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穿透薄雾,洒在国家级中医研究院的青砖灰瓦上,给这座充满学术气息的院落镀上了一层温暖的金光。研究院内,古槐枝繁叶茂,鸟鸣声清脆悦耳,三三两两穿着白大褂的研究人员抱着资料匆匆走过,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药材香与油墨味,处处透着严谨与专注。
上午八点,萧尘穿着一身整洁的中山装,站在研究院办公楼前。他特意提前半小时赶来,一是为了向秦老辞行,二是想借着这个机会,将查到的关键线索与近期遭遇的麻烦一并向秦老透露 —— 庆功宴上的毒酒经检测证实是进口神经抑制剂 “醇啶哌氟”,匿名威胁电话直指南宫家,更查到南宫家在京都的盟友 “康泰药业”,以及三天前从广市入境、形迹可疑的 “医药代表” 张磊。这些线索串联起来,让他意识到京都的危险远超预期,而秦老作为中医药界的泰斗,在京都人脉深厚,或许能从更宏观的层面给出关键建议,甚至助力推进对 “康泰药业” 和张磊的调查。
林雪和楚梦瑶原本想一同前来,但萧尘考虑到辞行时会涉及 “康泰药业” 采购记录、张磊入境监控等敏感线索,担心人多口杂泄露信息,便让她们留在酒店继续整理调查资料,重点核对 “康泰药业” 过往与南宫家在龙城业务的关联痕迹,自己则独自前来研究院。他整理了一下衣领,迈步走进办公楼,熟门熟路地朝着秦老的办公室走去。
秦老的办公室在三楼东侧,门上挂着 “国医大师工作室” 的木牌,门虚掩着,里面传来翻书的沙沙声。萧尘轻轻敲了敲门,恭敬地说道:“秦老,我是萧尘。”
“进来吧。” 秦老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带着一丝温和。
萧尘推开门走进办公室,只见秦老坐在宽大的红木书桌后,戴着老花镜,正专注地看着一本泛黄的古籍 —— 书页上还夹着几张标注着药材炮制方法的便签,显然是在为新的学术研究做准备。书桌上整齐地摆放着几摞书籍和文件,其中一本翻开的《中医药现代化发展纲要》旁,还放着萧尘团队提交的 “中西医结合治疗罕见免疫性疾病” 项目报告,旁边用红笔标注着几处关键修改建议。桌角的青花瓷茶杯里飘着淡淡的祁门红茶香,整个办公室透着一股古朴而厚重的学术气息。
“秦老,打扰您看书了。” 萧尘走到书桌前,目光扫过桌上的项目报告,轻声说道。
秦老抬起头,摘下老花镜,笑着指了指对面的椅子:“坐吧,萧尘。看你这急匆匆的样子,是准备回龙城了?昨天林雪丫头还跟我助理打听,说你们查到了‘康泰药业’的线索。”
萧尘心中一暖,没想到秦老竟一直关注着他们的调查进展。他坐下后,双手放在膝盖上,语气诚恳地说:“是的,秦老。我们明天一早就回龙城,今天过来一是辞行,二是想跟您说说调查的情况,还有我们遇到的麻烦。这次能拿到‘创新成果一等奖’,全靠您在评审阶段帮我们澄清质疑,还推荐了三位权威专家验证我们的临床数据,这份恩情我们记在心里。”
秦老摆了摆手,笑着说:“谢什么,你们的项目我看过,中西医结合的思路很新颖,临床数据也扎实 ,这些数据也表明你们在国内都是领先水平,拿奖是实至名归。倒是你们查到的‘康泰药业’,我早年也听说过,这家公司表面做中成药批发,实则背后有南方资本支持,几年前还因为非法进口未获批医疗器械被处罚过,没想到现在跟南宫家扯上了关系。”
提到 “康泰药业”,萧尘的神色变得凝重起来:“秦老,我们查到‘康泰药业’上个月有一笔可疑的进口订单,名义上是‘医疗器械’,但金额远超常规,交货地点还在京都郊区的私人仓库。更巧的是,三天前有个叫张磊的人,以‘康泰药业’医药代表的身份从广市入境,携带的行李申报模糊,现在已经被赵老首长的人监控了。庆功宴上那杯毒酒,检测出的‘醇啶哌氟’就是进口管制药,我们怀疑就是张磊通过‘康泰药业’的渠道弄进来的。”
他顿了顿,补充道:“而且就在前天晚上,我们还接到了匿名威胁电话,对方知道我们在龙城、小河村的一些详细情况,还提到了南宫家的‘底蕴’,显然是冲着我们的项目和技术来的。庆功宴上的服务员被我们识破后,现在已经联系不上了,酒店说他是临时雇佣的,身份信息都是假的。”
秦老听后,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眉头微微皱起。他拿起桌上的红笔,在便签纸上写下 “康泰药业”“张磊”“醇啶哌氟” 三个关键词,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语气严肃地说:“我就知道南宫家不会善罢甘休。他们在南方靠走私药材发家,后来又涉足医疗器械,‘康泰药业’就是他们在京都的‘白手套’,专门处理一些见不得光的交易。张磊这个名字我有点印象,去年广市海关查获的一批非法进口精神类药物,涉案人员里就有个叫张磊的,后来因为证据不足放了,没想到现在投靠了南宫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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