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时,黑夜行动完美落幕!
回到家,大家已经在等他吃早餐了,
吃过早餐后,和两个小丫头说再见,回到房间后开始盘点此次行动的收获。
港币6亿1千5百多万,美金2670万,英镑800万,黄金2000多公斤。珠宝首饰、字画、瓷器、钻石等等若干。
和姐姐说要去濠江几天,不用担心,很快回来。
姐姐没有说什么,只是让他在外小心。
中环港澳码头的铁架栈道在细雨中泛着冷光。王世杰的深灰皮鞋叩过潮湿的木板,公事包肩带勒进斜方肌的触感让他想起昨夜从波豪别墅夹层取出的金砖重量。码头广播用粤语和英语交替播报着“金星号”即将启航的消息,他抬头望向锈迹斑斑的电子钟,秒针跳动声与远处渡轮的汽笛形成诡谲的和弦。
检票口的铁栅栏开合间,他将船票递给穿制服的工作人员,指尖触到票根时微微发潮。登上“金星号”时,甲板上的水手正忙着擦拭栏杆,潮湿的海风卷着咸涩气息扑面而来。王世杰选了二层靠窗的座位坐下,远眺维多利亚港被雨雾揉皱的海面,隐约可见几艘货轮在航道上缓缓蠕动。
汽笛长鸣,船体缓缓离岸。码头的建筑逐渐退成模糊的剪影,雨丝在玻璃窗上划出蜿蜒的水痕。王世杰闭目养神,公事包安静地搁在膝头,里头的文件随着船体轻晃发出窸窣声响。约摸一小时后,广播里传来“即将抵达澳门外港码头”的提示,他睁眼望向窗外,澳门半岛的轮廓已在雨幕中显影,红顶白墙的葡式建筑与新式高楼错落在海岸线上。
船身轻轻撞上码头,旅客们陆续起身整理行李。王世杰随着人流走出船舱,潮湿的空气里混着熟悉的咖啡香与雪茄味。他踩上澳门的土地时,雨势渐小,远处的大三巴牌坊在云层间隙中露出一角,石板路上的积水映着灰蓝的天——这看似平静的城市,地下暗涌。
王世杰拎着两个深色帆布行李包站在葡京赌场门口。细雨已停,霓虹灯在昼间显得有些黯淡,玻璃幕墙上还挂着未干的雨珠。推开旋转门,踏入铺着暗红地毯的大厅。赌场内灯光明亮,轮盘的转动声、筹码的碰撞声与偶尔的欢呼声交织成一片。
他走向中央的兑换服务台,台面的大理石泛着温润的光泽。“麻烦兑换1000万港币筹码。”他将帆布包轻轻放在台面上,拉链拉开的瞬间,整齐码放的港币。服务台的工作人员礼貌点头,熟练地开始清点钞票、打印单据。王世杰站在一旁等待,目光随意扫过大厅:穿制服的侍应生托着酒水穿行,赌客们或专注盯着赌桌,或低声交谈,空气中飘着淡淡的咖啡香与古龙水味。
“先生,请核对筹码数量。”工作人员的声音打断思绪。王世杰接过漆木托盘,100枚10万面值的筹码,淡金色的边缘在灯光下泛着微光。他拿着筹码缓步走向最近的21点赌桌。
赌桌上的荷官正洗牌,纸牌发出清脆的“哗哗”声。王世杰在空位坐下,将筹码分成几小堆,先推了两枚筹码试水。牌局节奏平缓,他偶尔和邻座赌客闲聊两句,目光看似松散,实则在观察场内的人流与布局:VIP区入口有保安驻守,老虎机区围了不少人,远处的吧台前有几个穿西装的男人在低声交谈。
几轮下来,他的筹码略有增减,始终保持着不疾不徐的节奏。
走向百家乐区域。深棕胡桃木赌桌旁已围了七八个客人,穿墨绿旗袍的荷官正用象牙签拨弄筹码,指甲上的丹蔻与桌面的暗纹形成微妙呼应——他记得这是葡京赌场的“金手指”荷官,出千手法堪称一绝。
“先生,请坐。”领班适时拉开真皮座椅,王世杰注意到椅背上有处磨损痕迹,形状恰似波豪别墅地下室的通风口。他将托盘轻放桌面,800万筹码码成两列,推了两堆至“庄”位,动作自然得如同寻常赌客。
赌局开局,荷官熟练地派牌。王世杰面前的两张牌是7点和2点,他轻敲桌面示意“停牌”,目光扫过对面戴金丝眼镜的男子——那人推了三百万到“闲”位,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打火机,指甲修剪得异常干净,倒像是常年握笔的文职人员。
“庄家9点,通杀。”荷官的声音响起,金丝眼镜男轻啧一声,将剩余筹码拢到身前。王世杰看着自己的筹码堆多了4百万,神色未变,只是随手将赢来的筹码拨入左侧堆中。邻座穿唐装的老者笑道:“先生头一次玩百家乐?手气不错。
略懂皮毛。”王世杰淡笑回应,余光瞥见老者腕间的翡翠手串——纹路普通,却保养得极为细致,倒像是有年头的家传之物。新一轮发牌开始,他这次押了“闲”位,牌面翻开是6点和3点,恰好凑成9点。周围响起几声喝彩,荷官将筹码推过来时,嘴角扬起职业化的微笑。
赌局节奏平缓,王世杰偶尔和邻座闲聊两句,目光却不时扫过赌台四周:侍应生托着酒水穿行,保安在不远处靠墙而立,VIP区的红丝绒帘幕偶尔掀开,露出里面隐约的人影。他注意到每当帘幕晃动时,荷官的发牌速度会微微加快,像是某种无形的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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