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沉默片刻,最终还是忍不住怒斥道:“胡闹!”
事已至此,宫尚角也不好再多说什么,毕竟总不能带人把云为衫抓出来吧。
他深吸一口气,稍稍平复了下情绪,然后对‘金皓’吩咐道:“你去白晚柔的院子里驻守,密切留意那里的动静。”
‘金皓’领命后,恭敬地退下,迅速执行宫尚角的命令去了。
宫尚角则继续快步往议事厅的方向走,还没走到门口,就远远地看到宫远徵也急匆匆地朝这边赶来。
两人碰面后,互相点了点头,便一同迈入了会议厅。
此时的议事厅内灯火通明,照得整个厅内亮堂堂的。
议事厅四周站满了侍卫和随从,他们个个神情肃穆,如临大敌。
议事厅两侧各摆放着三张蒲团,雪长老和花长老正端坐右侧的两张蒲团上,他们两人的脸色都十分凝重。
宫尚角和宫远徵走近,恭敬地向两位长老行了个礼。
花长老见状,抬手示意他们坐下,然后说道:“坐吧。”
宫尚角和宫远徵谢过之后,撩了衣摆,分别在左侧的两张蒲团上坐了下来。
雪长老看着对面盘腿端坐的宫尚角,面色凝重地开口言:“月长老遇刺一事,非同小可,定要彻查清楚。”
花长老也在一旁附和着点头,表示赞同雪长老的看法。
宫尚角略作思索,便将之前排查三位随侍新娘的情况详细地告诉了两位长老。
他并特别强调,云为衫被宫子羽带进后山的事情。
花长老听后,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他沉声道:“子羽此举确实不妥,后山向来是宫家的禁地,他怎么能如此冒失地将一个外人带进去呢?”
“万一有什么变故,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宫远徵在一旁冷哼了一声,显然对宫子羽的行为也很不满。
雪长老叹了口气,缓缓说道:“罢了,既然云为衫姑娘是子羽所选的新娘,那此事就暂且搁置一旁吧。”
他的目光扫过宫远徵和宫尚角,见两人都没有再说话,便继续道:“月长老遇刺一事,较为严重。”
花长老附和道:“确实如此,月长老遇刺可不是小事,必须要查个水落石出。”
宫远徵点点头,开口说道:“月长老的伤势确实不容乐观,他眼部被一种强烈的药物侵蚀,情况非常严重。”
“此外,他脖子上还有一道剑伤,那伤口很窄,干净利落,虽然看起来不深,但却足够致命。”
“好在送来得及时,若再晚半刻钟,就算是我也保不住月长老的性命。”
宫尚角接着宫远徵的话说道:“以月长老的功夫,一般人难以近身。”
“能让他毫无防备,又如此近距离的出手的......”
“要么,是他极为信任之人,要么......就是看到了什么事情,以至于他来不及反应。”
雪长老沉思片刻,说道:“不管是哪种情况,这个出手之人必定是在宫门处心积虑,谋划多年的,其地位更在贾存之上。”
花长老面色凝重地说道:“此人能够蒙蔽我们这么多年,其手段定然非同小可,我们务必加倍小心,决不能让他再次得逞。”
雪长老紧接着附和道:“的确如此,能在宫门内潜伏多年却未被察觉,恐怕也只有那无锋之人有此能耐了。”
宫远徵嘴角泛起一抹冷笑,不屑地说道:“不过是无锋养的一条狗罢了,不敢正大光明,只会暗中潜伏,形鬼祟之风,行猥琐之事。”
宫尚角一脸肃穆,沉声道:“月长老位高权重,断不会轻易单独接见一个身份低微之人。”
“因此,当务之急便是要对宫门内所有管事以上的人员进行一次彻查。”
“虽说内务之事向来由羽宫负责,但羽公子此刻正在后山进行三域试炼,无法脱身。”
“如此一来,追查此人行踪一事,便交由我全权负责吧。”
雪长老与花长老对视一眼,彼此心领神会,微微颔首,表示同意宫尚角的提议。
就这样,会议匆匆结束。
花长老与雪长老一同前往徵宫医舍,探望仍处于昏迷状态的月长老。
而宫远徵则紧随宫尚角的脚步,一同前往角宫,准备详谈今夜所发现的诸多疑点。
宫尚角和宫远徵两人提着衣摆拾阶而上,随着他们的脚步,两人逐渐走进了回廊之中。
宫远徵转头看向身边的宫尚角,眼中闪过一丝疑惑。问道:“哥,你说,这个人到底会是谁?”
宫尚角的脸色冷峻如冰,他的眉头微微皱起,似乎在沉思着什么。
过了一会儿,他才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冰冷::“不论是谁,只要被我查出来,都将死无葬身之地。”
听到宫尚角的回答,宫远徵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邪魅的笑容。
他的笑容中既有对宫尚角的信任,也有对那个未知敌人的轻蔑。
就在这时,前方回廊的另一条入口处,缓缓走出一个人。
她的身影在微弱的灯光下若隐若现。
那人身上穿着一袭藏青色的华贵衣裙,裙子的质地细腻如丝,上面绣着金纹藤蔓的图案,一针一线都透露出奢华与精致。
她手中提着一盏八角宫灯,烛光透过灯罩,洒下一片温暖而柔和的光芒。
宫尚角和宫远徵两人停下脚步,目光不约而同地望过去。
宫远徵看到人是谁时,他嘴角泛起一丝轻蔑的笑容,冷声道:“雾姬夫人,呵,可真是稀客啊!”
宫尚角则较为沉稳,他提步朝着茗雾姬走去,步伐稳健而优雅。
宫远徵见状,也举步跟在宫尚角身后,虽然他的脸上仍挂着些许不情愿,但还是亦步亦趋地跟随着哥哥。
两人走到茗雾姬面前不远处,才停下脚步。
宫尚角率先抱拳,微微低头,行了一个标准的礼节。
这一举动既显示出他的谦逊,又不失风度。
宫远徵见自家哥哥都如此行礼了,他也不好完全无动于衷,
他撇了撇嘴,双手随意地抱拳,朝茗雾姬拱手,算是行了个礼。
不过,他的动作明显比宫尚角要敷衍许多,只是为了应付一下场面而已。
面对宫尚角和宫远徵的行礼,茗雾姬也没有怠慢,她同样垂首低头,向两人还了一礼。
整个过程中,她的动作轻柔而优雅,尽显风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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