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为了看你。"郑国庆牵着她走向露台，蒙特卡洛的夜景在眼前铺陈开来，"看你怎么用概率论，赢走那些以为可以操控一切的人的钱。"
海风吹起翟芳芳的发梢，她看着男人眼中倒映的万家灯火，忽然想起第一次查账时，他把二手器材发票藏在泡面盒里的样子。从那个啃馒头的守门员，到此刻在赌场谈笑间破局的神豪，他似乎永远能把最荒诞的境遇，变成最精妙的算计。
"郑国庆，"她忽然停下脚步，"如果有一天，你的算计里没有我了怎么办？"
郑国庆愣了一下，随即从西装内袋掏出一个丝绒盒子。不是戒指，而是一枚造型奇特的U盘——外壳是切尔西的蓝色，上面刻着复杂的财务公式。
"这是我让黑客帝国的原型设计师做的，"他将U盘塞进她手里，"里面存着我所有资产的信托协议，受益人那一栏，从拿到十亿黑卡的第二天起，就没换过名字。"
翟芳芳看着U盘上"CF0"的烫金字样，忽然觉得眼眶发热。她想起他在斯坦福桥更衣室的求婚，想起老特拉福德雨夜的拥抱，原来这个总是玩世不恭的男人，早就把最郑重的承诺，藏在了最不浪漫的财务文件里。
"郑总，"她吸了吸鼻子，努力让语气听起来专业，"根据信托协议，受益人有权查阅委托人的所有消费凭证。"
"没问题，"郑国庆立刻掏出手机，点开一个相册，"从第一笔十亿开始，每一张发票我都留着。"
屏幕上跳出的第一张照片，是当年他在更衣室啃的那个馒头，旁边放着一张皱巴巴的收据——"馒头两个，￥3.5"。
翟芳芳看着照片，忍不住笑出了声。郑国庆趁机将她揽入怀中，下巴抵着她的发顶："首席财务官，现在可以告诉我，你刚才在轮盘桌赢了多少钱吗？"
"不多，"翟芳芳靠在他怀里，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刚好够在摩纳哥最高的酒店，包下整个顶层，看某人穿着赛车服罚点球。"
郑国庆低笑出声，抱起她走向停车场的布加迪："遵命，我的首席财务官兼终身审计师。不过在此之前……"
"嗯？"
"先让我核对一下，"他低头吻住她，眼中是化不开的温柔，"你这个月的浪漫额度，有没有超标。"
引擎声划破蒙特卡洛的夜空，驶向灯火辉煌的酒店。在这座以赌博闻名的城市，神豪与他的财务官，用一场精准计算的爱情，赢走了比筹码更珍贵的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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