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呀!”村长见此情景当时吓得腿就软了,像滩泥似得扑我身上。
我心里也是一惊,我本来寻思再敲他一笔大的,这怎么真配合我啊?
我扶着村长焦急的忽悠:“你看看,给人家惹急眼了吧,我可告诉你,七杀童子,见之必死。这玩意太凶,本少爷犯不上冒险,回见了您内。”
说完,我扭头就要撤,村长死死拽着我,见我态度坚决,一咬牙一跺脚:“我给。”边哭丧着边掏手机“这特么的,直播间不可信呐,这不明抢嘛”
看在钱的面子上,我也懒得和他计较,但这事,不算完。
活还没干,一百万到账。
我把村长一把推到边上的草垛子里,安好便携式摄像头,同步直播开启。
"剑引苍雷,符召紫电"我手持雷纹古剑厉声大喝,一剑挥向乌鸦群。
一道紫电在鸟群里炸响,落地乌鸦"噗噗"炸成黑雾,凝成浑身溃烂的鬼童。
他们脚踝拴着锈迹斑斑的秤砣,每走一步都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
"哥哥陪我跳皮筋......"一个鬼童举起溃烂的右臂,手中是人筋绷成血红色的皮筋,这惨状连我都不禁皱眉,这孩子死前到底经历了什么。
我甩出雷符劈向鬼童,却见槐树枝条如巨蟒横扫而来。
粗壮的根须破土缠住我,树皮裂开无数血口,每个裂口都探出孩童腐烂的手臂。
最粗的枝干上吊着六具干尸,正是失踪的孩子们——他们胸腔被树根贯穿,干瘪的嘴角还挂着天真笑意。
"造孽啊......"躲在一旁的村长突然瘫坐在地,"当年城里来了个穿灰袍的风水先生,说这槐树是阴龙脉的龙眼,要借童男童女的阳气镇着......"
他话音未落,槐树根须突然暴起,就要把他往地里拖,我一剑斩过去,树枝才缩了回去。
现在,整棵槐树就像活了一样,枝条抽得地面飞沙走石。
我大腿一个躲闪不及被树根贯穿,血溅在乾坤袋上。
朵朵刚钻出来就被藤蔓捆成粽子,就连青椒都被挂着秤砣的锁链缠住发出痛苦嘶鸣。
剑刃劈在树干上火星四溅,树皮炸开的瞬间,我浑身血液几乎凝固——树心嵌着具裹红衣的童尸,正是小明!
他胸腔插着七根槐木钉,钉尾连着的红线延伸到每个鬼童心口。
"七煞连心咒......"我头皮瞬间发麻。
这种邪法听说是从南阳传来的,施法的前提是需要七个生前就有怨气的童子,杀掉后看哪个孩子生前死后的怨气最大,选中为煞心,然后将其他六个孩子的怨气都集中在煞心一人身上。
此法至阴至毒极其残忍,这就难怪专挑留守儿童下手了,这些孩子本来就没有父母的关爱,心里有怨,又被虐杀,死后更怨,要想满足七煞连心咒,恐怕没有更合适的了。
想到这,我不禁怒上心头,这群留守的孩子本来就可怜,究竟什么样的人对他们下这么恶毒的手段。
我目眦欲裂的瞪着那个该死的村长,心想等办完事看我怎么收拾你,他吓得直缩脖。
这时,不知从哪突然冲出个蓬头垢面的妇人,她疯了一样扑向树心:"把娃还给俺!"
小明的干尸突然睁开眼,槐树枝条瞬间贯穿妇人胸膛。
她颤抖着摸出半块发霉的月饼塞进孩子嘴里:"娘错了......娘不该把你扔给那畜生......"
我捂着伤口想扑过去,但见小明本已无意识的尸体竟然轻轻的张开了嘴,看着月饼塞进去,那妇人眼中流了泪。
小明抬起手,轻抚着泪水,浑浊干瘪的眼球竟然动了动,身上散发出阵阵红紫色的气。
“坏了,这是煞气,他要成煞。”我心里大惊,但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我就已经被这煞气包围。
我刚要唤起金光咒护体,眼前的一切却变了模样。
那是一个晴朗的早晨,小明正在自家院子里玩耍,他看起来也就四五岁的样子,瘦得像根晒蔫的豆芽菜。
他父母在外打工,把他扔给了酗酒的爷爷。
老头每顿都要半斤烧刀子,醉了就拿火钳抽他:"赔钱货!你爹娘寄的钱呢?"
那天,小明的左耳被他用火钳打聋了。
村小老师发现时,那只耳朵已经溃烂生蛆。
小明却咧嘴笑:"不疼,爷爷说听不见骂人话,活得快活。"
他最宝贝两样东西:一是城里父母寄回的玻璃弹珠,说是"进口水晶";二是中秋节偷藏的半块莲蓉月饼,油纸包了又包,藏在床头墙缝里等爸妈过年。
那年清明前夜,村里来了个灰袍风水先生。
他在祠堂前摆摊算命,盯着小明浑浊的左眼冷笑:"这孩子是阴年阴月阴时生,八字带煞,克亲克邻!"
当夜,爷爷的破瓦房传来惨叫。
村民撞开门时,老头醉死在炕上,小明缩在墙角,手里攥着染血的半块月饼——那是爷爷抢他吃食时,他情急咬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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