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徐蒙的倒数声刚落,右腿如闪电般抬起,膝盖精准命中何雨柱胯下。
这一记"断子绝孙脚"又快又狠,带着多年积攒的怒气。
"嗷——"
何雨柱的惨叫划破清晨的宁静。松开徐蒙的手腕,像只煮熟的虾米般蜷缩在地上,双手死死捂住裆部,额头瞬间冒出豆大的汗珠。
那张平日里趾高气扬的脸此刻扭曲得不成人形,嘴巴张得能塞进个鸡蛋,却只能发出"嗬嗬"的抽气声。
"徐蒙你...你..."何雨柱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疼得浑身发抖。
前院几户人家的窗户"砰砰"打开,探出一个个睡眼惺忪的脑袋。
阎阜贵家的窗帘猛地拉开,眼镜片后的小眼睛瞪得溜圆。
"怎么回事?"阎阜贵趿拉着布鞋冲出来,睡衣扣子都系错了。
看到何雨柱的惨状,他倒吸一口冷气,随即板起脸:"徐蒙!你怎么能动手打人?"
徐蒙整了整被扯皱的衬衫袖口,冷笑道:"阎老师看清楚了,是他先动的手。我这是正当防卫。"
阎阜贵扶了扶眼镜,假装没听见徐蒙的话,弯腰去扶何雨柱:"柱子,没事吧?要不要去医务室?"
何雨柱疼得说不出话,只能摆摆手。
何雨柱试着站起来,却两腿发软,"扑通"又跪在了地上。这个平日里在四合院里面耀武扬威的何雨柱,此刻狼狈得像只被阉割的公鸡。
中院方向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秦淮如小跑着过来,头发都没梳整齐,一缕碎发黏在汗湿的额头上。
看到何雨柱的样子,秦淮如"啊"地惊叫一声,扑过去扶住他:"柱子!你怎么了?"
"他...他..."何雨柱指着徐蒙,手指直哆嗦。
秦淮如眼圈瞬间红了,抬头看向徐蒙时,眼里闪着泪光:"徐老师,柱子是为了帮棒梗才...您怎么能下这么重的手?"
徐蒙看着何雨柱的样子,觉得何雨柱现在应该能理解许大茂了,但是许大茂为什么不在这里啊?要不然的话,许大茂一定会恨恨的嘲讽一下何雨柱的。
徐蒙回来四天了,他不知道许大茂现在在乡下放电影呢,现在说不定在哪个老乡家里还没睡醒呢!
院里的住户陆续围过来,对着这一幕指指点点。
王大妈撇着嘴摇头:"年轻人下手没轻没重的。"
李婶附和道:"就是,何师傅多好的人啊..."
徐蒙冷眼看着这场道德绑架的戏码,嘴角勾起讥讽的弧度。群众压力?这招对他没用。
“现在你们觉得下手没轻没重了,许大茂被何雨柱这么大的时候,你们这么一句话也不说呢?”
众人听到徐蒙的话,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来个所以然的,大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阎阜贵见势,立刻摆出调解的姿态:"徐老师,要我说,这事也好解决。你去跟校长说说,让棒梗复课,柱子这边道个歉,大家还是好邻居嘛!"
"阎老师说得对!"
刘海忠不知何时也挤进人群,腆着啤酒肚,官腔十足,"邻里之间要以和为贵!这件事你也有不对的地方!"
易中海最后登场,背着手,一副德高望重的模样:"徐蒙啊,你年轻气盛我能理解。但打人总是不对的,更何况柱子是为了帮贾家..."
徐蒙突然大笑起来,笑声刺耳得让所有人一愣。、
徐蒙指着秦淮如,声音清晰有力:"秦淮如,别在这卖惨了。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早点管好棒梗,会落到这地步?棒梗现在这个样子,你有推脱不了的责任!"
秦淮如脸色刷地变白,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反驳的话。
院里的议论声突然小了下去——徐蒙说出了很多人心里想的,却不敢说的话。
"小畜生!你敢说我家棒梗,昨天没去找你,你觉得你挺厉害是吧?"一声尖利的咒骂从后院传来。
贾张氏挥舞着扫把冲过来,花白的头发像团乱草,脸上的横肉因愤怒而抖动。
贾张氏抡起扫把就朝徐蒙头上砸去:"我打死你个有娘生没娘养的!"
徐蒙侧身一闪,扫把砸在门框上,"咔嚓"断成两截。在贾张氏踉跄的瞬间,徐蒙右腿再次抬起,跟刚才对付何雨柱一样。
"啪!"
同样的位置,同样的力道。贾张氏的惨叫声比何雨柱还高八度。肥胖的身躯像座倒塌的肉山,"咚"地跪倒在地,然后整个人蜷缩成一团,在地上打滚。
"哎哟...我的...我的命根子啊..."
贾张氏语无伦次地哀嚎,完全忘了自己根本没那玩意儿。
围观的住户齐刷刷后退两步,不约而同地夹紧双腿。
几个男住户脸色发青,仿佛那一脚是踢在自己身上。
徐蒙拍了拍裤腿上并不存在的灰尘,环视一圈:"还有谁想试试?"
院子里鸦雀无声。易中海张了张嘴,最终没敢出声。刘
海忠缩着脖子往人群后面躲。阎阜贵的眼镜滑到鼻尖,都忘了扶。
何雨柱这会儿稍微缓过劲来,被秦淮如搀扶着,两条腿还止不住地发抖。看着徐蒙的眼神里,愤怒中混着一丝前所未有的畏惧——这个徐蒙,已经不是之前那个任人欺负的孩子了!比他想象的狠多了。
"徐蒙!你...你等着!"
何雨柱色厉内荏地撂下狠话,却不敢再上前一步。
徐蒙轻蔑地笑了笑,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的教材。
起身时,他故意对着秦淮如说:"秦师傅,棒梗能不能复课,得看他自己的表现。"顿了顿,"还有你们家的态度。"
说完,徐蒙大步走向院门,围观的人群自动让开一条道。
晨光中,徐蒙的背影挺拔如松,与身后那群或蹲或跪的乌合之众形成鲜明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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