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楚向达部队远去的背影李醒仁对着哲泰说:“这件事远没有完他还会找咱们的麻烦,必须把他杀了。”
哲泰问:“不知有何妙计。”
李醒仁说:“只要张昌宗离开北苑他们还会重来,迎接咱们的也许是一场大战,要么用大炮把他炸死要么让哲海用冷枪打死他,当务之急是把勇士营那一边过高的大树伐倒,咱们在大殿之前建一个了望塔监视他们的动向。”
哲泰问:“不知这了望塔要建多高?”
李醒仁说:“至少要二十米高还不算地下地埋地部分,咱们不能像行军大营那样建得那样张扬,最好就像立一根大杆子上面挂着一面旗,人在上面就就不那么明显了。”
哲泰说:“这北苑七八丈高的树真的不少,要论粗细和笔直的成色就属后山的那一棵树王老油松了。”
李醒仁说:“就是它了咱们说干就干。”
随后哲泰命令哲海带着所有人渣和所有镖师砍伐,勇士营方向过高的树木无论什么品种,又命令瓦片带着一棚营兵在行宫前三丈外正中,挖一个一丈深的大坑准备埋旗杆。随后带着所有的营兵去后山准备砍伐那一棵老油松树王。
当索多树走近那棵树王时第一次和哲泰说了‘不’:“这可是北苑的树王这树也有一千岁,相传是唐代北平王罗艺种下的经过宋代辽代的,只从我记事起北苑的人就没人敢动它一直把它当‘大神’供着,只要不动这棵树你随便砍那棵树都可以。”
面对索多树的反对哲泰用不着和他较真森林中有好多高有十余丈的大树,他复又转向北苑第二棵高树不远的那棵红松,这棵红松没有油松魁伟却不比那棵油松低,主要是它的树下直径略细一些,那棵油松树下要四个人手牵手合为这棵红松要三人手牵手合为那样粗。面对这棵红松树索多树脸色还好看一些说:“这棵树是我们北苑的山神,你们要是砍伐它也可以,就让我请把山神请到另外一棵树上。”
索多树拔出腰间的小刀,郑重地来到事先选好的松树旁跪下来,拿着手中的小刀在树的南面削松树皮,要知道这棵三人合抱的红松树皮有两三寸厚,他涮涮十几刀就把树皮全削掉,里面露出两尺见方白色木质来,而后及进虔诚的在树皮上刻画,不多数就刻画出一个带胡子的山神头像来。
又经过数次的修缮索多树觉得满意了,才站起身来大呼:“山神爷在上,因为北苑子民日后的安宁请移驾到这棵树上来,如有不妥之处就降罪与我,不要伤害北苑任何一人。”众人只见新刻上山神爷头像的那棵树巍巍一颤,紧接着树上掉落了好些陈旧的松针。索多树说:“山神爷已经去了这棵树你们可以开伐了。”
哲泰站起身吩咐着营兵可以伐树了,于是营兵们在红松周围架起三抬大锯开始锯大树。要知道锯木头可是一项很累人的活计,索多树就命令营兵们三分钟一换人,歇人不歇锯营兵们上去使劲的拉锯,没等他们出汗那又有人替换他们周而复始,就这样过了小半个时辰用坏了两把锯,应经把那棵红松锯掉大半。小猴子随即上树把两根绳子拴在树中间,让歇着的营兵远远拽着绳子。
又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大树已经有倾斜的迹象,索多树就让三伙锯树的撤走两伙,只用一拨锯树的在一边用力地拉。哲泰见到红松要倒下随即大喊:“树倒了你们拽绳子的快跑。”只见那棵巨大的红松树慢慢的向南倾倒,接着轰隆一声按照实线的方位倒地,把地面压得一颤那沉闷的声音传出老远。
拽绳子的营兵早就跑远了也没有伤到人,索多树一声令下营兵们齐上前锯断比碗口还细的树头和旁边的枝杈,一个粗头有一人高细头有碗口粗二十多米长的巨木就出现在人们面前。
望着又粗又长又湿的巨木李醒仁自有办法,他让营兵们把巨木翘起来把笔直的碗口粗的滚木垫在松树下,前面的人调方向躲过树木后面的营兵全力推,经过几次调整方向就把巨木推出了森林来到了新开垦的土地里。
到了开阔地巨木就享受着百人抬轿的待遇,营兵们用绳子把巨木捆住最粗的一头有三十二人抬,每一丈就有一组从头排到尾依次减少,连哲泰等人也加入其中。蒋二坐在巨木前指挥营兵缓慢的,迈着整齐的步伐走向前殿。
五里多的路程沉重而漫长,没有人敢偷懒和放松只要有一个人不挺着就可能引起连锁反应,不知道要有多少人被压折腰。营兵们被压得没法没法的就拿蒋二调侃:“小二爷那个吼嘿,年岁小那个吼嘿,坐门墩那个吼嘿,哭着着喊着要媳妇那个吼嘿、、、”蒋二听了半分也不敢吱声也不敢动,他也深知一根稻草压死大象的道理。
又走了一里路瓦片带着一棚的营兵来接替,瓦片率先接下干瘦被压弯的小猴子,这小子只喘了一口气就去哲海那里救援,不多时哲海带着所有的镖师跑过来替下营兵们,只是巨木不能落地。哲泰拒绝有人替换他他要把巨木抬到终点,经过替换镖师们终于把巨木抬到前殿挖好的一丈深的大坑前。随着蒋二的一声:“落。”巨木终于运到前殿,亏那些镖师体质好巨木落地以后也都七倒八歪的躺在地上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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