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拥军站在队伍中,心中暗自叫苦不迭。他瞥了一眼身旁的冷艳锯,只见他手中的枪似乎在微微颤抖着。
李拥军忍不住轻声嘀咕道:"教官,我这不是抖,是风大……"
然而,他的声音并没有逃过颜朗的耳朵。教官猛地转过头,目光如炬地盯着李拥军,厉声道:"风大?行,那你去风口站着打!"
李拥军顿时愣住了,他张了张嘴,想要解释,但看到教官那严厉的表情,最终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只得默默地走到风口处,准备接受这额外的惩罚。
与此同时,冷艳锯却毫无所动。他稳稳地扎好马步,双手紧握着枪支,举枪瞄准远方的靶子。动作标准而利落,仿佛完全不受外界因素的影响。
只听"砰!砰!砰!"三声清脆的枪响,冷艳锯连续扣动扳机,三发子弹如闪电般疾驰而出。远处的靶子像是被精准的手术刀切割一般,每一发子弹都准确无误地钉在同一个点上,形成了一个紧密的弹孔群。
颜朗难得露出赞许的眼神:"不错,有点像狙击手的苗子。"
李拥军不服:"教官,我也能行!"
说完,他猛地举枪,结果后坐力太大,整个人往后踉跄两步,一屁股坐进了泥坑里,溅起的泥水糊了张帅一脸。
全场爆笑。
颜朗叹气:"李拥军,你这不叫射击,叫自爆。"
夜幕降临,训练场陷入黑暗,只有几盏微弱的战术手电提供照明,光线在雾气中形成朦胧的光柱。新学员们戴着头盔,枪口指向未知的黑暗,远处的靶子只剩下模糊的轮廓。
"夜间射击,靠的是感觉!" 颜朗的声音在黑暗中格外清晰,"别指望看清靶子,要相信你的肌肉记忆!"
冷艳锯闭眼深呼吸,抬手就是三枪。"砰!砰!砰!" 远处的靶子应声而倒,黑暗中传来金属撞击的清脆声响。
李拥军瞪大眼睛:"冷哥,你夜视眼啊?"
冷艳锯:"蒙的。"
张帅:"蒙的还能全中?"
冷艳锯:"运气好。"
颜朗冷笑:"运气?战场上可没运气这一说!李拥军,该你了!"
李拥军咽了咽口水,举枪瞄准,结果黑暗中"砰"的一声——他打中了教官放在旁边的水壶。
水花四溅,颜朗缓缓抹了把脸上的水:"李拥军,你是敌方派来的卧底吧?"
训练最后阶段,新学员们轮流体验高射机枪射击。沉重的机枪架在沙袋上,后坐力震得肩膀发麻,枪口喷出的火焰在夜色中格外刺眼。
"机枪不是玩具!" 颜朗吼道,"控制住!要造成最大杀伤力,别让它控制你!"
冷艳锯扣动扳机,"哒哒哒——" 子弹像火蛇一样喷吐而出,远处的靶子瞬间被打成筛子,木屑飞溅。
李拥军跃跃欲试:"教官,我也要玩!"
教官:"行,别把天打漏了。"
李拥军兴奋地握住扳机,结果后坐力直接把他带得原地转了一圈,子弹满天乱飞,吓得张帅抱头蹲下:"李哥!你这是扫射还是放烟花?!"
颜朗黑着脸走过去,一把按住李拥军的肩膀:"停!你再打下去,咱们旅军官培训学校就得重建了!"
训练结束,新学员们瘫倒在草地上,浑身酸痛,但眼神却比早上更加锐利。远处的山风卷着硝烟味掠过,月光洒在训练场上,像是铺了一层银霜。
颜朗背着手站在队伍前:"今天表现还行,至少没人把枪口对准自己。"
李拥军举手:"教官,明天练什么?"
教官狞笑:"明天?CQB(室内近战)!你们不是喜欢乱开枪吗?明天让你们在房子里玩个够!"
冷艳扎闭眼,嘴角微扬。夜风拂过,远处的山林传来几声狼嚎,像是在回应这场枪火的淬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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