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董小宛帮马攻克整理了一下着装，说：“昨天夜里，我说了那么多鬼话，你别介意，我也就是嘴上说说而已。”
马攻克调皮地眨巴一下眼睛，问她：“你说啥了？”
董小宛问他：“这么快你就忘记了？”
马攻克傻乎乎地说：“对不起，我喝多了，什么都不记得了。”
“你也学会装了？”董小宛嗔怒着白他一眼。
“昨天在惠山喝得太多了，足足有一斤白酒，不醉才怪呢。对了，我先走一步，你坐公交吧。”说完拿起了电视柜上的皮包，开门走了出去。
董小宛见马攻克走远，拿一个包子塞在口中，一边嚼着，一边化妆，为了遮掩住脸上的手印，她故意把粉底霜抹了厚厚的一层。
本以为伪装得差不多了，可还是被刘向阳看了出来。
其他同事进屋后，打声招呼，各忙各的去了，就算是董小宛脸上挂个臭虫，也没人在意。
刘向阳无心工作，眼睛一次次瞄上董小宛脸上的印记，天马行空地做着各种各样的猜测，甚至构思出了无限彩色的故事。
董小宛偶尔抬头，目光正好与刘向阳对视，脸一红，赶忙低下去，几乎贴到了键盘上。
为了遮掩尴尬，刘向阳站起来，拿起手机走了出去。
走进了卫生间，他先站在便池前撒了撒水，确定没有其他人后，就走到了窗口处，拨通了老同学杜成功的电话。
不等说话，杜成功先咋呼开了：“哎呀呀，老同学，心有灵犀啊，正想打电话给你呢，你就打过来了。”
刘向阳连句客套话都没有，直接责问他：“老胡，那笔记本电脑是怎么一回事？”
“给大侄子的玩具呗。”
“有送这种玩具的吗？我说老胡，你这样可不好，咱是哥们儿，你搞这一套，成何体统？”
杜成功骂了起来：“卧槽，你装啥逼呀？实话跟你说吧，嫂子帮了大忙，就算提成了。”
“狗屁！帮忙不是应该的吗？”
“算了，不跟你啰嗦了，跟你说个正事吧。”
“啥正事？”
“我想着帮你找一找省里的主要领导，拉扯你一把，你觉得怎么样？”
“别……别……还是免了吧，我在他们眼里连泡臭狗屎不如，趁早别脏了你的嘴巴，弄得你也跟着尴尬。”
“别糟践自己好不好？这事我帮定了，你就等好消息吧。”杜成功说到这儿，问刘向阳，“今天是不是礼拜天？”
“是啊。”
“一会儿我过去接你，出去轻松一下。”
“去哪儿？”
杜成功说：“西郊那边刚刚开了个‘小天上人间’，据说很有特色，咱过去感受一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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