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华尔街铜牛的财务密码
纽约曼哈顿的晨雾还未散尽，郑国庆穿着定制的藏蓝色西装，站在华尔街铜牛雕塑前，看着翟芳芳蹲在地上研究什么。她今天穿了件纪梵希的羊毛套装，却不顾昂贵的面料，用指尖轻触铜牛脚下的刻痕。
"首席财务官在华尔街研究雕塑保养成本？"他晃了晃手里的星巴克，美式咖啡的香气混着纽约特有的汽车尾气。
翟芳芳头也不抬，拿出手机对着铜牛底部的一个隐蔽角落拍照："上周我们收购的那家投行，前CEO在这里藏过加密货币私钥。"她放大照片，"现在，这个凹槽里多了个微型摄像头。"
郑国庆挑眉，看着不远处假装拍照的金发男子："黑石资本的余孽？"
"是杰森的老部下，"翟芳芳站起身，掸了掸膝盖上的灰，"他们想在我们收购华尔街投行的关键时刻，搞点‘行为艺术’。"
三天前，郑国庆以"优化资产配置"为名，突然宣布收购百年投行雷曼兄弟的旧址，引发金融圈哗然。而此刻，翟芳芳发现的摄像头，显然是对手想窃取收购方案。
"行为艺术？"郑国庆轻笑，掏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喂，帮我查一下，刚才那个拍铜牛的家伙，是不是买了下周去冰岛的机票？对，就说他中奖了。"
翟芳芳看着他挂掉电话，忍不住问："你又要搞什么？"
"送对手一份‘惊喜’。"他牵起她的手走向华尔街23号，"比如，让冰岛的极夜帮他冷静一下。"
投行会议室里，一群西装革履的高管正襟危坐，为首的白发老头是雷曼的前董事长，眼中带着轻视："郑先生，虽然您收购了我们的大楼，但投行的核心是人才……"
"人才？"郑国庆打断他，点开身后的大屏幕，"这是贵行过去五年的人才流失率，比纳斯达克指数跌得还快。"他滑动页面，"而这位，"画面切到一个年轻分析师，"上个月被你们裁员，现在是我旗下区块链基金的首席研究员。"
老头脸色微变，翟芳芳适时补充："我们还注意到，贵行有17项专利即将过期，而收购价里，我们只算入了……"她顿了顿，微笑道，"十分之一的知识产权价值。"
就在谈判陷入僵局时，郑国庆的手机响了，助理的声音带着兴奋："郑总，冰岛警方刚在雷克雅未克机场抓到个携带商业间谍设备的美国人，搜出了雷曼投行的内部结构图！"
会议室里一片寂静。老头猛地站起身："是黑石那帮混蛋！"
"不，"郑国庆关掉手机，慢条斯理地整理袖口，"是有人以为，在华尔街玩阴的，能赢过一个从底层爬上来的守门员。"他指了指窗外的铜牛雕塑，"知道我为什么要买这栋楼吗？因为这里的每一块砖，都该听听新的故事。"
谈判最终以低于市价30%的价格成交。走出大楼时，翟芳芳看着郑国庆手腕上那块斯沃琪手表——那是他当年花500块买的，与周围动辄百万的名表格格不入。
"郑总，"她忽然开口，"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当年没拿到那十亿，现在会怎么样？"
郑国庆停下脚步，看着华尔街川流不息的人群，忽然笑了："大概还在替大奥队守球门，用奖金买泡面时，还要算计着省出下个月的训练费。"他转头看向她，眼中是化不开的温柔，"但那样，我就遇不到会在凌晨三点帮我核对收购报表，还顺便算出我早餐吃了三个包子的首席财务官了。"
翟芳芳被他逗笑，却在这时瞥见街角一个熟悉的身影——陈峰的商业对手，曾在二爷的考验中出现过。她刚想提醒，郑国庆却忽然拉着她拐进一家古董店。
"看这个。"他指着橱窗里一枚旧怀表，表盘上刻着复杂的财务公式。
"这是……"翟芳芳认出那是19世纪数学家查尔斯·巴贝奇的随身物品，"差分机的设计草稿？"
"答对了。"郑国庆推开门，店员恭敬地递过一个丝绒盒，"郑先生，您预定的怀表。"
盒子打开，里面正是那枚怀表，后盖内侧刻着一行小字："赠首席财务官，从花光十亿到征服华尔街，你是我所有公式里的唯一变量。"
翟芳芳看着怀表上跳动的秒针，忽然想起第一次查账时，他把二手器材发票藏在泡面盒里的样子。从那个啃馒头的守门员，到此刻在华尔街谈笑风生的神豪，他似乎永远能把最荒诞的境遇，变成最精妙的算计。
"郑国庆，"她吸了吸鼻子，努力让语气听起来专业，"根据《文物保护法》，这枚怀表属于……"
"属于我的首席财务官。"他替她扣上怀表链，指尖划过她的锁骨，"现在，该去赴我们的‘华尔街浪漫之约’了。"
"什么约会？"
郑国庆指了指不远处的帝国大厦，那里的顶层观景台正亮起"郑&翟"的灯光字样："在1250英尺的高空，教你用财务模型计算求婚的成功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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