的所作所为早已惹得邻里对她深恶痛绝。
时间缓缓流逝,许大茂带着人回来了。跟上次一样,这次来的依旧是张程和周勋,许大茂显然对他们进行了夸大其词的描述,将事情扭曲后讲给他们听。
因此,当张程和周勋出现在四合院时,他们看向贾张氏的眼神中满是不耐烦。这老太太真没点脑子,这么大年纪了,还一味纠缠陈杨,身正不怕影子斜,陈杨根本无需操心这些。
你家有什么能吸引陈杨的?秦淮茹?别开玩笑了,刚才许大茂已经说了,连何雨柱的妹妹都没能让陈杨动心,你一个寡妇,相貌平平,凭什么吸引他?用现代话来说,贾张氏现在的行为就是典型的碰瓷,而且是最恶劣的那种。
贾张氏认出这次来的依然是上次那两位官差,顿时心生绝望。上次就是他们指出问题出自她家,如今再次出现,这责任岂不是又归她?这两人莫非是许大茂特意找来的?想到许大茂是陈杨的心腹,她恍然大悟,果然这些人是一伙的。
贾张氏患有偏执妄想症,总觉得周围人都针对她,却对自己的行为毫不在意。
她奉行“我穷我有理”
的信条,确实能胜过他人。
“陈杨同志,今天出了什么事?”
张程见到陈杨,没有皱眉,而是直截了当地问。这年轻人敢言敢语,且心思纯正。
而那个自称贾张氏的老太太,从头到尾心术不正,企图用令人反感的方式让陈杨露出漏洞。
难道现在还是旧社会吗?以为这样的手段还能为自己谋利?
别开玩笑了!
我们不是吃闲饭的。
周勋依旧保持公事公办的态度:“陈杨同志,请讲述事情经过。”
他认为,若领导无法妥善解决邻里关系,那说明其能力不足。
总不能每次出问题都推给别人吧?
许大茂在一旁补充:“两位同志,在来的路上,我已经说明情况,现在只需找证人即可。”
“我就是证人!”
赵英男毫不犹豫地站出来,举起手往前迈步,坚定地说:“我是何雨水的同学兼同事,虽不住在此院,但我所说的话可作证词,并以个人名誉及人民教师身份担保,所言属实,若有隐瞒,愿担责。”
张程和周勋心想:为何听到赵英男的名字有些熟悉。
嗯……看着她,似乎也有些面熟。
赵所长也姓赵,提起“英男”
二字,他总是念叨。
好吧。
那便无事。
张程与周勋并未在意流程,众人已出面作证,还有什么不对?
她的证词可信。
当然可以。
未问陈杨,而是转向赵英男:“赵老师,请讲。”
赵英男复述了事情经过,语气严肃:“有人做错事却指责他人,这种人令人作呕,所以不必理会,免得恶心。”
确实如此。
赵英男的态度明确,张程与周勋听后心中已有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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